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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边水往事同人:野狗 > 第105章 尽可能的护你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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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高戏开场后,沈星便拐弯抹角的与吴海山提了这么一嘴。有了元梅的关系在,吴海山并没有装模作样的当句嘴葫芦,而是直截了当的告诉沈星他已经派人去救了。

沈星闻言放下心来,没成想戏还没演完,小孩儿所在的那个矿井便发生了爆炸。

第二天一早,沈星便着急忙慌的带着两个高戏师傅出发准备返回达班。

奇怪的是他昨天才加满的油箱刚走出去没多远就没油了,沈星无奈,只好将车子停在路边,提着油桶跑到附近的休息站加油。

刚到休息区,他便迫不及待的拨通了但拓的电话,两人还没说上几句,便被两个骑着摩托车的红头巾打断,沈星的手机被红头巾踩碎,人也被推倒在了椅子上……

另一头的但拓对着电话喊了几声,见对面的沈星不但没了声响,就连电话都挂断了,他顿时有些慌了,急忙冲到院子里的两张躺椅前,高声叫道:“猜叔,妹儿,沈星出事喽!”

猜叔和元梅对视一眼,谁都没吭声,甚至连头都没抬,一个撸豹子,一个喂孔雀,优哉游哉的享用着凛昆泡好的茶水。

但拓有些急了,语速飞快的说:“类锅沈星刚刚给我打电话,说被戴起红头巾嘞雇佣兵跟到喽,电话讲到一半,人就没的消息了,我现在就克磨矿山接他。”

说着,他还真的转身就往外跑,凛昆端着公道杯,回头喊了一声:“拓子哥,冒急嘛,你回来赅。”

但拓转身看着元梅和猜叔,见两人一人一杯茶水,慢悠悠的抿着,一着急,扯着嗓子叫道:“妹儿,嘞个小娃娃一直都喜欢跟到你,你给是不要他喽?”

元梅轻笑一声,将茶杯搁在小桌上,任由凛昆给她蓄上,一边摆手将但拓叫到身边,一边轻笑着解释道:“当然要了,我都安排好了,你就放心吧。”

说着,她从小桌上扯出一张抽纸,叫但拓蹲下身子,轻柔的擦掉他鼻尖的汗水,轻轻给他扇着扇子,转头对猜叔解释道:“磨矿山那边我太熟了,就之前我跟你说的那个迪卡……这件事他就办了。”

:“嗯?”猜叔发出了一个语气词,不明所以的问道:“什么迪卡?”

元梅闻言,小脸儿当场就垮下来了,她一把将扇子塞给但拓,扭过身子怒瞪着猜叔,扯着嗓子撒泼道:“你咋又这样呢?人家出门办个事你就跟着屁股后面嘱咐,我出门你连管都不管!

我跟你说话你还不听,你一点也不关心我,别人都是亲生的,就我是野生的对吧?你从来都没关心过我,你一点儿也不疼我!我跟你说话你一点儿也记不住!”

猜叔见她真急了,一时间也有些心虚,面上一派淡定,脑子却在飞速运转,搜刮遍了自己所有的记忆后,终于从中提取到了有用的信息:“猴啦,猴啦,谋港啦,想起来啦!”

元梅瞪着眼睛,不依不饶的逼问道:“那你说,迪卡是谁!”

:“你心眼怎么那么小内?”猜叔很不爽,白了她好几眼,不紧不慢的埋怨道:“不就是那年在磨矿山拦路你,不叫你走的那个边检的吗?”

:“哼,这还差不多。”元梅尤不满意的撇着嘴嘟囔了一句:“总算你还能想起点儿东西来。”

:“哼。”猜叔一瞅她那死出,也跟着撇撇嘴:“你啊!被我惯坏了!现在都挑起阿叔不是了!”

:“怎么,看我不爽啊?”元梅得意洋洋重新从但拓手里夺过扇子,将肩膀倚靠在但拓大腿外侧,一边慢悠悠的扇着扇子,一边恃宠而骄的笑道:“看我不爽就扇自己嘴巴,反正都是你惯得~”

猜叔嗔怪的白了她一眼,又失笑出声,很不讲究的探手过来弹了她一个脑瓜崩,元梅捂着脑袋,又开始叽叽歪歪个不停了:“猜叔~你又动手~~~之前不是说好不动手了嘛?我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你老打我,我的面子往哪儿放啊?”

