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沧峰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紧盯着楚子雄。
“那黑衣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他如此大费周章地帮助八大家族,究竟有什么目的?”
楚子雄的身体抖如筛糠,这个问题他是真的不知道。
他咽了口唾沫,浑身颤颤巍巍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回答。
“叶长老,我是真的不知道他的来历,只知道他实力高深莫测,他修为强大,我都不敢窥探。”
“这江南八大家族的家主们都对他恭敬有加,言听计从,至于这目的,也不是我这种废物能知道的呀!”
叶沧峰打量了一眼他这副没出息的样子,看他也不像能知道机密的人。
“你还知道什么?别说你不知道,要不然我会帮你回忆回忆的。”
“这…”
楚子雄连忙在脑海中搜索有关的记忆,还真给他找到了一些。
“对了,之前听族中长辈说,他们并不要求我们搞什么叛乱。”
“最近听闻三皇子搞什么改革,族中才派人去刺杀三皇子了。”
“有近十个化神期高手坐镇,甚至八大家族中有五家要联合起来叛乱了。”
这就是他知道的全部了。
夏雨的脸色变得十分凝重,他与叶沧峰对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忧虑。
如果真如楚子雄所说,这个神秘黑衣人的背后恐怕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而八大家族不过是他手中的棋子。
而且,这些人不像是针对皇室搞出来的…
突然想到什么叶沧峰脸色一变,更加坚定了要铲除八大家族的决心。
而旁边的楚尘,眼神中燃烧着怒火,他一把揪住楚子雄的衣领,将他摁在墙上。
“楚子雄,你最好把知道的都老实交代出来,否则…”
说着,楚尘一拳将他耳边的墙打出一个洞。
楚子雄吓得连连点头,忙不迭地求饶。
“饶命啊楚爷!我知道的都说出来了啊!”
非常害怕的他只感觉自己的双腿发软,瘫了下去。
楚尘面无表情的将他放开,他直接跪在了地上,低头看去,还有些不明液体在地上流。
“给你个机会,告诉我们他们叛乱的军队在哪?这些化神期的高手又在哪?”
叶沧峰鄙夷的看了一眼吓尿的楚子雄,严肃峰问道。
“这…”
旁边的楚尘又是一拳打在墙上,再次打出一个洞,吓得楚子雄连忙跪在地上磕头。
“我说!他们就在城西的峡谷中,那里人迹罕至,他们就在那里训练!”
“那些化神期的高手也都在那边指导训练,明日那个黑衣人也要来峡谷。”
听到这个消息,三人互相对视,都露出了笑容,这就是他们想知道的。
“好了,你既然把话都说出来,我们也不为难你了。”
楚子雄听闻,如蒙大赦,连忙点头。
“不过,还不能放你离开,若是你说了什么假话,我们也好收拾你。”
随后叶沧峰的话犹如一记重锤咋在楚子雄的身上,让他再次蔫了下来。
三人带着楚子雄回到了军营,夏雨立刻召集众将领,将从楚子雄那里得到的情报告知了大家。
众人听后,都感到事态的严重性,气氛变得异常凝重。
“大家不要灰心,有本殿下师尊这位合体期大能在坐镇,区区几个化神期的小崽子,不会翻起什么风浪。”
夏雨见到气氛不对,连忙安慰着众人。
顿时,众人的目光汇聚到叶沧峰的身上。
叶长老的事迹他们早有耳闻,强大的实力也令他们佩服。
这些将领的心情一下子好了很多,开始建言献策,商讨着如何进攻。
他们不熟悉地形,商讨了半天,也没有一个结果。
第二天一早,叶沧峰、楚尘和夏雨,带着楚子雄朝着峡谷那边去探查。
有化神期高手的存在,再派士兵前去探查就很危险了。
经过他们的一番探查后,摸清了峡谷的具体情况。
峡谷中聚集着士兵的营地,用来训练和休息。
峡谷上边的峭壁上,还有一处更加豪华的营地,显然是这那些化神期高手休息的地方。
“正好,到时候你们一人带一队士兵去峡谷两侧包围,为师自己去剿灭峭壁上的高手。”
“不过,你们要等我这边结束,再发起进攻,不然你们很容易被化神期高手围攻。”
叶沧峰看到地形,便想好了如何进攻。
楚尘与夏雨连忙点点头,他们相信自己师父能够搞定。
回到大营,夏雨连忙去安排明日的作战计划。
第二天一早,叶沧峰便离开了营地,夏雨和楚尘继续调兵遣将,他们还要行军过去。
来到峭壁附近的叶沧峰开始等着,等着所谓的黑衣人过来。
果然,正如楚子雄所说,没过多久就有两人路过,其中一人像是八大家族的人,一直在讨好身边的黑衣人。
而黑衣人十分冷淡,一句话都没有说,两人也看到了搬出摇椅晒太阳的叶沧峰。
感受到两人的气息靠近,叶沧峰放眼望去,发现黑衣人乃是合体初期修为,自己还能对付,嘴角便露出一抹微笑。
见到叶沧峰的身影,黑衣人心中生出一抹警惕,不过他探查过去发现,叶沧峰只有金丹期修为,也没放在心上。
他不知道的是,叶沧峰拥有隐匿技能,能够隐藏自己的修为,黑衣人自然看不出来。
“兄弟,你们这是干嘛去的?”
叶沧峰突然开口,吓了旁边谄媚的八大家族的人一跳。
“你小子是干什么的?”
“这是我们八大家族的地方,你竟然擅闯这里,不要命了?”
此人格外的嚣张,本事也不过筑基修为。
没跟他一般计较的叶沧峰嘴角含笑的看着旁边的黑衣人。
两人对视一眼,黑衣看出了叶沧峰的杀意,瞳孔猛然放大。
只见叶沧峰手中出现一把灵力长剑,朝着黑衣人刺去。
躲闪不及的黑衣人,直接拽过旁边还想上前理论的八大家族陪送的人。
这人没有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觉得有人抓住了自己,然后自己的心脏就被刺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