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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朝廷焚书坑儒的旨意下达,百家争鸣便已现雏形。

“苍生涂涂,天下寥寥,诸子百家,唯我纵横,祖师保佑!”

“就以为你们纵横家有祖师啊,我们墨家也有,你们就两根独苗,还争什么争?别到时候纵横家亡在你们手里了。”

“可笑,昔年百家争鸣之时,百家不过我纵横家手中棋子,被玩弄于棋盘之上,如今也想骑在我们纵横家头上拉屎了?”

“立国之本当立法,朝廷用不用你们纵横家无所谓,但肯定会用我们法家。”

“外儒内法,你们法家跟儒家还不清不楚的呢,别被打成同党了。”

诸子百家明争暗斗不断,不过儒家也是有反抗的。

儒家组织学子游行抗议。

要朝廷收回成命,孔家有罪,不当牵涉整个儒家!

孔家有罪,罪不该波及儒家啊。

这一波焚书坑儒,让儒家学子何去何从?

“请朝廷收回成命,勿造天下之大不韪!”

儒家学子举着横幅,游街抗议。

然而,这架势刚起来一会儿,马上就被邓镇嗣带兵围了起来。

“朝廷有旨,焚书坑儒,尔等儒生,莫要自误,现在退去,既往不咎,如若不然,按反贼论,一律杀无赦,勿谓言之不预!散开!”

邓镇嗣呵斥道。

太子殿下对我们邓家恩重如山,我必须要报答!

谁也不能动摇太子殿下的江山!

不然就是跟我们邓家过不去!跟我姐夫秦王过不去!

“杀……杀无赦?这怎么可能!”一名年轻的儒生满脸惊愕的喊道,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前方,手中的书卷差点掉落在地上。

出动军队,对我们杀无赦?

“不……不会吧,朝廷竟然要对我们这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儒生下此毒手?”另一个身材瘦弱的书生颤抖着声音说道,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你真是个傻瓜!没听到刚才宣读的命令吗?如果我们不散开,就要被当作反贼论处,那结果自然就是杀无赦了!”旁边一个稍微年长些、看起来较为稳重的儒生皱起眉头,焦急的解释道。

为了这事儿,丢了命不划算吧?

没命还怎么抗议?

“可是……朝廷不会动真格的吧?他们总不至于真的将我们赶尽杀绝吧?”又有一人心存侥幸地问道,眼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当今之文坛,毕竟还是儒家之天下,朝廷真敢杀无赦吗?

不怕天下学子口诛笔伐吗?

“这可不好说啊!不过以目前的形势来看,朝廷恐怕是要来硬的了,说不定还会杀鸡儆猴呢!诸位兄弟,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咱们还是赶紧撤吧。”先前那个稳重的儒生一边说着,马上撒丫子撤退,军队没有阻拦,任由退去。

“对对对,同撤,同撤!我可不想白白送命。”其他一些儒家学子纷纷附和起来,也急忙逃离现场。

命只有一条,赌不得。

一时间,人群中弥漫着恐慌和混乱的气氛,大家都争先恐后地四散奔逃,生怕慢一步就会招来杀身之祸。

但也有人觉得朝廷不敢背负如此骂名。

他们可是圣人弟子!

竖子岂敢?

“我等儒生,乃圣人弟子,弘扬圣人文学,你们敢滥杀无辜,我……”

“哔哔个什么东西,你们都不走是吧?”邓镇嗣直接打断了这老杂毛逼逼赖赖。

“老师,他们好像是要动真格的,咱们先撤吧,再议其他办法吧。”某学子开口说道。

“我们乃是圣人之宗,执天下教化之牛耳!他若敢对我们杀无赦,必然……”

“来人,奉旨绞杀乱贼,杀!”邓镇嗣也不等着老头儿说完。

直接下达了绞贼的命令!

“是。”一众士兵领命,手持兵戈,开始缩减包围圈,开始了大屠杀。

本来就把他们围了起来,让他们走,他们不想走,能怪谁?

朱雄英让他们活,可他们非要死。

好言难劝该死鬼。

现在的军队那可基本上都是上过战场见过血的精锐,绞杀这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儒生,压根不费吹灰之力。

“不……不要杀我,我是要走的啊,呜呜呜。”

“妈妈,我要妈妈,呜呜呜。”

“你真敢杀我,我可是……噗……”

“饶命,饶命啊,我没有想留的,我要走啊。”

“呜呜呜,放我离开,放我离开,呜呜呜。”

面对军队的铁血绞杀,这群儒生马上就缴械投降了。

然而已经没有机会了。

邓镇嗣坐在马上,目光扫视四周。

“百姓都听着,朝廷焚书坑儒,乃太上皇的旨意!太子仁慈,不对儒家赶尽杀绝!百家争鸣已现,尔等学子可转投百家,其次朝廷已不再承认伪儒,只承认公羊学说为儒家正统!儒家亦在百家之列,仍可继续弘扬学说,但只能是正统公羊学说,而不能是世修降表的伪儒学说。”

邓镇嗣向百姓传达朝廷最新命令。

这件事情也登上了大明国报的。

朱雄英为自己收敛名声,不对儒家赶尽杀绝,但是只留公羊学说,其余尽是伪儒。

主要是公羊学说主张十世之仇犹可报,这就是朱雄英看到的闪光点,儒家可以存在,但绝不能壮大,依旧归于末流。

“公羊学说?嗯……我乃公羊学说新一代传人。”

“没错,我也是公羊学说的,咱们是同宗啊。”

“巧了不是,我也是哎。”

“你说说他们,死得多可惜,还好我是公羊学说的。”

“太上皇就是个暴君,竟然焚书坑儒!必须记在史书之上。”

“暴不暴的,与我无关,干涉不到我就行了,我可不想英年早逝,我还没活够呢。”

就在这须臾之间,附近那一群原本还坚定不移地秉持着自家学说观点的儒家学子们,其态度和立场竟如同疾风骤雨中的浮萍一般,瞬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

一时间,不值多少公羊学说传人冒出来了,个个都是公羊学说传人了。

真可谓是一个合格的墙头草,风往哪吹就往哪倒。

至于其他同窗,那就是死道友不死贫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