:“这么大岁数?”猜叔轻笑:“那也没见你成熟一点啊。”

:“烦~人~~~”元梅拖着长长的尾音表达自己的不满,又双手搂住但拓的大腿,养着头跟自家老公卖惨:“拓子哥~~你看他呀~他打完我以后,还骂我不成熟~”

但拓看着她这个委屈到不行的小可怜样儿,一颗心就像泡进了酸酸甜甜的柠檬蜂蜜水中,软的一塌糊涂,憨笑着用手掌抚摸着她头顶的发丝。

见她不跟猜叔闹别扭了,但拓又忍不住低声问道:“磨矿山那点,真嘞没得事赅?”

:“当然了。”元梅非常淡定的笑着扬起脑袋,撅了噘嘴,但拓顿时就想不起什么沈星了,傻笑着蹲下身子,凑到她唇上亲了一口,看的猜叔直摇头:“阿妹,你有没有发现但拓好像越来越蠢了?”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他以前可没有这么好说话,很犟的。现在……你看看他那个样子,连话都不爱说了。”

元梅抿嘴一笑,贱嗖嗖的侧头道:“我不想刺激你这个孤寡老人,可事实就是,我家拓子哥只有当着我的面,才会这么乖,你管不了他,说白了还是因为你俩睡不到一个被窝儿去。”

猜叔老脸腾的一下就黑了,弯腰就准备抓拖鞋,元梅却快他一步,起身就跑,一边跑,一边还回头嘲笑:“略略略~~略略略~猜叔是只大青蛙,孤寡,孤寡,真孤寡~”

猜叔气的起身就要追,却被但拓拦下,他一脸老好人的样子和稀泥:“猜叔,妹儿就是开玩笑嘞,你冒个她急嘛,她跟你最好呢。她嘞个小性子就爱跟你耍,她最喜欢个你撒娇噻。”

猜叔:“……”

猜叔现在明白了,元梅说的对,但拓一点儿也不蠢,现在场面话儿都张口就来了。

他不是蠢,他只是单纯的愿意被元梅玩弄在掌中,人家说什么,他就干什么,不管叫他做什么,他都高兴。

真是……气人啊!

他被气的不想理这对一天到晚不虐狗会死星人,无力的摆摆手,叫他俩不要出现在自己面前,随即又继续端起碗来喂那只白孔雀。

但拓讪讪的垂头回到前厅,见元梅大咧咧的蜷起一条腿坐在沙发边的地板上,后背倚着沙发,身边趴着伸着舌头哈气的大乔,被那只豹子蹭着大腿,温柔的在它头上撸了两把。

但拓上前将人从地上抱起来放在沙发上,自己也一屁股坐到了她旁边,搂住自家媳妇儿的小腰,将脸埋进她的颈窝里湿哒哒的舌头在她脖子上轻轻舔舐。

元梅推开他的脑袋,不高兴的瘪着嘴道:“说了多少次了,不许总咬我脖子,不好看了都~”

但拓咧嘴傻笑,转而捏起元梅细细的小胳膊,在上面轻轻啃咬着。

元梅见状更不高兴了,推开但拓的大脑袋,嘀嘀咕咕的埋怨了一句,随即又话音一转,说起了磨矿山的事情:“拓子哥,阿星那边你放心就好了,我邀请了当初救过我的欧洲旅行团过来玩,现在他们正好在磨矿山。一是为了还他们一个人情,二是让他们帮阿星一把。

还有那边的边检长官迪卡,我们都认识很多年了,可以说他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给你的那张纸条就是让他认认哪个是阿星。

到时候矿业部的人会和他们在一起,如果让他看见阿星以后直接放行的话是不大可能,可我也没让他涉险,只照顾几个外国人的话,还是可以的,毕竟最近这几年勃磨这边的外国游客多,带动了经济发展,磨矿山这边是最大的受益者。尽可能的保护外国游客的安全本来也是他们勃磨联邦的分内之事。

你说的那些红头巾是磨矿山的一伙雇佣兵,之前阿星打电话跟我说过他被那些人缠上了,我琢磨着他们应该不会在矿场明目张胆的抢劫,唯一的可能就是在半路上劫车,那最简单的就是放掉阿星车里的油,趁他在休息站加油的时候动手了,所以同样也让人放掉旅行团的油,让他们在阿星会去的那个休息站落脚。

刚才他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应该就已经和旅行团的人遇到了。他们人多势众,还有勃磨联邦的人保护,阿星不会有事的,我提前告诉过他,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相信那些欧洲人。

还有王安全,他是在磨矿山长大的,对那边的情况很熟,我让他过去帮忙看着点,如果阿星那边出事,他那边就可以搞定。”

但拓一边听,一边点头,可心里却越来越不是滋味儿,他反手将元梅困在怀中,一手捏起她的下巴让她面对自己,紧咬着后槽牙,发狠似的问道:“妹儿,你安排嘞这么周全,给是真嘞看上沈星了?”

