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珠子给我。”
小李把东西递给暴雪。
“记得得要那些人的，珠子数量得对的上。”
“这……”小李沉默。
刚才她们在暴雪背后说的话，她全听见了，但没有反驳。
这会暴雪要她们的珍珠，让她们相信暴雪可以帮她们，到时自己会不会也变成暴雪的“同伙”？
她咬着下唇，有点为难。
暴雪站起身：
“那会没替你们说话，是珍珠在她手里，当时要是撕破脸，她发疯全毁了怎么办。你们一服软，东西她都还给你们了吧。”
小李点头。
“那就行。”暴雪走到她身边，“剩下的，看你的了。”
小李欲言又止，想说又没资格说。
暴雪完全没必要管闲事的，还是管了，这时候她要是说，她没办法把其他人的东西要过来做物证，暴雪还会帮她吗？
不想受邱诗月压迫的是她，不想花钱的也是她。
见暴雪走远，她也没开得了口。
……
回宿舍后，暴雪冲了个澡就躺下，训练的腰酸背痛，还要费脑筋，好累啊。
不自觉叹了口气。
“是不是很麻烦？”莎莎翻了个身裹着被子面对着她。
“麻烦倒不是太麻烦，就是搭了一个人情。”
和莎莎说了前因后果。
“那这个姑娘不错啊，认识了一个好人。”莎莎夸赞蒋好。
“怎么不夸我，我也是好人。”暴雪实名吃醋。
莎莎笑了两声，躺平了睡。
“好人是好人，但是感觉你不应该插手。”
暴雪敏锐的捕捉到她的不对劲。
“你是不是听见什么了？”
对面的床铺久久不出声，如果不是呼吸不均匀，暴雪以为她睡着了。
“今天白天，我听见不少……关于你的话，总之不好听。重要的是，小李虽然没有开口诋毁，但也没有否认。”
提到这个她可就不困了。
暴雪枕着双手，语气轻快：
“一个人情，回头我还蒋好。小李就不一样了，她要面对的是好多个人情，为了不赔钱，她要说服她们相信我，真是有够棘手的。”
“啊？”莎莎猛地转头看向她：“你故意的？”
“当然不是，选择权还在她手里。她如果认栽，选择不赔钱对邱诗月言听计从，那就不用看那些女孩的脸色。
“反之她选择不服从邱诗月，那就要赔钱，偏偏她又不想赔钱，又有求于我……哼哼，不知道她被别人骂的时候，会不会记恨我。”
没道理小李一定要在她被诋毁的时候发声。
可要独立的是她，在骂声中沉默的是她，不想赔钱的也是她。
要么就像其他人那样，选择服从。
那也是不得已为之。
可什么都不想付出，，又没办法崛起，又想让她出头。
她又不是二傻子。
*
仅仅过了两天，风向就变了。
小李从受害者变成了编外人员。
其他人吃亏吃的好好的，小李突然跳出来让别人相信暴雪。
她变成了众矢之的。
即使小李给自己发信息说她尽力了，能不能只帮她不帮别人了。
暴雪为难道：“证据链充足的话，会好办事一点。”
一句话把小李堵了回去。
这天蒋好突然发来信息，说举报单位受理很快，事实清晰，派了人去商贸抽查，果然发现了“两本账”，真东西一本，假东西一本，低价东西高价卖，开具高额发票抵扣税款，且不止这一笔。
现在已经做出了处罚，要求补缴税款，缴纳滞纳金，还有一笔不菲的罚款，责令限期改正，停业整改，账目清晰后择日开业。
如此一来，不仅商贸补了一大笔税款，停业又带来了的损失。
房租得交，员工工资还得发。
蒋好问：“你不是说等你把28条物证集齐了，我去了再给我吗？怎么突然寄过来了。”
暴雪看着小李在打饭窗口被人排挤，出了餐厅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说话。
“本来有点事想做，不过你说不是28条也行，有一条证据就可以，所以我有点新的想法，着急。”
她要邱诗月连奥运模拟赛都上不了。
事以密成，这些话，暴雪没有说给蒋好听，但同样很感谢她的帮忙。
“等我回北京，请你吃饭。”
蒋好雀跃道：“好呀！”
……
模拟赛的前五天，邱诗月被突然换掉了。
她肯定不服。
找到教练组，碰了一鼻子灰。
找到暴雪，同样碰了个软钉子。
“你脑子里都是结肠吗？新闻你没看啊，自己作的妖自己受着，怪得了谁。”
邱诗月看了看四周，要把她拽到更衣室，暴雪一把打开她的手。
“怎么，你怕什么？”邱诗月瞪着她。
“我怕你的愚蠢传染给我。”
“你少说那些，我现在打开手机录音，就问你一个问题。举报我爸的商贸，是不是你干的？你要是撒谎，你吃shi，答的上来我吃shi，你敢不敢赌？”
暴雪：“想吃直接去吃，少来我这骗吃骗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