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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失忆后,红眼怪们都来争宠 > 第166章 若不及时解除,她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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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若不及时解除,她会死

行枫阁内。

宫人给南迁月找来干净衣物,“奴婢去给诗仙端碗姜汤来。”

南可芝招手,“快去,莫要拖延。”

“是。”宫人小碎步后退离去。

“大姊,我帮你脱。”南可芝开始解南迁月的束腰。

南迁月直接展开双臂,“嗯,正好没劲,不想动。”

“大姊可能是受寒了,待会儿喝了姜汤便躺下歇息,我再让人通知医师来给你瞧瞧。”

“嗯。”

换了衣服后,南迁月半躺在软榻上,屋中香炉冒着细细的青烟,很香,和宴席上的香味一样。

“阿嚏。”南迁月打了个喷嚏,脑袋越发觉得晕眩。

“这宫人怎么办事的,端一碗姜汤而已,至于这么慢么。”南可芝望着门外急的来回踱步。

“大姊,你先躺下休息,我去看看,顺便让人通知母亲。”南可芝为南迁月盖好被子。

南迁月拉住她,拧眉问,“妹妹不觉得晕吗?”

南可芝左右摇了摇脑袋,“我不晕,大姊放心吧,我很快就回来的。”

南迁月无力的指着香炉,“把那香灭了再走,我闻着晕。”

“哦哦,好。”南可芝匆匆将香灭掉,朝南迁月招手,“大姊,你等我!”

南可芝离开后,南迁月便掀开被子下榻,扶着屏风唤韦达。

“韦达。”

窗户发出响动,黑影滚了进来。

是个不太熟悉的面孔。

他微微垂着头,神色肃穆,“回禀南姑娘,韦阁领去抓人了。”

南迁月勾起嘲讽的笑,“是去抓宋岁欢吧。”

她大概猜到宋岁欢要干什么了。

暗卫,“是的。”

南迁月甩了甩晕眩的头,目光落在香炉上,“看看这香有没有问题。”

暗卫,“已经检查过了,没有问题。”

南迁月还是不放心,“取点香料带回去,让白书看看。”

暗卫,“已经取了。”

“……还有宴席上我喝过的甜汤。”

“也取了。”

“……让人通知妹妹,不用来了。”

“已经去通知了。”

南迁月:“……”就瞎操心了呗。

嘎吱——

房门被人推开又关上。

是韦达扛着一位昏迷的女子疾步走了进来。

“属下见——”

“别废话了,把人放床上吧。”南迁月无力抬手。

韦达点头,将女子扔在了床上。

“姑娘,西邱大皇子朝这边来了。”韦达严声道。

南迁月一声嗤笑,“这算盘打的,真够恶心。”

“要给她灌点春药吗?”韦达面无表情的问,手已经开始掏药了。

南迁月睫毛颤了颤,强压住身体上的不适,她摇头,“不必,她若能躲过,便是她的运,若是躲不过,便是咎由自取。”

“她应该快醒了吧?”南迁月问。

韦达点头,“对。”

“走吧,先离开这里。”南迁月扶着墙挪动。

韦达眉头一皱,“姑娘你……”

南迁月强撑着,“没事……你们暗中掩护我就是。”

她挪到窗户边,像个老太太一样手脚极不利索的爬上去,然后摔在外面的草坪上。

暗处的韦达正要现身去扶,另一道掠影急速奔来。

“迁迁!”

是出来放风的谢言舟冲了过来,他将南迁月从地上捞起来,急道,“你怎么了?”

南迁月呼吸越见急促,她抓着谢言舟的袖子,“快……带我去找医师。”

谢言舟立马抱起她,飞上房顶,向怡园外飞去……

行枫阁外,摇摇晃晃的西邱大皇子急不可耐的推开阁门,又在里面反锁上。

屋内灯盏被人灭了去,很黑,看不清人。

西邱大皇子直奔床榻,边走边脱衣服,“诗仙啊诗仙,你可真是让孤垂涎好久啊。”

他粗鲁的掀开床帘,扑向床上女子……

宋岁欢被压醒,感受到处境后她疯了般的嘶吼,“滚开!我不是南迁月!是我!”

西邱大皇子动作一顿,随即一把掐住宋岁欢的脖子,“怎么是你?诗仙人呢?!”

宋岁欢一肚子怒火,“我怎么知道,她明明中药了,一定是秦奕的暗卫把她救走了!就是他的暗卫将我掳来的!你快放开我!”

西邱大皇子咬牙切齿,“这就是你说的帮孤?!”

“呵,那就帮到底吧。”他声色邪恶。

宋岁欢惊恐,“你…你要做什么?”

西邱大皇子手掌下移,使劲按住,“孤的火已经燃起来了,诗仙得不到,便用你来灭火吧。”

“不…不——!”

*

东街。

谢言舟抱着南迁月来到这条街最有名的诊所。

他的手不空,只有用脚踹门,“开门!有疾患!快开门!”

“别踢了谢世孙。”韦达终于赶上了谢言舟。

他急声道,“不能让外人看见南姑娘这副样子,事关她的清誉,跟我走,去找白大人。”

谢言舟当即回神,他竟一着急慌了神,险些害了迁迁。

“带路。”谢言舟抱着南迁月再次飞上房顶。

“谁啊大晚上的踹门?”诊所门被小厮打开,结果外面空空如也。

小厮顿时面露惊恐,双腿哆嗦,鬼都闹到诊所来了……

街尾一处安静的宅院。

谢言舟抱着南迁月从墙外飞了进来,韦达紧紧跟随。

好巧不巧,白书正好在院子里摆弄药材。

“白大人,快给南姑娘看看。”韦达走近白书,将他扯了过来。

“阿月?”白书来不及多想,忙吩咐韦达,“去把药箱拿来,老地方。”

“是!”韦达闪身消失。

白书看了眼谢言舟,“把她抱到亭子里来。”

谢言舟直接一个飞身落在亭子边,几步跨进去将她放在木椅上。

白书后几步跑来,他蹲在南迁月身边号脉,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就松开了手。

“怎么会……”白书神色复杂,怎么又是这东西。

两年前,王爷就着了道。

谢言舟一把揪住白书领子,“连你也救不了她吗?”

白书没有挣扎,冷静的看着他,“这是毒,类似春药,却又胜似春药,我研究了两年都没能配出解药,唯一的办法…只有一个。”

“若不及时解除,她会死。”

哐咚——

南迁月从椅子上落了下去。

“迁迁!”谢言舟松开白书,将她扶起来。

然而南迁月却抱着双臂刻意闪躲,她抬起红润没有焦距的眼睛,害怕的问,“你…你是谁?”

谢言舟一怔,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白书蹲下,神色十分凝重,“药效加重了,现在的她神智不清,失去了视力。”

谢言舟攥紧拳头,忽而又松开,他轻轻扶着南迁月,“迁迁,我是谢言舟。”

他的靠近令南迁月止不住的颤抖,渴望、害怕、排斥交织,她带着哭腔乞求道,“求求你别靠近我……”

谢言舟只感觉心口刺痛,他哑着嗓子,再次重复,“迁迁,我是谢言舟。”

南迁月摇着头不断的向后缩,口里喃喃道,“秦奕…你在哪儿……秦奕!”

她什么也看不见,脑子里一片模糊,但在这片模糊中,立着一抹黑色身影。

他叫……秦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