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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太后余怒未消。

这时,陆轻舟推搡着一个内侍从外面走进来,行大礼:“臣参见太后、雍王、容王、六皇子、九皇子。”

“陆爱卿起来回话。”

“谢太后,”陆轻舟起身整整衣襟把内侍往前一推道,“启禀太后,臣在路上发现此人形迹可疑鬼鬼祟祟,在臣追问之下原来……”

“原来什么?”太后又问。

“自己说!”陆轻舟命令内侍。

“太后开恩太后开恩……”内侍跪下叩头如捣蒜。

众人一脸懵。

“哀家饶你不死,快说!”

“奴才无意间听到齐太医和雍王的对话,怕怕怕……”内侍语无伦次,结结巴巴不敢说出口。

“怕什么?”

“怕小命不保。”

乙墨澜睨了内侍一眼,他们一唱一和的是开始演戏了么。

“听到什么,如实说来,本太后保你安然无恙。”

“听,听,听到他们说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然后皇上今天就殡天了。”

太后闻言眸光一寒,看向乙墨澜冷冷的问:“雍王你有什么话说?他是你父皇啊,对你甚是偏爱,你怎么下得去手?”

“太后这是几个意思?无凭无据的怎能血口喷人?”乙墨澜心痛到麻木,怒火陡然上升。

“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没数么,齐太医!”

“微臣在。”齐太医声音发抖,惊惧之情溢于言表,俨然做了亏心事的模样。

“你来说!”

“臣,”齐太医犹豫一会心一横道,“雍王跟微臣说过,皇上大限将至,只要能减少痛苦即可。”

“听听,都听听,皇上有病就没想过尽力去救,而是看着他去死,还说不是你杀了他?!”太后怒吼。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父皇病重几人不知,可有几人来探望?父皇如今薨逝,天地同悲山河垂泪,你们都不悲伤吗,却在这里无中生有信口开河,到底几个意思?就不怕惊扰父皇安息?!”乙墨澜怒不可遏。

“不肖子!弑父夺位,天理不容,来人!就地正法替天行道!”太后义正辞严。

乙君兰此刻发不出一点声音,脸憋得通红,浑身无力,想要上前帮忙,刚抬脚一下子跪地上,他勉强拉了拉乙墨澜袍摆。

乙墨澜回头大惊:“君兰!君兰你怎么了?”

“快……走。”乙君兰张着嘴。

这时剑风呼啸而至,乙墨澜捞起乙君兰,堪堪躲过,还没站稳他们便团团被包围,为首的是夏桑榆。

都是江湖中人,清一色的武功高手,这可怎么脱身?还没缓过神,一记掌风袭来,乙墨澜极快的闪身,好不容易躲过。

“兄弟一起上!杀了乙墨澜九殿下重重有赏!”

夏桑榆高呼一声,提刀砍过来,其他众人一拥而上,刹那间天旋地转,人影凌乱,血染朝堂。

乙墨澜奋力拼杀,奈何他们人多势众,渐渐力不从心,脚步错乱,一不留神,胳膊被划个口子,血往外冒。

乙君兰急得头发都要白了,什么忙也帮不了,只能干着急,就在这时听得一声冷喝:“都住手!”

闻声都停住看了过去——有人挟持了太后。

“大胆!夜叉,看你是活腻了!”乙柏览怒斥,眸中闪着嗜血的寒芒。

“九殿下对老奴的大恩大德,老奴只有来世再报,”夜叉说着,紧了紧手上的匕首道,“放了雍王!”

太后面色惨白,愤恨、不甘,双拳紧握,但脖子上的疼痛让她没了选择。

“狗奴才!你想清楚这样做的后果!如果你现在收手,哀家既往不咎。”太后做最后的挣扎。

“废话少说!放下雍王!”夜叉手上使力血滴了下来。

太后吃痛,黛眉紧皱,不甘道:“让他走!”

乙墨澜怔怔的,忘了反应,看向夜叉心思百转千回,怎么会这样?这一走就是永别,这心里疼得厉害。好不容易多一个亲人,难道就这样没了,命苦。

“三哥你快走,不要管我,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乙君兰推了他一下,总算发出一点点声音。

“雍王保重,老奴贱命一条,能帮到您也是我的福分,代老奴向王妃问好。”夜叉明白他的心思。

“三哥快走。”乙君兰催促。

“我们一起走,他们不会放过你,不然怎么会对你用毒。”乙墨澜说着背起他往门外走。

“三哥,我不想连累你。”乙君兰又怎会不知,他只是低估了陆茗幽。

“闭嘴。”

雍王府一片狼藉,血腥味还没散尽,丫鬟婆子、仆人倒在血泊中,早已没了呼吸。

“三哥……”

乙墨澜深吸一口气,“走,我们进去。”

乙墨澜说完扶他进去坐下,简单收拾一下,取出笛子吹奏,笛声平和舒缓,如潺潺小溪,乙君兰听来舒服了不少。

一曲终了,“君兰,你且休息一下,我去去就来。”

“嗯嗯。”

乙墨澜来到院中,一排排黑衣人整齐划一,个个冰冷嗜血,难掩杀气。

“属下见过阁主!”

“怎么回事?”

“阁主恕罪,此事是朝廷所为,属下怕有不必要麻烦,所以只是接回了少阁主,其他人就……”黑衣人齐齐跪着。

“他们也是……罢了,怪我。”乙墨澜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黑衣人愣了一下,阁主今日跟往常不大一样。

“去找郎中。”

乙墨澜交代一声转身回房,乙君兰看到他,苍白的脸上挤出一抹笑容:“三……哥。”

“君兰!”乙墨澜奔上前,“坚持一下,郎中马上就到。”

乙君兰想说什什么但是张嘴无声,他吃力的抬起手,在桌上写下:我没能帮到你,对不起。

“傻瓜,是为兄不好,没能保护好你。”乙墨澜很是自责。

这时一抹身影闪现,朱成夜从外面急步走进来,“墨澜,容王,你们怎么了?”

“无碍,”乙墨澜看了一眼划伤的胳膊又道,“只是君兰中了毒,令人揪心。”

“中毒?是陆茗幽?”

“除了她,别人也近不了君兰的身。”

乙君兰很平静,是她很正常,自己待她本无情分,还有利用的心思,想她一片痴心没有回应,不恨才怪。

他不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