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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二叔的笑骂声,我嘿嘿笑了几声随后说道:“那成,我在家准备准备。”

“嗯。”二叔听到我的话后便挂断了电话。

而我此时也是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此时的我也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毕竟在我看来最多就是个恶鬼作祟,我过去分分钟灭了它,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带上了照影。

比起刀秋,照影我用起来更得心应手,毕竟是我师父给我的剑,估计也是精心挑选专门给我的。

等了差不多十来分钟,有人敲了敲我家门,我打开门一看,一名便衣警察站在我家门口,毕竟大白天一个身穿警服的人上门来给邻居看到了还以为我干啥坏事了。

跟着这名警察下了楼坐上警车我问道:“怎么称呼?”

“我叫刘程,你喊我小刘就行。”估计是来之前我二叔打过招呼,刘程对我非常客气。

我赶紧说道:“那哪行啊,你比我年长,于情于理我得喊你一声刘哥。”

刘程听到后脸都快笑烂了,毕竟他只是一个小警察,如今听到自己顶头上司的侄子喊自己哥,心里肯定是满足了。

而我则是继续问道:“刘哥,庐州没有自己的灵异调查小组成员吗?”

听到我的话后刘程叹了口气说道:“我来之前听到陈局说了,你也是吃阴家饭的,我们庐州也有一位专门处理这种事情的队员,只不过这家伙心高气傲,谁的话也不听,陈局这次也是没有办法了才找你的。”

听到刘程的话后我的脸色慢慢冷了下来,本来我还在好奇为什么庐州没有自己的灵异调查小组成员,若不是刘程告诉我这件事情,我都打算打电话问问卢元贞啥意思了。

看到我表情后刘程赶紧说道:“陈兄弟你可别乱来,管伦已毕竟是我们庐州市唯一一个灵异调查小组成员。”

我点点头说道:“放心吧,我自有分寸。”车子缓缓前行,街道两旁的景象如幻灯片般飞速掠过,可我的心思全然不在这窗外的繁华上。管伦那心高气傲的模样仿佛就浮现在眼前,无端让我心生一丝厌烦。

“刘哥,这管伦已平日里都怎么处理灵异事件的?”我按捺不住好奇,再次开口问道。

刘程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说道:“他确实有些本事,以往那些灵异事件,大多都被他解决了。可他的脾气实在太倔,只要是他认定的事儿,天王老子来了都没用。就说上次那起老宅闹鬼事件,明明有更稳妥的办法,可他偏要一意孤行,最后虽然解决了问题,却也让不少无辜的人受了牵连。”

我默默点头,心中对这个未曾谋面的管伦已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看来此行,怕是要比我想象的更复杂一些。

和刘程抵达公安局后,我径直走向二叔的办公室。推开门,只见二叔正坐在办公桌前,眉头紧锁,专注地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听见开门声,他抬起头,目光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却仍带着亲切的笑意。

“来啦,快坐。”二叔起身,绕过桌子,给我拉来一把椅子。

我坐下后,二叔开始详细地讲述废弃医院的案情。

“这座废弃医院,上世纪就建立了,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倒闭了,从那之后,就陆陆续续传出一些诡异的传闻,说一到晚上,医院里就会传出凄惨的哭声,还有若隐若现的鬼影。起初大家都只当是附近居民瞎传,没太在意。”二叔顿了顿,端起茶杯喝了口水,眉头皱得更紧了。

“但前段时间,有一群大学生相约去那里探险,一共五个人。他们是晚上去的,本想着天亮前就能出来,结果第二天,一个人都没出来。家属报了警,我们派警员去搜寻。那几个年轻人的踪迹在医院里消失得干干净净,只在一间病房里发现了一件被扯烂的衣服,上面还有血迹。”

“警员们在医院里搜索的时候,也遭遇了各种怪事。有人听到背后有脚步声,一回头却什么都没有;还有人在黑暗中看到有个穿着病号服的身影一闪而过,可追上去又不见踪影。更诡异的是,有的警员走着走着,就突然迷失了方向,怎么也走不出来,最后还是靠着同事们的呼喊才找到路。”

“我们尝试了很多常规方法,包括带着警犬、用热成像仪,可都毫无收获。警犬一靠近医院就狂躁不安,热成像仪也显示出一些无法解释的异常热源,忽闪忽灭的。”二叔说完,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正准备回应,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猛地推开。一个身形高大、穿着一身黑色风衣的男子大步走进来,正是管伦已。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圈,随后落在二叔身上,眼神中满是不屑。

“陈副局长,你找来的这毛头小子能行吗?别到时候把事情搞砸了。”管伦已说话毫不客气,语气中充满了挑衅。

二叔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但作为副局长,他还是强忍着怒火,平静地说:“管伦已,这是我侄子,他在处理灵异事件方面很有经验,你别小看他。”

管伦已却嗤笑一声:“经验?我在庐州处理灵异事件的时候,他估计还在吃奶呢。”

我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冒了起来,再也按捺不住。我站起身,直视着管伦已的眼睛,冷冷地说:“你嘴巴放干净点!”

管伦已没想到我会直接呛他,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冷笑一声:“怎么,说你两句还不服气?今天我就教教你,在庐州,有些话可不是随便能说的。”说着,他猛地伸出右手,一把抓住我的衣领,作势要动手。

我眼神一冷,右手迅速抬起,一把抓住管伦已的手腕,用力一扭。“咔嚓”一声,管伦已的手腕脱臼,他疼得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发出一声惨叫。

“你……你敢动手!”管伦已咬牙切齿地说。

“是你先动手的,我不过是正当防卫。”我松开手,冷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