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域外。
荀娇依旧在一边看着里面,神色依旧清冷,没什么变化。
“阿娇,我来了!”
一个身影从地面钻出来,站在荀娇身旁,抬着头盯着她。
那是个矮子,其貌不扬,贼眉鼠眼的,长得很猥琐。
“嘿嘿嘿,阿娇,既然你求我办事,那就先让我摸摸,让我爽一下先。”
矮子色眯眯地开口,显然对荀娇很有想法。
“你先把我想救的人带出来再说。”荀娇冷淡开口,“只要你能把人带出来,我可以满足你一切要求。”
“真的吗?”这话让矮子流下了哈喇子,一下子就激动起来了,“任何要求都行?”
“对。”荀娇回答得没有一丝犹豫。
“那我······嘿嘿嘿······”
矮子立马像打了鸡血一样,双眼放光,无比兴奋。
荀娇指了指死域里面,淡淡说道:“胡洛你应该认得吧,我要你把他从里面带出来。”
“胡洛?”矮子冷静下来,眼睛眯起 “你救他干嘛,难道你想亲手杀死他?”
荀娇不说话,对此不想多说了。
矮子也懒得猜了,只要事后他有好处,管荀娇要人干嘛。
他看向死域,皱着眉头说道:“这玩意很危险啊,搞不好会死人的,我不确定能不能进去。”
荀娇瞥了他一样,依旧没说话。
矮子嘿嘿笑道:“只要你让我爽一下,就算你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都愿意,嘿嘿嘿······”
荀娇伸出白皙的手,平静说道:“现在只能给你摸一下。”
“那也行!”
矮子立马抓住荀娇的纤手,颤抖地抚摸起来。
噢,这柔若无骨的触感!
这令人窒息的美人手!
“够了吗?”
矮子摸了好几分钟后,荀娇才出声提醒。
“行了行了。”
矮子恋恋不舍缩回手 然后拍了拍胸脯。
“这事交给我,我保管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
说着“咻”的一声,直接遁入地下。
这个贼眉鼠眼的家伙真有老鼠一样的本事,可以遁地。
他遁地后泥土并没有被掏空,只是变得松软而已,别人没办法钻他走过的路径。
荀娇低头看着对方遁走的地方,拿出手绢擦了擦刚才被摸过的手,擦得很用力,直到擦出血都没停下来。
很快白皙的手就变得血淋淋了。
她把带血的手绢扔进垃圾桶里,又用新的手绢缠着手,继续盯着死域里面。
此时矮子一路深入,直直往下挖。
他也知道腐朽之气很致命,所以不敢大意,要挖深一点才行。
大概钻了百多米,他觉得差不多了,再横向钻过去。
那些腐朽之气还真的没有渗入太深,矮子直接就穿过去了,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他再哐次哐次一阵乱钻,从死域内的一处泥地里钻了出来。
“呼,钻这么深的通道,有点累。”
矮子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小心翼翼观看周遭环境。
看来死域内确实不是一片死寂的,腐朽之气只在外边的一层包围而已,没有把整片区域都腐蚀掉。
“救命啊,有没有人来啊!”
一处高楼上,有人在喊救命了。
现在房区电子设备全部瘫痪了,而房门基本都是电子门,在房间里的人都出不去。
有阳台的还可以在阳台上看看外边的风景,没阳台没窗户的只能闷在房间里安静待着了。
矮子抬头看着楼上,摸了摸下巴,喃喃道:“房区还是有点大,要找胡洛那家伙还是要费点时间啊。”
不过一想到把人带出去后就可以对荀娇为所欲为,他就又有动力了,立马来事找人。
······
天慢慢变黑了,没有电力的房区立马变得昏暗起来。
在房间里的人更是已经暗得看不清人影了。
张愆现在烦躁得很。
等了一天了,居然没人来救援,胡家干什么吃的?
眼看着天黑了,屋子里已经昏暗一片了,这更让人有些难受了。
何奕曦更难受,本来身子就有些弱,还被绑了这么久,不能有太多活动,真的难受。
至于死猴子,何奕曦醒来之后它一直很安静,默默待在一边,当个透明人。
张愆已经发现了,小猴子确实好像变透明了,它似乎有让自己存在感变低甚至变无的能力。
像提莫一样,只要不动不响就能隐身?让人无视?
不过既然那家伙不想暴露,张愆也不会理它,只要它不影响他,就算它去做些坏事他也不会管。
再说他能管得着吗,虽然说小猴子明面上以他为主,但实际上它自己干自己的,别人能管得着才怪。
现在天黑了,又安静得过分,有种阴森恐怖的气氛了。
“胡······胡洛。”黑暗中传来何奕曦柔柔的声音,“我······我怕黑······”
张愆随口回应道:“哦,所以呢?”
何奕曦咬了咬牙,又鼓起腮帮子,不吭声了。
在黑暗中女孩子对你说怕黑,你说什么意思?
张愆自然也知道何奕曦需要安慰和呵护,但白天何奕曦放电的景象太吓人了,他还不确定她是不是真的没电了,所以不敢靠近她。
万一这妹子对他依旧有恨,趁他过去对他一阵电击,他岂不是自找苦吃。
所以张愆宁愿让何奕曦受点罪,也不让自己冒风险。
这鬼世界不讲道理,稍不小心就没命了,他可不敢大意。
过了好一会儿后,何奕曦又颤颤巍巍说道:“胡洛,我······尿急······”
张愆:? ????……
这话都有颤音了,是怕黑怕得吓尿了吗?
应该还没尿,不然对方就不会说出来了。
估计太紧张了,人一紧张就容易来尿。
张愆现在能想到,何奕曦说这话时有多害羞,怕是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吧。
她说这话又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想让他帮忙给她把尿吗?
呃,按理说也不是不行,毕竟天黑了,啥也看不见。
不过看见了又怎么样,昨晚都疯狂过了,该看的该摸的都做过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至于解开对方绳子,张愆想都没想过,不能解开。
张愆慢悠悠走过去,出声道:“我知道了,现在过去给你解裤子。”
何奕曦:“?!”
不是,我要你解开绳子,你却想解开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