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亚欣撇了撇嘴角,“大哥真古怪,带我嫂子去玩,不带我!”
边桂兰听了刘亚欣的话,觉得很好笑:“带着你干什么?”
边桂兰轻轻咳了一声,看着刘继海:“我不是也跟你爸呆在家里呢。”
边桂兰正在取笑刘继海。
刘继海眯着眼问边桂兰:“亚辉什么时候回来?”
边桂兰罕见地看了一眼刘继海。这是刘亚辉上学后第一次问刘亚辉。
特别是刘亚辉刚上了几个月的医科大学。刘继海虽然什么也没说,但是当他提到刘亚辉的时候,他的脸都绷得紧紧的。还有人问起他的第二个儿子,这也是他失败的一种表现。
边桂兰知道儿子很聪明。即使他不去当工人或学医,他也肯定能学到一些东西。
边桂兰扬起眉毛:“你也想要个儿子吗?”
“我想让他做什么?”刘继海冷冷的说:“这个不孝的儿子出去连个电话都不打。他想回来的消息还在亚利的口中。”
“拜托,你儿子跟你一样,怎么敢打电话回家?”边桂兰并没有生气地盯着刘继海:“不管怎样,亚辉回来以后,你不能再提当工人的事了。我儿子现在在上大学,大学很不错。”
刘继海说:“我也上过大学。”但他也是一名职工。
刘亚利考上了大学,然后当了一名职工。虽然他的学术地位被人怀疑,但他很聪明。在他的工作生涯中,他没有不读书。最后,他通过了考试,拿到了毕业证书。
所以每次提到刘亚利,刘继海都是满脸的面子。
刘亚辉也有优势,但他不听话,怎么能当不了兵,顾长民虽然慢慢接受了这个事实,但他一想到这件事,还是不高兴。
边桂兰抿起嘴唇说:“这也一样吗?亚辉就是不喜欢当工人。你可以强迫他走!无论如何,这是结束了。你儿子回来的时候,你脸上可别这么脏!”
刘继海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向边桂兰边挥了挥手,示意她不要阻拦他看电视。
边桂兰对刘继海无痛的外表并不轻,但也知道刘继海善良到懒得生她的气。
在海江市待了两天,终于到了6月8日。
但褚贞燕并没有主动去找刘亚利谈话。早上,她从刘亚利的怀里懒洋洋地醒来。刚要伸手,却发现刘亚利的手紧紧地拉着她。
褚贞燕把嘴转过去。今天是他们结婚一周年纪念日。
她的男人显然把它落在后面了。
褚贞燕默默地叹了口气,并不着急把笔送出去。她给了刘亚利一个不好的微笑,以为她会在晚上再次拿出钢笔。当刘亚利没有办法补救时,她感到很尴尬。他的表情一定很有趣。
褚贞燕想了想,心情好地坐起来:“我去洗洗。”
今天是在海江市的最后一天。褚贞燕从刘亚利手中接过手,跳下床去洗澡。
事实上,这些天他们去了所有他们应该去的地方,所以今天是买一些食品特产给家人带回去。
这时,褚贞燕走进厕所,开始洗衣服。
“啊!”
从厕所里传出了褚贞燕刺耳的声音。
刘亚利的眉毛微微扬起,身子靠在马桶的墙上。他并不担心马桶里传来的尖叫声。相反,他的嘴唇上还带着微笑。
在卫生间。
褚贞燕张大了嘴巴,看着自己左手的中指,莫名其妙地多了一枚银戒指,而且大小刚刚好。
虽然现在还流行戴金不戴银,但这枚银戒指对褚贞燕来说是很方便的。
她张开手,看着手指上的银戒指,又惊又喜。
刘亚利一定是在她睡觉的时候给她穿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