:“咳咳咳……”元梅有些难受的咳嗽了两声,但拓下意识松了松捏着她下巴的手,却依旧将她死死的紧固住,目光中前所未有的闪过一抹残忍的危险。

元梅也不挣扎,而是就那样任由他捏着,费力的仰着头直视但拓,坏心眼的眯着眼睛笑道:“是啊,你想怎么样?杀了我?”

但拓似乎将她的话当真了,呼吸粗重的磨着牙,毫不怜香惜玉的一把将她按在沙发椅背上,不管不顾的压了上去。

这是第一次,拓子哥这样疯狂暴虐的亲吻元梅,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泄愤似的重重啃咬着她柔软的唇舌,后者却半点都没有反抗,而是予取予求的任他放肆。

一吻过后,元梅倒过来一口气,仰头看着气到炸毛的但拓,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后者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她骗了,一时间有些懊恼,看到她嘴唇上被自己不小心咬出来的血迹后,又心疼的皱着眉,垂头轻轻吻去她唇上的血珠,捧着她的脸颊低声道歉:“给是弄痛你了赅?对不起嘛。”

:“哼哼哼……”元梅抿着嘴,手腕还在但拓手里捏着,却笑得止都止不住:“哈哈哈哈哈哈……拓子哥,哈哈哈哈……你太好骗了哈哈哈……你刚才都气的哈哈哈……都气的那样了哈哈哈哈……”

但拓讪讪的松开了元梅的手腕,任由她搂着自己的腰哈哈大笑,心里又酸又甜,还带着些后悔,元梅却笑得直打鸣,肩膀都跟着一抽一抽的。

乐够了以后,她搂在但拓后腰上的手不老实的钻进他的衣服里,胡乱搓了两下他的后背,仰着头笑道:“我家老公这么好,我哪能喜欢别人啊?刚才逗你玩儿呢~呵呵呵呵……我最爱最爱的就是你,除了你,我谁都不喜欢~”

但拓愤愤的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又惩罚似的用胡子拉碴的下巴蹭了她两下,将她扎的缩着脖子一个劲往后躲,按在他后背上的手也缩了回来,抵住他的前胸一个劲往外推:“哎~哎呀疼~你起开,别扎我~~~你该刮胡子了!烦人呢!”

:“拉个叫你胡说八道赅!”但拓余怒未消,又用胡子扎了她两下,瞪着眼睛威胁道:“你讲嘛,你是不是错喽?还敢不敢胡说喽?”

:“我错了。”元梅认怂的态度简直是非常非常的好,可她的嘴也是非常非常的贱:“下次还敢……啊!你别扎我~错了!错了,错了,错了还不行嘛~烦人!”

但拓见她躲得都要掉下去了,又将她拽了回来,忍着笑意嗔道:“憨娃儿,刚刚还讲最爱嘞是拓子哥,现在又讲我烦人喽,你个女娃娃没的良心噶。”

:“嗯呢。”元梅无比坦诚的点点头:“我净撒谎撂屁儿。(撒谎撂屁:东北方言,就是满嘴跑火车,爱胡说八道的意思。)”

但拓一听这话,当即借题发挥,佯怒的黑着脸将人一把从沙发上抱了起来,皱着眉头凶巴巴的怒道:“今天就叫你晓得锅锅滴厉害!”

嘴上说的挺正经,实际上却是直接撒丫子大步往元梅的房间跑去,留下一脸无辜的大乔看着刚才还最爱自己的铲屎官被人半路截胡,嘤嘤嘤的在前厅里晃悠了一圈,失落的趴到了沙发上。

两人在房间里激烈闹腾的功夫,磨矿山的沈星却又饿又热的穿着僧袍,手足无措的站在小吃摊前,一个劲的表示自己要给摊主买食物的钱。

他的手机被红头巾的雇佣兵踩碎了,打不通达班的电话,也联系不上但拓和元梅,索性他钱包里还留有一张阿杰的名片。

与阿杰成功碰上面以后,两人几番波折,最终在一间寺庙里借到了两身僧袍,沈星觉得阿杰的小黄毛看起来太不像个正经比丘了,于是提议让他将头发染回黑色。

正在阿杰染发的功夫,沈星看见了之前在吴海山矿场的矿井里被困了好几天的那个男孩,他和他的姐姐想要讨饭,却被店主拒绝驱赶,有些于心不忍,便想要替他们买点吃的。

他前脚将食物送给那对姐弟,后脚就发现刚才还好好的坐在理发店染头的阿杰不见了,寻找半天无果后,他只好自己前往边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