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哦。】
系统一句话，无情地打破了虞宁窈的幻想。
【为什么？】
虞宁窈不解。
系统义正言辞道：【因为她还没亲口承认她是你的老师，你是她的徒弟。】
虞宁窈：……
难不成她钻空子太多，系统现在变严格了？
想了想，她努努嘴扑向了云识月的怀里。
“你真的是我的老师了吗？”她眨巴着眼盯着她。
云识月笑着点了点头：“嗯，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老师了。”
这一次，系统总算给出了回答。
【恭喜宿主完成任务：拜得名师。】
【任务奖励“过目不忘”已发放。】
虞宁窈迫不及待地想要试一下效果，于是忍不住催促云识月再展示一遍刚刚的技能。
“老师，还要，再看！”她指了指水面。
云识月答应了。
很快，那群鱼再次游了过来，把船包围。
口哨声停止，鱼群散去。
虞宁窈听完发现自己压根没记住怎么召唤鱼群。
她愤怒质问系统：
【说好的过目不忘，天才少女就是我呢？】
【我怎么半点都没记住？】
系统憋笑道：
【宿主，咱们的奖励是过目不忘，不是过耳不忘。】
哈哈哈哈，宿主终于钻不了空子了吧。
虞宁窈：……
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她整天想着钻空子，现在好了，彻底翻车了吧。
她可怜巴巴地看向了云识月。
“老师，可以再来一次吗？”
这下连虞康景都不好意思了。
他赶紧上前劝说：“这又不是一天就能学会的，乖宝儿，咱不急啊。”
虞宁窈刚收到了新的金手指，就想装波大的。
她撒娇道：“最后一次嘛，好不好嘛，老师~~~”
“那说好咯，就最后一次。”云识月妥协了。
一旁的云初白瞪大了眼睛看向她。
月姨什么时候脾气那么好了，这样好的待遇，他都不曾有过。
云识月假装看不到他控诉的小眼神，再一次吹响了口哨。
虞宁窈这一次没有看河面，而是紧紧地盯着云识月的嘴巴，看她的嘴型变化还有注意她的呼吸节奏。
云识月停止吹哨，鱼群再次散去。
她发现虞宁窈竟然一直盯着她看。
她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尖：“说好最后一次咯，不可以再提要求了哦。”
虞宁窈没有回答她，而是撅起嘴开始模仿她刚刚吹的口哨。
虽然是断断续续的，但云识月和云初白都震惊了。
只是听她这样吹了两次，就能学会那么多。
眼前的小姑娘，是天才啊！
她吹完之后，盯着水面，发现没有一只鱼游过来。
她顿时失望无比。
得了，还想假装天才呢，翻车了，啥也不是。
云识月惊喜地看着虞康景：“虞老爷，令嫒真的很有天赋。你们祖上可有人会御兽？”
虞康景“啊？”了一声。
随后仔细思索片刻后，摇摇头：“应该没有吧，我祖祖辈辈都是襄国人。不是只有云螭国的人才会御兽吗。”
“莫非云娘子会御兽？”虞康景试探性地问道。
“自然是不会的。我会的，唯有捕鱼这一个技法。也是祖上传下来的。”云识月笑着转移了话题。
先前看到天才有些激动，差点把自己的底漏给人家了。
“我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遇上这么有天分的孩子，您放心，我一定会把她教会的。”云识月满意地看着虞宁窈。
“窈窈能拜您为师，那真是她的福气。”虞康景忍不住跟着附和。
“船上东西虽然简陋，但我也要好好给你做一顿拜师宴，这个老师啊，绝不让你白当。你放心，这个技法，没有你的允许，我们也不会偷学。”
“好。”云识月笑着点了点头。
见虞宁窈聪明，她便来了兴致，一句一句地慢慢教她。
虞康景把其他护卫都叫走，只留下了他们仨。
虞宁窈学得很认真。
虽然这辈子她很想躺平，但系统说了，她必须要当上宠妃，不然就会重蹈前世的覆辙。
她可不想落得一个郁郁寡欢，自尽而亡的下场。
所以只要是有用的技能，她通通都要学！
保不准哪天就能派上用场了。
卷，都给她狠狠卷起来。
虞宁窈学了六遍之后，终于能完整地吹出来，连成了一道召唤的曲子。
鱼儿欢快地游了过来。
虞宁窈兴奋不已，她蹦了起来：“我做到了！”
“没错，你做到了，窈窈真棒。”云识月看着她的眼神越看越满意。
虞宁窈兴奋地往船舱里跑，她要去给爹娘还有兄长们炫耀。
云识月追了上去，想要亲自把她送回去，就被云初白给拉住了。
看到丫鬟把虞宁窈抱起来，她这才放下心，看向云初白，忍不住感慨：“这孩子真是太有天赋了，若非她祖祖辈辈都是襄国人，我都要怀疑她是云螭皇室流落在外的孩子了。”
云初白抿着唇，看起来很不高兴。
云识月却还在继续夸赞虞宁窈。
“这孩子的天赋和你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当初你学这召鱼术，也学了十多遍。而她，不到十遍就学会了。真的是天才中的天才。”
云初白眉毛拧成了一团，气鼓鼓地看着她。
云识月难得瞧见他这么孩子气的一面，故意逗他：“怎么，不高兴我夸她呀？”
云初白确认甲板上没有别人后，转过身，面对河面，低声道：“才不是。你那么快教会她了，虞家人岂不是有借口在下一个码头把咱们送走了。”
云识月：……
她看到天才学生，光顾着高兴，把这事给忘了。
云识月有些尴尬地开口：“应该不至于吧，我都成他小女儿的老师了，应该不会半路把我们抛下吧？”
“但愿如此。”云初白淡淡道。
……
虞宁窈冲回船舱后，双手叉腰，满脸骄傲地看着众人，大声宣布：“我学会了！”
“真的呀，我的乖宝儿果然厉害！”虞康景最捧场。
“窈窈真厉害，以后我们出门在外，永远不用担心饿肚子了。”沈锦珠也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
虞宁窈：嗯？
爹娘就这么相信她，也不怀疑一下她说的是真的假的。
看着无脑宠女儿的两人，她甚至怀疑她就算说太阳是方的，他们也信。
“你学会什么了呀？”虞子瑛忍不住询问。
总算有一个真正来捧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