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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此时心里却在不住的吐槽,:“什么事儿啊这都是,一个两个的,不是王爷就是太子,这完全就是穿越女的标配啊,接下来还会有一堆人喜欢自己,然后自己独独喜欢王爷……”想到这儿,君未黎抖了抖,已然在脑海里上演了一副戏小三,逗公婆的大戏。

其他几人看着君未黎变幻莫测的表情,纷纷打了个寒颤,尤其是刚刚被迫喝粥的兄弟二人。

“那阿黎可知道,关于这位天陵太子的传说?”墨钰殇轻轻的咳了咳,看着君未黎悠悠的问道,同时也打断了此刻诡异的气氛。

君未黎听到此话,立刻正色,将脑子里的宫斗剧挥去。

“他是太子,就能拿剑指着别人吗?更何况,还是他的救命恩人。再者,天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呢。”

其他人都愣了愣,墨钰殇嘴角的笑容也略微凝固了一下,喃喃念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呵?”君未黎竟然发现那笑容里竟然有一点点苦涩,虽然快的捕捉不到。

“那你给说说,这人的传说是什么?”君未黎啪的一声合上了扇子,将一干人的思绪都拉了回来。

“你日后便知道了。”墨钰殇摇摇头,故作神秘。

君未黎撇了撇嘴,也不再纠结此事,毕竟,她也不是个好奇心重的人。更何况当时连那个人长什么样也没记住,再者说,再好看也不可能比墨钰殇好看了。

“好了,都回来回来。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浪费时间是不对的,还有啥问的没?没有的话,我可就问了?”

君未黎在他们每个人脸上转了一圈,成功的看到了他们一张纸生无可恋的脸,她想,如果能实质化,他们几人,除了墨钰殇,额头上都有三条黑线。

最后君未黎将视线聚集在墨钰殇脸上。他轻微的摇了摇头,其他人也跟着摇了摇头。

“嗯,好吧,”

说着,君未黎将怀里的地图拿出来,放在桌上,

“我猜,你们是不愿意把你们的地图给我的,所以我只能把我的地图给你们了,”

君未黎把地图放在桌上展开。

“你们根据你们的地图,找到这个位置。”

说着君未黎指了指法国在的位置。

“最好能在这张地图上也标出我那天出现的海滩。”

四人看着桌上展开的地图,是他们从来没见过的样子。

不过墨钰殇还是点点头,“墨染,你去办。”

“是。”墨染轻轻点头,

“还有没有事了,没有的话,就该干嘛干嘛,”

君未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了这么多,她也表示很累啊。

“奥,对了,墨尘,刚刚说给你看伤来着,差点忘了。你们都先出去吧,记住我交给你们的事情,墨尘留下。”

墨染和掌柜的先后抱拳行礼离开,只有墨钰殇依旧坐着不动。

“哎,墨钰殇你怎么不动,你坐在这里,我压力太大,万一给墨尘治死了,我可不负责。”

“嘎,”听到这些话的墨钰殇和墨尘同时愣了一下。

“这是我的房间。”墨钰殇轻飘飘的说了几个字。

“忘了,好吧,墨尘,去你的房间。”君未黎拍了下脑门,率先走了出去。

之后墨钰殇站起来走了出去,临出去前,轻飘飘的看了墨尘一眼,墨尘心里立刻就咯噔一下。

“我做错啥事了?爷的眼神要把我杀死了。”

不过墨尘的害怕很快就化成了君未黎的崇拜。

“太厉害了,他家王爷从来没有想今天这么听话过。或者说他家王爷从来没有听过谁的话,除了老王爷。”

“墨尘,你的伤口在哪,自己把它露出来,我去拿药箱。”

在墨钰殇走出去后,墨尘就听到隔壁传来君未黎的声音。

在君未黎拿着自己的药箱走进来的时候,墨尘也将上衣退到了腰部,将缠着伤口的绷带拿了下来,背对着君未黎。“我去,墨尘,你也太厉害了,这么重的伤,你都能神色如常,还能给你的主子办事。好吧,我服你了。”

君未黎瞟了一眼墨尘背上的伤口,从右肩膀斜劈下去,一直到背心,最起码有十几厘米,虽然已经结痂了,但是还是有血渗出来,而且可能已经发炎了。可是这几天,还看着他进进出出,像个没事的人。

“难道墨钰殇的人都这么不要命吗,墨尘,你这个伤口,如果再不处理,你可能会连小命都没了的。”

“君大夫,这算什么,你那是没见过王爷的,他身上最起码有二十一道伤疤,光上身就有十四道伤口。三年前,王爷一人独挑十万大军,打的对方溃不成军,他回来的时候,身后留下一条血路,满身是血,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别人的,治疗的时候,血跟衣服粘到一起,一扯,连肉都能扯掉,其中心口处的伤口,军医说,只要剑再刺偏半寸,王爷就必死无疑。当时,王爷回来的时候,怎么都不肯治伤,直到听到北辰认输撤退的消息,王爷才直挺挺的躺后去。那一躺,整整躺了半个月,才醒过来。昏迷期间,连药都喂不进去,就在所有人以为王爷救不活的时候王爷却自己醒了。可是在王爷喝最后一次药的时候,连毒也一起喝了下去。后来,我们追查的时候,那晚的军医和送药的士兵都死了。”

君未黎听着墨尘的话,拿装麻沸散碗的手抖了下,药就洒了出来,君未黎立刻回过神来,将碗递给墨尘。

“把这个喝下去。”

墨尘想拒绝的,但是看到君未黎心不在焉的模样,想了想还是算了。他以为君未黎给他看伤,最多就是检查一下他的伤口,重新帮他换下药,只是他错了。喝下麻沸散的墨尘,很快就睡着了。君未黎将他结痂的伤口挑开,将里面的脓挤出来。迅速的穿针引线,将心里的难受压了下去,专心缝合伤口。

今天可比那天简单多了,那天的伤口又小又麻烦,今天这个伤口,深归深,可是简单粗暴啊。

不出多长时间,君未黎就在伤口尾部打了个完美的结,之后,又用崭新的绷带重新将他的伤口包扎好,给他盖好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