水神轻声呢喃:“繁花似锦觅安宁,淡云流水度此生。”
言罢,他的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锦觅和安宁,仿佛要将她们的身影深深地烙印在眼底。
穗禾厉声道:“花神重伤天后,莫非是想与天界开战不成?”
安宁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回应道:“穗禾族长,你究竟是以何种身份在此发言?是鸟族族长,还是天界的火神妃呢?”
旭凤急切地插话:“自然是鸟族族长。”
天后则不甘示弱:“自然是火神妃。”
安宁看着穗禾,眼中的笑意愈发明显,仿佛在看一个小丑。
穗禾心中既难过又愤恨,她怒视着安宁,狂吼道:“无论我是什么身份,你打伤天后就是大错特错!”
安宁轻描淡写地回应:“哦?什么天后?刚才我只见一位如疯狗般的老妇,不要命地攻击我的妹妹。”
众仙心中暗暗为安宁点赞,对她的勇气和机智钦佩不已。
天后气得咳出一口鲜血,怒不可遏:“你……”
穗禾连忙帮腔:“花神,错不在我们,是你妹妹先无礼,还口出狂言的。”
安宁一脸平静,宛如一汪深潭,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是非曲直我心中自有定论,还轮不到你们来指手画脚。”
一身红衣的狐狸仙连忙劝解:“大家以和为贵,和气生财嘛,花神她就是这样的性子……”
安宁打断他的话:“这可不是觅儿说的。”
穗禾瞪大眼睛,指着彦佑,尖声道:“声音就是从他们那里发出的,怎么可能不是?”
安宁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她,嘲讽道:“当时可不止觅儿坐在那里。”
众仙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彦佑,彦佑下意识地想要回避。
穗禾和天后对视一眼,心中暗叫不好,知道自己中计了。
但这两个贱人必须死,她们心有灵犀地对视一眼,穗禾再次发难:“花神,你休要巧言令色!”
安宁眼中的不屑如潮水般涌出,她冷笑道:“脑子是个好东西,希望你不要把它当成装饰品。”
安宁的目光如刀,直直地刺向穗禾:“就算是觅儿说的又怎样?”
穗禾气得浑身发抖:“花神,你承认了!”
安宁微微仰起头,用一种极度轻蔑的眼神看着对方,嘴角轻轻上扬,勾勒出一抹冰冷且带着讽刺意味的笑容,然后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智障。”
她那原本清丽的面庞此刻仿佛被一层寒霜所覆盖,让人不寒而栗。
只见安宁的嘴角再次轻扬,这次的笑容显得有些诡异,似笑非笑之间透露出浓浓的鄙夷之色,接着毫不留情地开口说道:“还有就是人家所言一点也没错,鸟族居然有你这样的族长,真可谓是奇耻大辱!整个鸟族怕是都要因为你而羞愤欲绝、无地自容了!”
说到这里,安宁顿了顿,目光如炬地扫视着眼前的人,声音略微提高了一些:“这六界之中族群繁多,形形色色什么样的没有,但你可曾见过哪一家的女儿和自家的族长会像你们这般,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不顾颜面地翩翩起舞?”
随后,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像是对这种行为感到十分可笑,继续说道:“究竟是谁会跳舞呢?想必大家心里都清楚得很,自然是那些专门供人娱乐消遣的舞女罢了。”
安宁一边说着,一边将视线定格在了穗禾身上,眼中的嘲讽之意愈发明显起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简直是自甘堕落!火神对你根本就不屑一顾,可你倒好,不仅不知羞耻,反而还一个劲儿地往上贴。啧啧啧……”
此时的穗禾早已被气得浑身发抖,那张娇美的脸蛋瞬间变得铁青,嘴唇更是呈现出深紫色,并且颜色还在不断变化着,先是由紫转青,到最后竟然变成了一片令人心悸的漆黑之色。
然而,安宁并没有就此罢休,依旧不依不饶地继续嘲讽道:“说你下贱恐怕都还是太过高看你了,在人界,通常只有那些身处贱籍之人,或者是在花楼以卖艺为生的女子,才会迫于生计不得不在大庭广众之下跳舞献艺。但即便是她们,也是出于无奈之举。可再瞧瞧你,完全就是心甘情愿地做出这般丢人现眼之事!”
话音刚落,穗禾再也承受不住这番羞辱,只觉得胸口一阵气血翻涌,猛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众仙心中暗自惊叹:好一张厉害的嘴啊!
锦觅则是满眼崇拜地看着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