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去后院还能找谁?聋老太太呗,他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只有聋老太太会帮傻柱干这事。
聋老太太听了易中海的来意,心里叹了一口气。
这柱子真是...唉,怎么消息又传出去了!于是聋老太太又易中海问起了听谁说的。
易中海将秦淮茹的话复述了一遍,聋老太太悬着的心终于死了,她本来还以为是易中海发现的,还可以周旋周旋。
聋老太太心里对傻柱是恨铁不成钢,你说你骚包什么?!这下好了,要是能处上对象,我当场把这桌子吃了!
“小易啊,这事你就别管了,贾东旭不是答应了给你养老吗?做人呐,不能太贪心!”
易中海沉默着没有说话。
聋老太太又说道:“到时候可别怪我告诉柱子!”
“行,那我不管了。”,易中海这才答应下来,不过在‘我’字上面加重了读音。
言下之意就是,我是不管了,不过别人我也管不了。相信秦淮茹和许大茂他们会出手。
聋老太太看着易中海的背影,喃喃自语道:
“柱子啊,我就帮你到这儿了,你自求多福吧。”
说完还摇了摇头。
傻柱周五相亲,林国强自然也是知道了。
不过此时他正在桌子上抄着东西,《足本玉蒲团》,懂的都懂。
下星期就去乡下了,丈母娘有李怀德给的布票,到时候扯几尺布就行了。
小舅子更简单,买两个大点的炮仗带他去玩,保准他乐的找不着北!
至于宋月娟这丫头,林国强好不容易在这个月的系统里找着这么一本书,相信喜欢读春秋的她一定喜欢!
“闫解成最近咋样?”,林国强头也不抬的问道。
“还不是老样子,没眼看呐,没眼看呐!”,鸦哥在房梁上抽着烟。
“刀哥他们呢?”
“干采购,也就那样呗,最近都在找路子,我看他们也挺轻松的。”
林国强一想也是,刀哥是混街面上的,这蛇有蛇道,鼠有鼠道,相信他们能如鱼得水。
再不济自己还让他们帮忙卖野猪呢!不至于说每个月量都完不成。
要真那样没本事,两人也不可能带着‘八岁’孩子,从东北到四九城,还有吃有住的。
“下来抽,在房梁上等会儿别把我房子点了!”
“不至于不至于,桌子上哪有窝里抽的舒坦!”
“我就是怕你把窝点了!赶紧下来,给我也整一根,那玩意儿到嘴里就是得劲儿!”
“行8。”
................
时间很快来到了周五这天。
许大茂当然没去上班,虽然秦淮茹没和院子里的人说。
但也是不经意间,就在水池边边洗衣服,边和许大茂完成了情报交换。
相亲?问过我许大茂了吗?你就相亲?!
于是许大茂赶紧就请了假,等着搞破坏。
林国强也还在家睡觉,他也想看看傻柱对象到底是何方神圣,会不会真是猪八戒他二姨。
大概十一点的样子,院子里就飘着饭菜的香味儿。
想来是傻柱开始炫手艺了,院里的老大娘们好奇的紧,不知道傻柱今天为什么没去上班,反而在自家做起好吃食来。
林国强自然也在人群中,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只见一个中年妇女带着个女孩走进了中院,径直朝傻柱家走去。
中年妇女是这片儿有名的刘媒婆,经验丰富,都不用问,光闻就知道要去哪一家。
“这是?这不是刘媒婆吗?!”
“她还带着一姑娘呢,她去傻柱家了!”
“我说傻柱今天忙活什么呢,原来是相亲啊。”
众人这才明白过来。
“嘁,我看那女的不像好人,就傻柱这样,还相亲?!”,贾张氏赶紧给秦淮茹使眼色。
这会儿贾东旭还在,秦淮茹自然不可能进屋帮傻柱洗苦茶子,现在主力军可是许大茂!
秦淮茹这时只是洗着衣服,也不管贾张氏焦急的眼神。
许大茂看到姑娘,碰了碰林国强的肩膀,
“嘿,强子,你还真别说,那姑娘长的还不赖!”
林国强点了点头,那姑娘有个六七分的样子,就是身材体型怎么看也不像是北方的。
“哎呦,我肚子疼,我去外面上个厕所!”
许大茂准备发挥天赋技能:厕所外说坏话。
于是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溜了。
林国强没管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老娘们聊着天,时刻关注后续。
刚一进门,刘媒婆和那姑娘就闻着满屋的饭菜香味咽了口口水,都暗自点了点头。
聋老太太说这个何雨柱是轧钢厂的大厨,做饭有一手,看来所言非虚,的确有几分功夫。
自己介绍的时候也是这么介绍的,看来没打自己脸!
傻柱见到二人,马上就上来迎接。
“刘婶,你可算来了,坐,坐!我这也是刚忙完。”
说完又打量起那姑娘来,那姑娘也大大方方的打量起傻柱来。
没秦姐好看!
有点儿显老!
两人心里都不是很满意。
刘媒婆见二人僵着,连忙打圆场:
“哎呦,二位愣着干什么啊,这饭菜,看着我就直流口水!”
傻柱也反应过来,招呼两人上桌,又对着桌上的聋老太太介绍到:
“这我奶奶,有点儿耳背。”
聋老太太一直在观察那姑娘,她是觉得挺不错了,就是不知道傻柱怎么想的,现在也不好问,于是随口打了两声招呼。
开了一瓶酒,傻柱就给刘媒婆倒上了,正犹豫着要不要给那姑娘倒上时。
只见那姑娘把碗往前一推,傻柱也不含糊,“顿顿顿”倒了半碗。
看样子酒量还不小,加分!
平时傻柱都是一个人在屋子里喝,要是有个会喝酒的陪着,也不错!
“来来来,大家尝尝我的手艺!”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那姑娘和刘媒婆客气了一句。
四人吃了几口菜。
“不愧是轧钢厂的大厨,这饭菜做的这么香!”,那姑娘开口夸道。
傻柱被这么一夸,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坐在那里直挠头,嘿嘿傻笑,对这姑娘的好感大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