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玉厚让府兵查看各院,有没有丢什么东西,府兵一一回禀,没有丢任何东西。
朱玉厚大手一挥,府兵退开!只见他急忙进了书房,冷月姮看不到屋内的场景了!
足足等了有两炷香的时间,朱玉厚才缓缓出来,让府兵退下,府兵又从厨房中进入,消失不见。
朱玉厚看院里没人了,这才小心翼翼地锁了书房门,将钥匙随身携带,向四周张望了许久才离开。
黑暗中的冷月姮嘴角噙起一抹笑,那笑容纯真无邪,但褚彪要是看了这样的笑定会脊背寒凉,因为他见过那样的笑。
又在树上等了一个时辰,冷月姮都困得不行了,差点从树上栽下去,东方墨眼疾手快拉住了他。
“时辰差不多了,走吧!”
正当此时,冷月姮眼睛一亮,后院东南角有一个人影鬼鬼祟祟,正欲翻墙,冷月姮眼疾手快,飞身而起,一掌劈在男人后脖颈。
男人晕过去了!跌落在外墙!
“你这是干什么?”东方墨已经赶到。
“等会儿有用!你先扛着他!”
东南角就是那个美艳小妾的院子,看来这人与那小妾关系斐然。
朱玉厚去了后院最中间的院子,应该是正牌夫人的院子。
冷月姮和东方墨跃上房脊。
“都睡了吗?”冷月姮问东方墨。
东方墨耳廓微动,入耳尽是均匀的呼吸声,随后朝冷月姮点头示意。
冷月姮狡黠一笑,拿出一个黄色的瓶子,揭开瓦片,撒了些许。又拿出浅黄色瓶子倒了两粒,递给东方墨一粒。
东方墨表示不屑。
“快吃!一会儿可别倒在那小妾房里!”冷月姮给的是解药,因为接下来他们就要进入小妾的房中。
东方墨接过药丸吞下。
这可是雪姨给他的蒙汗药,无色无味,一沾就睡!
东方墨扛着个人,跟着冷月姮大摇大摆地进了那小妾的屋子。小妾果然睡得跟死猪一样。
冷月姮往里面推了推小妾,“把他放床上!”
“干什么?”东方墨疑惑,但还是将刚刚翻墙的男人放到了床上。
“扒光!我扒女的,你扒男的!”冷月姮说完就上手。
东方墨急忙掉过头去,默不作声。
“算了吧!不为难你了!”冷月姮扒完女的,直接开始扒男的。
东方墨突然意识到冷月姮要干什么了,一把拉开冷月姮。
“我来我来!”东方墨三下两下就把男的扒光了!
冷月姮拿着两人的衣服,从门口开始一件一件地乱丢,先是腰带,然后是外衣、内衣,到床边时,所有的衣服都丢完,又将女人的大腿搁在男人肚子上。
被子?被子指定是不能盖了!胡乱扔在一旁就行。
东方墨都看傻眼了!
冷月姮脑海里已经有了剧情了,干柴烈火啊!相信朱玉厚看到这一幕也定能想到那个画面。
冷月姮拍拍手,“走吧!去办正事!”
冷月姮今晚最重要的目的就是搞钱!其他的,那都是搂草打兔子,纯属捎带脚。
小心翼翼翻开瓦片,冷月姮看到朱玉厚和妻子已经熟睡,果然是老夫老妻了,各盖各的被,而且还背靠背。
冷月姮用手指轻轻捏了一点毒粉,洒向床幔,这两人的药量可不能太大,要保证明天能正常起床。
然后就在屋里一通找,最后在枕头下面找到了那串钥匙。
两人离开主屋,悄无声息的来到书房,轻松打开了门。
进去之后冷月姮就傻眼了,怎么都找不着机关。
“不可能啊!朱玉厚进来了足足两炷香的时间,肯定是查看重要的东西有没有丢!这里一定有暗室!”
两人在四面墙上轻敲,都是实心的,那这个密室在哪里?
不在墙上,那一定在地上,冷月姮翻找了里间的床底下,还是没有发现。
突然,冷月姮发现那张书桌不对劲,古人的书桌都是四腿支撑,不像现代的桌子,都会三面围起来,坐在桌前看不见腿。
而这张桌子就做得很现代,三面用木板围起来。
冷月姮俯下身子,果然,桌子下面铺着一块毛毡,看起来好像是朱玉厚的习惯,坐在桌前不穿鞋。
拿起毛毡一看,下面是木板,木板下是仅供一人通行的石阶,直直通向地底。
“师兄,你在这儿等我!我下去!”
冷月姮摸黑向下走了大概二三十个阶梯,摸到了墙壁凹槽处的油灯,再往旁边一摸,果然有火折子。
点着灯,里面一下子亮了起来,冷月姮环顾四周,这个密室足足有七八十平那么大,都可以隔出个两室一厅。
下一秒,冷月姮眼睛都直了,只见地上整齐堆放着几十口大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