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白莲,就得用绿茶白莲的手段对付。
赵卫卿轻柔亲梁书韵的软唇,“阿韵,陈泽聿很调皮,他懂得以退为进。”
“他口口声声不说勾引,却字字句句都在勾引你。”
“他时刻都在伺机勾引你。”
“阿韵,我们的生意摊子铺开了,要完全避开他是不可能的。”
“就算日常避开他,他有心找来,他到红酒馆或招商引资会也能和你碰面。”
“他不会来找我,但如果他想盯着你,缠着你,他有的是办法。”
“阿韵,我无法阻止你们碰面,我也不能取他的命。阿韵,我们结婚好不好?”
“我想和你结婚。”
“我想在和平饭店举办婚礼。”
“我想把圈子里大多数人请来参加婚礼,我想让其他人都知道,我是你的先生,你是我的太太。”
梁书韵捧着他的脸,亲他的唇,“卫卿哥,你想用名分和社会舆论击退他?”
“万一他不在乎呢?”
“万一我们结婚了,他也不在乎,依旧我行我素呢?”
赵卫卿脸色阴郁,“他以前制造车祸想让我死。我也能制造意外让他死。”
梁书韵摇头,“别这样。身上背负生命债,未来不得安宁的。”
“卫卿哥,我们不用走到这一步。”
梁书韵亲着他,“卫卿哥,你只要坚定相信我爱你就行。”
“其他的交给我。”
“心病还需要心药医。我们给他时间,等他慢慢接受。”
“等他慢慢调理过来,他也会找到另一半。”
“等他走出来,我们就能安生。”
“否则,他没走出来,他放不下,即便我们结婚,他也一样能搞得天翻地覆。”
“我们耐心一些,给他点时间。”
“如果现在结婚,我担心会更刺激他。”
梁书韵又亲他几口,“卫卿哥,我爱你。”
“我非常非常爱你。”
“我最爱我的卫卿哥。”
“我唯一只爱我的卫卿哥。”
赵卫卿被她亲得柔软,刚才剑拔弩张的他隐退。
只要梁书韵唯一爱的,且最爱的人是他,他就能满足。
赵卫卿驱散心头的委屈,商量道:“行,那就让他作一下妖。”
“但他太过分不行。”
“如果他很过分,我也没办法容忍他。”
梁书韵点头,“嗯,如果他很过分,我也不能忍他。”
“反正平时尽量少跟他见面,能避免见面就避免见面。”
赵卫卿刮一下她的鼻梁,浅笑说:“你想避开,他想黏上来,有时你躲不了。”
“阿韵,我该拿你怎么办?老婆太受欢迎,也是一个烦恼。”
梁书韵瘪嘴,抱着他,求亲亲抱抱,“卫卿哥,让你受了委屈。”
赵卫卿回抱住她,和她相拥,“我恨不得把你拴在我身上,我们形影不离,这样谁都不能介入我们。”
“有时候我真想建一栋小楼,把你关在里面,不见外人。这么一来,就没人能接触到你。你就只属于我一个人。”
“其他所有人想见到你,都不可能。”
“可那样一来,我的阿韵就不是我的阿韵了。”
“阿韵应该是自由,明丽自信,做一切想做的事。”
“阿韵首先属于阿韵自己,其次才是我的太太,我的伴侣。”
“如果我因为私欲,就把阿韵关起来,那太变态。”
“所以阿韵,你去做的事,我很支持。”
“我从头到脚都认为阿韵是对的。只是我有时难免也会吃醋。还请阿韵能包容我的小脾气。”
梁书韵忍不住咧开嘴笑,她两手交挂在赵卫卿脖子上,赵卫卿双掌扶她的腰。
她踮起脚尖凑上前,啄几下赵卫卿香软的唇,“还有比我卫卿哥更好的人吗?”
“没有了。”
“我卫卿哥吃点醋怎么了?闹点小脾气怎么了?”
“吃醋和闹点小脾气的卫卿哥,才正常。”
“万一我卫卿哥不吃醋,我就要自闭了。我得怀疑卫卿哥还爱不爱我。”
“所以卫卿哥吃醋和闹脾气,都是极好的。我也爱吃醋和闹脾气的卫卿哥。”
赵卫卿被她哄得眉开眼笑,心里舒服得不得了。
他弯起嘴角笑,“有多喜欢,有多爱?”
梁书韵又踮起脚尖,凑上去亲他,“100%爱,唯一的最爱。”
赵卫卿忍不住回亲她,追捕她的唇舌。
她低哑呢喃细语,对他而言是最好的*药。
他只要一听到她低哑呢喃,他就浑身燥热。
只有吻够了,他才能心满意足。
如果不是还要出门,他都想继续和她做心爱的事。
赵卫卿心满意足,轻啄她的唇,“只要阿韵爱我就好。”
“我是阿韵的唯一。”
“阿韵也是我的唯一。”
他们出门,陈泽聿已经包扎好,倚靠在走廊的墙上,等待他们出来。
他们终于打开门,陈泽聿脸上看不出好坏地调侃,“哟,这么久才出来,在里面嘴都亲烂了吧?”
梁书韵面色不悦,“要你管。”
“陈泽聿,你伸的手未免过长。”
“窥探别人的隐私,没有品。”
陈泽聿刚才忍了很久才没上前再次敲门。
他这么懂事,全是因为他不想再招梁书韵的反感。
可她这么说,他很难过。
他瘪了瘪嘴角,垂下眼眸,“阿韵,你得给我时间适应和改变不是?”
“我重新适应身份,也得有个过程不是吗?”
梁书韵闻言叹气,“行吧,但还请你下次注意距离和分寸。”
“有些话,不是对象的人,彼此之间是不能说的。”
“三爷应该懂得这些分寸才是。”
陈泽聿心里反驳,他就没想和她之间清清白白,他又怎么会不说?
不过,他从此以后换策略,以前强硬直白的方式不适用,他还是得攻她的心。
他浅笑,“阿韵,如果你想看到我有分寸,我当然乐意注意分寸。你想要我做的事,我都愿意试一试。”
他挑眉,对梁书韵和赵卫卿说:“走吧,去吃早饭。”
“我想和阿韵一起吃饭。”
梁书韵先走,赵卫卿后走。
赵卫卿迈步前,望陈泽聿一眼,“绿茶白莲。”
陈泽聿低笑,“赵先生彼此彼此。”
陈泽聿和梁书韵走到今天,他认为赵卫卿有不少“功劳”。
说不定,赵卫卿在梁书韵面前恶意诋毁他都是有的。
陈泽聿以前骨头硬得很,从来不屑用这些示弱的手段。
正因为如此,他才被会示弱的赵卫卿压制得无法还手。
论手段绿茶白莲,没人比赵卫卿更会。赵卫卿有什么脸说他绿茶白莲?
他不过是以彼之道,还之彼身。赵卫卿用什么手段对付他,他就用什么手段对付赵卫卿。赵卫卿有什么资格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