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院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纷乱的脚步声,那脚步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仿佛是命运的丧钟正在敲响.。
墨尘和老者同时一惊,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骤然攥紧,瞬间停止了跳动,血液也似在这一刻凝固成冰。他们的神色惶恐而紧张,目光如受惊的野兔般直直地投向院门,瞳孔中满是警惕与不安。
那脚步声如密集的鼓点,越来越近,每一步都好似重锤狠狠砸在他们的心尖上,震得四周的空气都颤抖起来,带着一种令人几近窒息的压迫感,仿佛是命运的丧钟在无情敲响。
“里面的人,快出来!”一个粗暴如猛兽咆哮的声音轰然炸响,犹如晴天霹雳在耳边炸裂,震得人的耳膜嗡嗡作响,脑袋一阵眩晕。
墨尘握紧了拳头,关节因用力过度而泛出惨白的颜色,手背上的青筋如暴怒的蚯蚓般高高暴起。他转头看向老者,只见老者的脸色瞬间变得如同死灰一般凝重,仿佛能滴出水来,那纵横交错的皱纹此刻更深更紧,仿佛是岁月刻下的绝望沟壑。
“怎么办?”墨尘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焦虑和不安,那声音颤抖着,好似风中即将凋零的残叶,脆弱而无助。他急切地问道,眼神中满是对未知的恐惧和对老者的依赖,仿佛溺水之人在拼命寻找救命的稻草。
老者眉头紧锁,如同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额头上的皱纹拧成了深深的沟壑,好似要将所有的忧虑都锁在其中。他的双眼紧闭,似乎在脑海中疯狂思索着应对之策。良久,他艰难地张开嘴唇,声音沙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先看看他们的来意,莫要轻举妄动。此时我们势单力薄,切不可莽撞行事,否则无异于以卵击石。”
墨尘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恐惧都吸入腹中,然而他的胸膛却剧烈起伏着,好似狂风中的海面无法平静。缓缓站起身,步伐沉重得如同拖着千斤巨石,每一步都显得无比艰难,仿佛脚下是无底的泥潭。他朝着院门一步一步走去,每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又好似在走向无尽的黑暗深渊。
他刚打开院门,一群士兵便如汹涌的洪水猛兽般凶猛地冲了进来,瞬间将他们团团围住。那些士兵个个面容冷峻,犹如石雕般毫无表情,仿佛是被抽去了灵魂的杀戮机器。他们手持利刃,寒光闪烁,那锋利的刀刃在微弱的阳光下折射出令人胆寒的光芒,好似死神的镰刀正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就是他们!”一个士兵指着墨尘和老者,声嘶力竭地喊道,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将他们的灵魂都生生刺穿。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凶狠与决绝,仿佛与墨尘二人有着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墨尘眉头紧皱,如两道紧拧的钢丝,愤怒地说道:“你们想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蛮横无理!你们还有没有王法?这朗朗乾坤难道就任由你们胡作非为?”他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沙哑,好似被烈火灼烧过,双眼喷射出怒火,仿佛要将眼前的敌人烧成灰烬。
为首的士兵冷笑一声,那笑声仿佛夜枭的啼哭,让人毛骨悚然,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恶魔之音:“奉上头的命令,带你们回去问话。识相的就乖乖跟我们走,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我们可不会心慈手软,到时候有你们好受的。”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威胁与不屑,仿佛墨尘二人在他眼中不过是微不足道的蝼蚁。
墨尘心中明白,这又是一场难以预料的麻烦,但此时身处重围,双拳难敌四手,也无法公然反抗。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怒,却又不得不暂时忍耐,犹如被困在牢笼中的猛兽,虽有獠牙却无法施展。
老者长叹一口气,那叹息声中充满了无奈与绝望,仿佛是深秋的寒风,吹落了最后一片枯黄的树叶:“看来是躲不过了,这都是命啊。”他的声音充满了沧桑和疲惫,仿佛已经历经了无数的苦难,对这悲惨的命运早已麻木。
士兵们不由分说,粗暴地押着墨尘和老者,朝着未知的方向快步走去。他们的动作粗鲁至极,好似对待囚犯一般,毫不顾及墨尘和老者的感受。
