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林哲是林南的堂哥。”
傅云深顿时拍大腿,“我说呢!他怎么这么阴险,原来是一窝出来的玩意。”
“林爷爷也是从林家出来的,还有他是被人害死,跟这个林哲有关系。”江辰接着说道。
傅云深愣住了,没有想到还有这种事。
想说怎么不告诉他?
但转眼一想,自己又帮不上忙。
到了星辰传媒。
没有想到先遇到了吴家。
吴斌他们带着吴笙笙来了,身边是霍明奇一直照顾着。
“辰辰。”吴睿从霍明奇口中才知道他是星辰传媒的股东之一,那既然是亲戚,那应该可以从中说情。
“舅舅。”
江辰看了眼吴笙笙,“这件事需要傅云深做主,我不参与公司管理的。笙笙虽说是我表妹,但是,她做的事你应该知道。”
吴睿脸色微变,自然是知道的,女儿成了大明星,他也很意外,因为他不同意她走这条路,希望她回吴家考公进体制内,这样稳定,他也可以保护好他。
女儿太漂亮了,进娱乐圈容易被人欺负。
因为他知道里面的水缸有多乱多杂才不想她走这条路。
可是他离婚了,离婚后她妈妈才发现怀孕,不知道孩子是谁的情况下嫁给了南城梁家。
后来生下孩子,在孩子八岁的时候做了亲子鉴定才发现是吴睿的女儿。
梁家为此很不满意,要跟孙海燕离婚,她苦苦哀求,来找了吴睿收留孩子,那个时候他很生气,因为是孙海燕出轨在先才离婚的。
这件事吴睿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所以吴斌都不知道自己有一个妹妹。
为了孙海燕的事业和女儿以后的未来,他选择了沉默,没有揭穿她出轨的事,就让笙笙改回了吴姓,然后让她和霍家大公子定了亲。
因为有这门亲事,梁家才接纳了他们母女。
“笙笙不知道定亲的事。她母亲没有告诉过她,是前不久梁家找她才知道。”
因为梁家的生意出现了问题,需要打官司。
需要攀上霍家的势力从中周旋。
这个时候梁家就利用了吴笙笙和霍明奇定亲的事,说服了他答应帮忙。
霍明奇的条件是要吴笙笙履行婚约嫁给他。
“有苦衷为什么不说?”江辰觉得理由太牵强了。
他们开始以为是吴睿的意思。
没有想到牵扯出了梁家。
“这不算什么苦衷,主要是笙笙不喜欢傅云深,当初两人在一起是因为意外吧!”霍明奇道。
“还有恋爱和结婚不一样。”
“不管怎么样,这都是笙笙自己的选择。”
霍明奇维护着吴笙笙。
她就全程不说话,都让霍明奇和吴家的人替她说。
傅云深心里很担心,从东亚回来,她也是哭着跟自己说对不起后就没有再别的解释了。
“该赔偿的,我们赔偿。”霍明奇看着他,一手搂着吴笙笙的腰肢,“我和笙笙有宝宝了。用不了多久就会结婚。”
什么?
这对傅云深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
“怀孕……你什么时候有了身孕!”他有些激动。
觉得孩子可能是他的。
“你才跟他在一起多久?笙笙,你说话,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我不信你那样随便的女人。”
吴笙笙眼泪哗啦流,“对不起,孩子是霍大哥的。是我对不起你……”
傅云深的脸色惨白,目光盯着她肚子,穿着衣服是宽松的,还看不出来是孕妇。
“笙笙,你怀孕了?”吴睿惊讶,他不知道。
傅云深冷笑了笑,看了眼吴笙笙后,“行吧!你要走就如你所愿。”
“就当我看走远了。”
他果断签了毁约的协议,该怎么赔偿就怎么赔偿。
“现在可以了吗?”
吴笙笙泪眼汪汪看着他,“傅哥……”
“滚!”傅云深有些暴躁的吼道。
江辰赶紧让人把他们都赶出去。
接下来就是白家他们的来。
都没有再问跟霍明奇有没有关系,因为没有那个必要了。
签订了协议。
白家的人就离开。
林哲停留了一下,“江辰,你是林恩诺养大的,应该跟他学不少本事吧!”
“怎么了?林大公子嫉妒?还是说你们林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才要杀人灭口。害死了林爷爷不够,还打算害死我?”江辰笑道。
林哲神色微变,“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心脏源到了医院后,是你暗中动了手脚吧!”江辰不客气地犀利指出来。
林哲眉头跳动了动,“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什么心脏源?”
“这个视频你应该不陌生吧!”江辰给他看了他出现在林爷爷病房的视频,只有他进门的那一段,在病房里说了什么不知道。
林哲没有否认,“是我,不过我是探病的,林恩诺虽说是叛徒,但到底是同宗族的人。他病重了,我刚好来了京城,就特意来看他。”
“就这样,能说明什么?我听说他是自己拒绝做手术才不治身亡的。”
江辰轻哼,“我调查发现,不是爷爷不接受手术,是心脏源被毁了。”
“爷爷没有得罪过什么人,除了你们林家没有别人。”
林哲笑道:“那你可错了。”
看他一脸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你对林恩诺一点也不了解。你知道他几岁吗?”
居然喊他爷爷?
真是笑死人。
江辰看他得意的样子,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什么意思?”
“哼!”林哲冷哼了声,“林恩诺是我小叔,人称九爷。在林家排行第九,算起来他今年才29岁。比你大不了几岁。”
江辰脸色微变,摇了摇头根本不信。
“不信算了。因为你不信,接下来说的你就更不会信。但我说的句句属实。”
“听叶尊说你打算金盆洗手了?”
叶尊警告他不准再找江辰。
才跟他这么说的。
但林哲需要确认一件事。
“既然你打算金盆洗手,就没有必要知道林恩诺过去的事。还有把林家的那枚玉佩交给我。”
江辰眼眸微眯起,总算明白了他来京城的目的。
“什么玉佩?我没有见过,爷爷一生都清苦,乐善好施,从不贪图名利钱财,别说一枚玉佩了就是一分钱都没有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