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只能添乱,那从此刻开便莫要要出现在她眼前。
他现在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
“武知意,我对你怎样,难道你不清楚吗?”听着她的厉声命令,抬眸见看到许多怒目威严的禁卫军走进来,失望的松快云州看向她愤恨的怒指,“武知意,你两世的都对不起我!”
“滚开,本王自己会走。”他恼火的直接看向禁卫军怒吼。
他气的伸手正衣冠,怒目推开站在眼前的禁卫军,几大步出了宫殿。
他脑海里回想着,前世都是她而死,重生一世被她拔刀刺穿肩膀,为何换了却是如此下场?
难道她眼前只有皇权?
又或许是她为了皇权,将曾经青梅竹马的情分抛弃了?
他不就是错信王心意,险些给她喝下含有剧毒的堕胎药?
当时她也未曾喝下去,难道要记仇这么久吗?
她简直欺人太甚!
更是过分到对他冷漠无情!
“帝太后娘娘,要不老臣帮您去与摄政王……”
“不必。”满不在乎的视线,打量着北冥沥离开的背影,也知如今立场不同,早已经该分道扬镳,又听闻陈恭好意,她伸手制止后又言归正传,“陈大人,今日是哀家失职,让您的嫡子在凤和宫受伤,还请见谅。”
这一世,她不会在优柔寡断,而身在皇家她也知晓情份浅薄!
再深的情分也被权力消磨殆尽!
她是帝太后。
她不想成为前世那个优柔寡断,善解人意,又任人践踏的将门嫡女?
如今重生一世,定然不能因为情分沦落到与前世那般凄惨下场!
她发誓,再也不会因为那愚蠢的爱情腹背受敌。
她拂袖断端坐在凤椅上。
回想着北冥沥今日的一番话,目前这是一把破凤椅,若是能变成龙坐呢?
也知,权利带给她不只是欲望,而是不再受任何人的气。
对她来说,权力只是能保命岂不眼界狭隘?
想到这里,她伸手看向陈恭时言谈间先赔罪,又说。
“不知陈大人,想要如何安排云督军的官衔?”
[帝太后,好一番先礼后兵,竟然想试探本官是否要在朝堂内安插视线?]
[此女若是掌权之时,怕是要翻了大云帝国的天?]
“启禀帝太后娘娘,云督军虽然是丞相府的嫡长子。”
“他几即便认祖归宗,而职责所在,自然依旧是去镇守天牢,定然不会官官相护,您说对吗?”
沉思半晌,他也知晓陛下昏迷之余,定然也不好忤逆她,更不会让她生疑心。
言谈间,他轻声“唉”的长叹一息。
他那沉稳如泰山镇国一样的面色,直视着她时也在表明拥护大云帝国的忠心,更不怕她的威胁。
想抓住他的把柄?
她未免太高估那些卑劣的心思?
“陈大人衷心与大云帝国哀家自然知道。”闻其声她凤体稳坐于凤椅上心平气和说完,粉唇轻抿又将手伸向凤案,随手拿了一本奏折翻看几眼,又看向他说,“那昭华公主之死,从今日起由您严查,三日后结案。”
他竟然如此耿直。
那她自然要委托重任,外臣调查外戚这可是天家重任。
“想必陈大人,不会辜负哀家的信任?”
说着,她唇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言谈间心平气和的反问之余。
倒想听他有何言辞可婉拒?
[她看似在委托本官查昭华公主死的因,若是查出朝阳王杀妻,难不成她想借本官的手除掉外戚?]
[她此计好歹毒的心思!]
[可本官又如何能回绝她?]
[怕是她今日金口喻言,日后想让收回成命的代价,是想让丞相府效忠她不成?]
[凭她狠毒的手段,那本官怕不是只有这一条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