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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阳对李浩云感观不错。

热心仗义,耿直厚道。

现在见他受一个小沙弥欺凌,不忍再看下去。

他翻身起床,在李浩云的愕然下,出门对着那小沙弥一巴掌扇过去。

啪!

小沙弥翻身掉到了栏杆外侧的排水沟里,脑袋嗡嗡作响。

他挣扎着爬起来,傻愣一下,反应过来自己被打了,发出杀猪般的尖叫。

“来人啊,要杀人了,呜呜呜,快来将这两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千刀万剐,恶客欺主啊!……”

秦阳看着他的丑态,脸上一抹讥讽,也不值得与他计较太多,回房关门上栓。

李浩云惊愕的看着他。

这不太好吧?

俗话说,客从主便,秦公子这是反客为主?

秦阳又上床半躺,闭眸继续调息。

对于外面耍泼的小沙弥的叫骂充耳不闻。

李浩云手足无措,来回在房间徘徊不定,外面那小沙弥骂得太难听了!

房内的人不理,房外的更加嚣张跳脚咒骂,引来了后殿做晚课的沙弥们。

他们纷纷问小沙弥的情况,小沙弥添油加醋诉说委屈,沙弥们群情激愤,加入了嘴炮行列,一起在外面咒骂秦阳两个。

“秦公子,要不咱们干脆走吧,这里容不下咱们两个!”李浩云受不了了。

“咱们来了,就走不了了,静观其变吧!”秦阳淡然笑道。“凭什么,咱们可是付了费用的,他们有什么理由赶咱们走?”

“那方丈马上会过来,他由我对付,那些啰喽你对付,生死之地,不要留情!”秦阳继续闭眸道。

暮色浓重。

外面的嘈杂声依旧,有人开始把柴门擂得呯呯作响,沙弥们情绪高亢,叫喊着要杀进来为被打的沙弥讨回公道。

李浩云全身戒备,秦阳却依旧不予理会。

“他来了,记住,这是个黑店,沙弥你对付,老和尚由我来与他谈心论道!”

外面果然安静下来,随着一串脚步声,有人在柴门外道:“开门吧,一张破门能抵挡了什么?”

李浩云望着秦阳,秦阳已坐起,他微微一笑,随手一挥,那门栓弹开,柴门无风自开。

看着门外火把通明,照着一个个光脑袋发出亮光。

虽然是这大寺院人丁稀少,集在一起也有百来号沙弥。

李浩云拔出了玄铁剑。

老和尚已站门口,再没了慈祥的面容,傲慢的眸光藐视着秦阳和李浩云。

“你敢在这里打人,众愤难平,老纳只好公事公办了!”

“行,是道爷打的人,你先放他出去!”秦阳一脸淡定,但已坐起穿鞋。

老和尚走了进来,把头偏了偏,表示李浩云可以先出去,他要与秦阳谈刚才打人之事。

李浩云看了看秦阳,秦阳面无表情。

但要他先出去的主意是秦阳提出来的,他只得照办,他提剑出去,沙弥们让开了道。

“这里是清静之地,佛祖道场,你敢伤吾弟子,先拿下你再说是非!”

老和尚说动手便动手,伸手虚抓,要扣住秦阳脖颈。

这小子身受重伤,手到擒来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但他快如闪电的出手没能锁住秦阳的咽喉。

秦阳随意抬手间扣住了他的手腕,老和尚大惊失色,他是亲自探明了这小子的伤势,现在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他震惊之余正要发力挣脱之际,秦阳已不给他思考的机会。

秦阳把老和尚当成了半边猪一般,扣住他手腕,抡起来就往地上惯摔。

啪!

一声大响,老和尚的身体划出一条弧线,砸摔了房间唯一的凳子,同时把地面也砸出了一个坑。

他衣衫破损,双脚的裤腿也撞成碎片,鲜血淋漓。

但他也算一条硬汉,硬是没吭一声。

里面的轰响声外面的人已清晰听到,哪还讲什么客气?

沙弥们操着刀枪棍棒拥过去打向李浩云。

他们出手不留情,李浩云还有所顾忌,秦阳已在里面喝道:“超渡他们,一个不留!”

李浩云一怔之下,舞起玄铁剑大开大合刺砍起来。

房里的秦阳也没放过被他扣住手腕的老和尚,他怕老和尚有喘息之机,又抡起他的身体砸向那张木床。

木屑纷飞处,老和尚已是血肉模糊。

“好辣的手段!”他咬着牙关哼道。

秦阳恼他嘴硬,又抡起他的身体砸向墙面,

轰!

砖墙顿时塌了一个大窟窿,灰土飞扬处,秦阳拖着老和尚残缺的身体从窟窿中走出来。

这里是前殿和中殿间的开阔地,他拖着已不成人形的老和尚走向中殿。

多几个沙弥想过来救方丈,又畏畏缩缩不敢上前。

秦阳的样子太可怕了,比魔王还要魔王啊!

中殿无人,秦阳进去,随意挥手,大门呯地关上还落了栓。

大殿中央供奉的神明背后还有后门,秦阳不管他。

他把老和尚扔在香案桌上,手指遥点处,已封死其全身穴位,让他灵力无法运转。

老和尚已成砧板上的肉,任他宰割了!

“你你你,你……恩……将……仇报,天……理……不容!”老和尚全身无法动弹,嘴上却在有气无力叨叨。

“呵呵呵,少在道爷面前装,你要动手谋害道爷,只不过没干过道爷罢了!”秦阳凑近他的道。

“你血口喷人,老……纳,慈悲……为怀……”

“打住,老和尚,你就是那火龙谷什么圣窟的人吧,你也不要强辩了,你的底线已漏了!”

“老纳不……不知你在,说什么!”

“好,你死鸭子嘴硬,道爷给你分析分析!

首先,你这寺院规模大,也养了百来号人。

此处如此偏僻,真能靠种几垅菜能养活他们?

还是靠黑过路修士的钱财把小沙弥养得油光水滑?

那不过是遮人耳目的手段罢了,你们的修行的资源实则来自那火龙谷圣窟!

这是其一,其二,火龙谷的火龙潭,就是人为建造的符阵,阵盘便在潭底!

我推测那法阵你也是参予者之一吧!”

老和尚的眸光中有些吃惊,但还在嘴硬。

“一派胡言,不知所云,老纳冤枉!”

秦阳继续道:“你前殿那盘龙木柱上便有新刻的符纹,与火龙潭底阵盘上的符纹有异曲同工之妙,那圣窟中的行者,多是你这里成年的和尚,都光着头呢!

刚才沙弥报你,什么山上来人了,那是圣窟过来的人,告诉你那边出事了,叫你回去修理阵盘吧!

所以你便知道所有一切的罪魁祸首,便是躺在你黑莲寺柴房里疗伤的道爷我吧!”

老和尚目瞪口呆,他与圣窟来的人谈话是打了隔音罩的,为什么这小子什么都知道?

秦阳不由分说勒下他手指上的储物戒,又弹行抹掉神念,老和尚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这是什么?”秦阳在他戒指中一阵翻腾,拿出一把秘籍举起给他看。

老和尚闭上眼睛,秘籍不是有书名吗,明知故问!

《符道》!

“你精通符箓,那圣窟的阵盘、甬道的防护阵只怕都是你的大作,道爷分析得可对?”秦阳把秘籍揣在怀中,摸出一把匕首晃了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