一路上,墨尘目光如电,敏锐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细节。街道两旁的房屋紧闭门窗,仿佛在躲避着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暴,那紧闭的门窗就像是人们紧闭的心灵,对他们的遭遇选择了冷漠和回避。窗缝里偶尔透出几缕好奇又恐惧的目光,却又迅速消失,如同黑夜中的流星,短暂而又不敢停留。行人匆匆忙忙,不敢正视他们,仿佛他们是瘟神一般,生怕沾上一丝晦气。墨尘心中思绪万千,犹如乱麻交织,苦苦思索着应对之策,然而每一个念头都如同风中的烛光,在这无尽的黑暗中显得如此微弱和无力。
终于,他们来到了一座威严雄伟的府邸前。朱红色的大门紧闭,那红色鲜艳得如同鲜血,门楣上高悬着一块牌匾,牌匾上的字龙飞凤舞,镶金的字体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仿佛在炫耀着主人的尊贵与不可一世。门口的两座石狮子威严耸立,张牙舞爪,那锋利的牙齿和狰狞的表情仿佛在警告着外人,胆敢擅自闯入者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士兵们将他们用力推进了一间昏暗潮湿的屋子,随后“砰”的一声重重地关上了门。那关门的声音在空旷的屋子里回荡,犹如地狱的钟声,不断撞击着他们脆弱的心灵。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仿佛是被岁月遗忘的角落,那气息厚重得让人几乎无法呼吸。潮湿的地面散发出一股刺鼻的霉味,墙壁上的石灰剥落,露出斑驳的砖石,仿佛是岁月的伤疤。墨尘和老者站在屋子中央,犹如置身于黑暗的深渊,等待着未知的残酷命运,仿佛是等待审判的囚徒。
过了一会儿,门被缓缓推开了,一个身着华丽服饰的男子走了进来。男子面如冠玉,却目光阴鸷,如同一条隐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准备给予致命的一击。他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油光发亮,身上的锦袍绣着精美的图案,丝线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奢华的光芒,腰间系着一条镶满宝石的腰带,每一颗宝石都绽放着炫目的光彩,彰显着他高贵无比的身份。
男子目光阴鸷地看着他们,冷冷地说道:“你们知道我为什么找你们来吗?”他的声音冰冷刺骨,不带一丝感情,仿佛来自九幽深渊的寒冰。
墨尘冷哼一声,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与反抗,仿佛是燃烧的火焰在寒风中依然倔强地挺立:“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和你素未谋面,不知你为何要这般苦苦相逼。”
男子脸色一沉,如乌云密布的天空,瞬间电闪雷鸣,怒吼道:“大胆!在我面前还敢如此嚣张,简直不知死活!”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额头上的青筋剧烈跳动,仿佛即将挣脱皮肤的束缚。
老者赶忙赔着笑脸说道:“大人息怒,我们确实不知。还望大人明示,给我们一条生路。”老者的腰弯得很低,几乎要触碰到地面,语气中充满了讨好和恐惧,犹如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枯草。
男子冷笑一声,那笑声仿佛寒冬的冷风,刮得人骨髓生疼,说道:“你们搅乱了这赤焰国的局势,还装作不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背后搞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小动作。”
墨尘挺起胸膛,义正言辞地说道:“我们只是来参加诗词交流大会,何谈搅乱局势?莫要血口喷人!我们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你的诬陷,公道自在人心。”
男子死死地盯着墨尘,目光仿佛要将他刺穿,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目的,说,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
墨尘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目光坚定如铁,仿佛是巍峨的高山不可动摇:“无人派我们来,我们只为交流诗词而来。你不要凭空捏造,冤枉好人,否则天理难容。”
男子怒拍桌子,那桌子瞬间颤抖起来,仿佛在恐惧他的怒火:“还敢嘴硬!”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那脚步声凌乱而沉重,仿佛又一场风暴即将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