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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也不矫情,很自然的接受他的关照,两个相处的十分和谐。

小银却老是在头脑里,说萧然假惺惺,伪君子,戴着人皮面具的小人。

浅浅对于小银的一反常态的尖刻置之不理,说他妒忌人家,以至于走火入魔,气的小银只能不停的唠叨浅浅要小心提防。

两人白天赶路,晚上住店,一路上平安无事,这萧然懂得很多,从西岭的民情说道西岭的历史,从人文历史说道政治军事,知识很是渊博,人又温文有礼,落落大方,和浅浅很快相谈甚欢,友谊迅速递进。

终于,上了进京的大路,这萧然很是会察言观色,从不追问浅浅来历和去向,却看出浅浅急着赶路,早早雇了马车代步,两个人坐在马车里,疾驶而去。

浅浅自幼在天玄宗长大,之后又游历江湖,对于男女大防并不在意,萧然见浅浅和自己同处马车,面色如常,并不矫情,很欣赏,两个人在马车上,边喝小酒边聊天,熟稔的好似多年的老友。

哒哒哒,马车的速度比步行快上太多,萧然很开心的告诉浅浅,马上到了进京的要道,只是想到就要分开很是怅然。

自上了马车,浅浅虽然一边喝酒一边聊天,却透过车窗,丝毫没有放过路上的行人和车辆,萧然看在眼里却假若浑然不觉,兴奋的介绍着西岭皇城的趣事。

浅浅很是失望,追了这么久,还是没有小绒的踪迹,难道那个府尹已经把它献给国师了?

浅浅正在看侧面的行人恍神,忽听马匹嘶鸣大叫,马夫吆喝着,紧急勒住了失控的两匹骏马,车厢剧烈的一个急刹车,浅浅一个趔趄,萧然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顺势握住了浅浅的手。

“怎么回事?呆在这别动。”浅浅神色一凝,抽出手,拨开帘子跳下马车,还不忘按了按萧然的肩头,回头叮嘱他不要下车。然后嗖的一下跳了下去。

萧然一愣,温和的眼睛里充斥着不知名的欣喜和温暖,一直都是他保护别人,从没有过哪个女人要保护他的,还这么自然,萧然抚摸着刚刚触碰浅浅的右手,陷入莫名的幸福感之中。

浅浅跳下车一看,这里虽然是进京大路,却路宽人稀,周围是郁郁葱葱的杨树,高耸入云,笔直的官道,有一两个骑马的行人,见到三个骑马跨刀的壮汉拦住一华丽马车,都怕招惹是非打马飞也似的离开。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拦住我们的马车?”浅浅从车上下来,抬头看了看这三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淡然的问道。

“呦呵,大哥,哥几个今天真是走了大运了,寻思着这马车华丽,弄点钱花花,没想到今儿是财色兼收啊,大哥,你看这小娘们儿,啧啧,这长的嘿,把哥哥我的魂都勾走了,这跟仙女似的。”左侧骑着棕色大马,拿着两柄一米长青龙双刀的一个大汉,冲着中间骑红马的瘦弱高挑手拿连抓钩的男子,很流气的说道。

右侧的男子,则手拿一柄硕大铜锤,锤头巨大,竟有一立方米之大,若是实心的怕是有几百斤之重,右侧的男子无聊的把手中的铜锤左右手抛来抛去,扔着玩,竟然象寻常人抛石子一样轻松。

右侧玩锤的男子,很不耐烦的对浅浅吼道:“我说,你这傻娘们,这还用问么?干嘛?当然是抢劫喽。赶紧上马车,让车夫跟着我们走,连人带车,还有财物,哥三个通通都要了。”

“老三,别废话,拿下。”中间的瘦高大哥,似乎脾气不好,往前纵了一下马,手中的连抓钩,毫无防备的冲着浅浅兜头而下。

浅浅刚要闪开,身后忽然一股大力把她使劲推到路旁安全地带,‘扑哧’银亮亮的抓钩,狠狠的抓进了萧然的肩膀,绳子连着血肉把他带出好远。

“樊姑娘,快,快跑,跑进密林里,快,”萧然在推开浅浅的同时,很大声的冲着她叫喊,让她快跑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浅浅来不及反应就被萧然推了一个趔趄,得回过头一看,萧然的前胸已经血肉模糊。

“想跑,没那么容易。”玩铁锤的老三,打马往右边一侧,探下身子,伸出大手,老鹰抓小鸡似的要把浅浅拦腰带上马。

“你是什么东西,也想碰我。”浅浅冷冷地一个眼神,左手没动,右手一记截雷掌,带着三成功力,轰,轰向老三。

啊,噗,噗通,嘶,噼里啪啦,

瞬息之间,老三连人带马,被轰的血肉横飞,鲜血和碎肉飞扬四散,马头和人头,散碎的四肢高高飞起,砸到土地上,跳了几跳,溅起阵阵尘土。

浅浅飞扬的黑发美颜,在血肉中,朦胧中带着诡异的血腥。

‘啊’‘啊’‘哇’

老二和老大,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住了,老二眼珠子几乎要冒了出来,手中的大刀握不住,嘡啷啷落到地上。

老大在短暂惊恐之后,冲老二大吼一声,“老二,快跑。”狠狠的抽打马屁股,落荒而逃。

老二慌不择路,和老大方向相反,冲着右侧的密林,拼命逃走。

老大奔逃不要紧,连抓钩上还挂着萧然,马儿受惊飞也似地往前跑,拖了萧然跑出几十米,终于勾掉碗口大的肉把他摔在土地上。

浅浅一个纵跃跑过去,左臂扶住萧然,右手的截雷掌灌注炼狱真火,用了十成功力拍向了奔跑的老大。

几个瞬息的功夫,老大骑着马已经跑出了几百米,可再快也是枉然,截雷掌带着浅浅滔天的怒火,迅速将老大轰的尸骨纷飞,飞起的血肉,很快被炼狱真火化成灰烬,周围几百米以内的草木,跟着遭了秧,焦糊一片。

浅浅没有看到,萧然眼中的惊讶和一闪而过的光芒。

低头检查萧然伤势的时候,只见他已经面如金纸,命在旦夕。

浅浅毫不费力的抱起萧然,刚要冲着马车走去,只见那吓呆的车夫,仿佛被针扎了一样,大叫一声:“啊,别过来,妖怪啊。”一鞭子狠狠抽在两匹驾车的马身上,调转车头,没命的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