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派大比?什么什么,所以顾公子到底是谁啊”樊葵画还在状况之外,对着江以叹的话一知半解。
“非也”言生笑着否认,眼神还是落在顾苏白的身上,“在下并非诸位的门派大比才认识顾道友的”
“我想应该是在岐江城”顾苏白对着言生说道,虽是疑问,但是语气坚定。
“是”言生从喉咙发出一声声低笑,悦耳的笑声好听至极,对于音控的人确实是个好福利。
樊葵画就被这笑声迷惑住了,当即她拍了拍脸,然后转眼直勾勾的看着顾苏白。看看顾公子,千万不能做个三心二意的渣女,她比较吃颜值。
江以叹则是不悦的瞥了一眼两人,一个笑面虎套近乎,一个还有怀有不轨之心,两人都不是好人,顾苏白还敢待在对方的地盘,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
“没想到顾道友那天已经发现我了,当日一瞥顾道友实在是惊为天人”他说话得体,并不会让人觉得他是在恭维,像是只是在诉说一个很正常的事。
“言道友过奖”顾苏白也只是觉得他的视线过于熟悉,然后随意猜测了一个比较像的关键,结果很好,让她给猜对了。
见言生似乎真的知道顾苏白的身份,樊葵画悄悄靠近他,小小声的问道,“言公子,顾公子是什么人啊”
言生只是笑而不语,樊葵画知道是问不出什么了,索性朝看起来话比较多的江以叹闲聊起来,“江公子你们来荒漠沙地是来历练的吗”
江以叹眼神一挑,扬起一个张扬的笑,“你管我们干嘛”
“还有你以为你跟踪我们,我们不知道吗,只是懒的理你罢了”
樊葵画一听就脸红耳赤了起来,再抬头看顾苏白,见对方无甚惊讶的样子,看来他们真的知道了。
江以叹嗤笑,看顾苏白干嘛,还真以为她能回应你啊,lz跟她认识这么久,她回lz的脸色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樊姑娘还是早日回去的好,荒漠沙地不是你能来的”顾苏白觉得此她也是跟着她们来的,有必要劝一句。
樊葵画惊讶的啊了一声。
“可是,可是我……我还不想走”
她原本就是看着顾苏白好看才一路跟过来的,现在她觉得在外头的日子也还不错,起码她觉得这几日自己的修为都挺高了不少,人果然还是要历练的,就是老头子经常拘着她不让她出去。
“如果言公子乐意一路保护你,那顾某自然不多管闲事”她跟江以叹是有目的地的,一路上她们自己都够呛,怎么可能再加一个樊葵画。
而且言生那边看起来也不像是来历练的,更加不可能带着樊葵画了。
被提到名字的言生微微扬唇,“樊姑娘,言生有要事在身,恐照料不到樊姑娘,荒漠沙地凶险万分,我想姑娘还是尽早离去的好,在下可叫甲一护送姑娘出去”
见一个两个的都不愿带她,她撇嘴咬唇,走就走,等回去她喊上人再来,哼。
等天过寅时,气温就开始上升,甲一也受命护送樊葵画离开此地,其实他是不愿的,他更乐意跟着公子,但是命令难违。
双方都没有告诉彼此的目的,在气温上升之时,双方就抱手告辞了。
“顾道友期待我们再见之时”他的话略有深意。
顾苏白目露疑惑,这是暗示她们还会再见面?
摆了,只要对她没威胁,见不见都无所谓。
两人拱手一礼,便分道扬镳。
因为顾苏白灵力恢复,江以叹又得以享受她的冰灵气护罩,丝丝凉凉的气息笼罩着全身感不到一点热气让他舒服的慰叹。
江以叹抱臂调笑道,“顾兄你这冰灵根还真是方便啊,令我有点羡慕啊”
“顾兄这冰灵根在雪天之时你可否感到寒冷?这变异灵气如此稀少顾兄还能结丹这般快,可是经常用丹药辅助?我觉得顾兄有用的话还是少吃为好,是药三分毒,丹药也如此,顾兄莫误会,我没有恶意,只是提醒之心罢了,而且实在是在下有点好奇,所以多言”
顾苏白觉得这人恬躁的很,一路上就没有消停的时候,这温度影响不到她,却被江以叹给烦躁到了。
“如你再说话……”顾苏白打了个响指,江以叹的灵罩便消失。
热浪袭来,灵气罩就消失那么一会的功夫,江以叹就觉得后背湿了一层,赶紧求饶道,“顾兄顾兄,在下错了错了,我发誓等下我绝对不开口说一句话”
顾苏白满意的点头,又重新给他结了一个灵气罩。
这么多话,就没人说过他很烦吗?
接下来的路程他果然没敢再说一句话。
“还有多远?”荒漠沙地一片土黄,她看哪里长的都一样,现在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绕圈子了。
“嗯嗯嗯嗯~”江以叹紧闭着嘴巴看的顾苏白一脸懵然。
男子汉大丈夫,说过的话就要做到,说不说话就是不说话。
顾苏白对他是真的无语到没脾气,一伸手冷声道,“地图拿来”她自己看。
江以叹嘿嘿一笑,一圈羊皮卷就放到了她的手上。如此重要的地标图就被他毫无防备的交给她。
顾苏白展开羊皮卷,上面做了不少的标志,有些是妖兽的地盘标记,有些是玄铁晶石的地标,在毫无方向的地方有那么一张图足以见其珍贵,就这一张图流转出去绝对会被抢破脑袋。
荒漠沙地不小,羊皮卷也只记载了它的冰山一角,但也足够引起动荡了。
顾苏白看看地标又看看周围,发现全长的一个样,她……根本看不懂!
气的她表情更生硬冷漠,啪的就甩回去给江以叹,冷眼威胁的说道,“现在给我赶紧带路,不然你就自己去吧,我一个人离开此地,你自己热死在这方沙漠罢”
江以叹努力的憋住不笑,又是自己咬自己唇的一天,鹅鹅鹅鹅~
看不懂就看不懂,耍什么小脾气嘛,真是的,怎么可以这么幼稚,不过~这脾气真的很顾苏白。
江以叹接过拍在自己身上的羊皮卷收好,他已经将羊皮卷记的滚瓜烂熟,不需要看也能知道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