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不是死于虚灾吗?怎么会出现这么严重的渊蚀效应?”
黑衣人似有不解,不过这也印证了王永为什么敢让那个小伙子明目张胆的使用【深渊】的力量。有【玄】的力量作为掩饰,以后他就可光明正大的使用的渊力,这算盘打的。
“具体的的情况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最后主动选择了渊化,吞噬了太多的虚空生物才形成了这种力量吧,饱含无渊之力的自然之水,也被后世称作玄水。”
“这么说,她在很早以前就认命了啊。(落寞)”
“那个时候的世界可没有现在这么‘顽强’,神鬼之说未必全是妄言,能够再那个时代跟虚空打成平手也算是一代豪杰了,只是——”
“平局的代价是那个时代的许多‘禁忌知识’也会随之流出,对吗?”
王永微微一笑,
“没有胜利是不需要付出【努力】和【代价】的,比起这些,你现在不应该操心一下用什么支付赌注吗?”
“......”
黑衣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紧接着就陷入了跟付功常一样的摆烂状态。
“没有,老子什么都没有!最近外面的那群【维护部】的人管的严,没钱。”
“没钱,你可以拿这具身体赎啊~这么高级的机器,拿出去也能卖一个好价钱呢~”
“艹!‘你们’一个二个都惦记着这几具躯体,要不要一点脸啊!!!你那狗徒弟前几天才抢走了两具,你现在又来,当我这是流水线呢!”
“王永,我今天就把话搁这了,你要是能够找到——”
黑衣人顿了一下,觉得有有点不妥,找到似乎不是什么难题啊!马上就改了口,
“你要是能够抓到一具我把名字倒过来些,就是自爆喂给那些拾荒者我都不会给你们这群疯狗!!!”
“哎~你看,你又急,我几时说你输了?”
“......”
“哈哈哈!(悲哀)还请不要羞辱我的智商,直接放人不就完事了?还能够有什么转折?”
对此,再次露出了标志性的微笑。
“我那徒弟经常说我,活了这么多年,对‘人类’这个概念还是不够了解,就像是小白,”
“今个算是遇到了比我还呆的人了~”
“你——!”
“审判依旧会继续,你还有机会。”
(似笑非笑)
————
审判台上,言律再三考虑之后还是将审判的权力交给了付功常,
如果落在自己手上,多半会直接宣判死刑依旧吧?
审判只是一个形式,就像是很多人喜欢用抛硬币来决定做与不做,事实上,当硬币抛起的那一个瞬间,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了自己的答案。
审判亦如此,自己的答案已经有了,所以哪怕她是言律,在此刻也很难做出绝对公正的审判,以往是没有更好的人选,只能够由她自己来。
现在,哪怕这种公平只有些许渺茫的概率,她也依旧选择去赌一赌那公正的概率。
因为她相信玄之心,
因为她是【言律】,追求真与正的言律。
当付功常接过那把金色的匕首时,瞬间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只要是通过幻翼连接进来的人,就会受到它的真实伤害,至于怎么判决,只要你有足够的决心就可以。”
远处,
“我##****王永,你他%%@##,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她那把匕首的效果。”
“不知道啊~”
没错,楚翎不是通过幻翼进入幻界的。
幻翼乃是人工创造的进入领域,而在很久以前,没有幻翼的时候,幻界就已经存在,也有人能够进入其中。
于是世间便有了预言家,牧师,萨满,祭司诸多神职。
这一类通过世界意志进入的人据说能够看见世界树,当然,祂现在被称作智慧树。
所以,不论是楚翎还是付功常,就算真的被之前的审判之刃砸中了,也不会当场暴毙,依旧有着抢救的可能,像现在这样的小匕首,那就更难杀死了。
以现在的医术,心脏被破坏了还是能够修复的。
稳赢,没有输的的可能。
“不行不行!王永,你这是耍赖,不管怎么搞,你只要在现实那边负责接应就行了是吧,怎么都会被救活,怎么都是我输,你耍赖皮!”
“所以,你是要违约吗?”
“不不不,违约严重了,只是重新定做规矩和赌注,明码,最新的类生物结构报告,如何?”
要是真打起来,黑衣人未必会落得下风,唯一的问题是现在王永占据着【理】,而有理的一方更能够发挥出自己的实力,加上这一点,黑衣人会输的的很惨。
所以他退步了,加码,重开!
“只要他进行了裁决,不论生死,都算我赢,如何?”
“你觉的合理吗?”
“两份~”
“......”
“怕了?四份~不敢来赌局就撤销了噢~”
“可。”
这次轮到黑衣人沉默了,怎么又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不会吧不会吧~怎么说也是智械一方的首领,连输三局这对吗?
审判台上,此时的付功常已经走到了楚翎的面前,
自己带来的人,如果真是她造成的这场灾难,付功常会亲自把一切调回正轨。
正是因为是朋友,是亲人,才不能让他们一错再错。
远方,
“哈哈哈!让你浪!我就知道,你这一脉从你那孽徒开始,读心就是基操,很精神干扰,那丫头的念力再强也不可能超过我。”
“结束咯~!命运再强,也经不住你这么浪啊~”
审判台上,楚翎的额头上开始有汗水落下,这已经是付功常第三次触摸了,不论是对付功常还是她自己,这种精神消耗都太大了。
最后一次,结果依旧没有改变,楚翎没能突破那层防线,付功常得到的结果依旧是真。
这次楚翎是真的着急了,她想要说些什么去证明自己的清白,却又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了。
支支吾吾的样子,看起来反倒像是她怕了,怕了付功常那缓缓抬起的手,和那挥向她的那把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