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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十月的话音刚落下,院门就被推开了,李母她回来了。
但她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她身后还跟着穿着一身红衣的李春丽!
双方都对见到对方很是震惊,李十月奇怪于李春丽她怎么会出现在自己家?而且还是跟在李母身后。
李春丽是震惊于李十月家院子里的那两匹马!
那可是马!
一匹马就要好几十两银子呢!
不过,李春丽只惊讶了一下子之后,就对着李十月他们笑了一下。
虽然她的笑并没有得到人回应。
还是李母率先开了口:“十月!这,这是哪里弄来的马?”
“捡的。阿娘,这是?”
李十月走向李母,话是问的李母,但目光却是看向了李春丽。
“十月,刚才就想和你说,你阿娘被秦桃家请去给人瞧病了。”
李十月回过头对着郑梅娘点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李母眼神示意李十月,就进了屋子里头,过了一会子,她出来的时候,手上拎着两包药。
“先煎一包,三碗水煎成一碗水,今夜要是不发热,那这一包就不必再喝了。
若是发热了,就把这一包也煎了喝。”
李母交代完李春丽,李春丽道了一声谢后,就伸手去接李母递过去的药包。
“等等!”
李十月突然出声,李春丽那手就在半空中定住了,她转过头去看李十月,一脸的疑问。
“请人瞧病,诊金呢?
这两包药不会也是想要白拿吧?”
李母想开口说些什么,只李十月先看向了李母,李母在外头向来是不会驳斥她的话的。
尤其是这一路上,基本上李家但凡有事都是李十月做主的,李望明对此都没什么意见,更何况李母?
见李十月如此要求,李母也就把手收了回去,那两包药自然也就拿了回来。
“不是吧?真空手上门的?”
李春丽当然没有拿钱上门,她被李十月这话臊的脸颊有些发红,在石头手里举着的火把下看着,到确实是挺好看的。
“婶子,我出来的急,我这就回去拿钱。”
胡乱的对着李母这么解释了一句后,李春丽掉头就出了李家门。
待得李春丽跑出去挺远的了,李母这才嗔怪的瞪了李十月一眼:“你看看你,作何欺负她?”
李十月可不觉得这是欺负,“阿娘,阿娘,我哪里欺负她了?
求医问药上门的,还能不带钱啊?
阿娘能看在往日村子里的情谊上,应了他们的请去看病就已经够有气量了。
要不然,就凭秦桃做出的事,他们还有脸上门?
是我李十月不在家,家里就没有人提得起刀了么?”
说到这儿,李十月冲着举着火把的石头喊道:“阿兄,往后谁要来请阿娘瞧病不给钱,你就拿棍子把他们打出去!”
石头最是听李十月的话,他看着李十月认真的点下头应下这话来:“不给钱,打出去!我记住了!”
“......你这孩子!”
叹了一口气后,李母只得说起别的事儿来:“不是他们家人有病,是李春丽在山上捡柴的时候遇着个小郎君,给背回家了。
那郎君一直昏迷不醒,这个时候去镇上看医师已是来不及了,才请了我过去的。”
“好家伙!男主昏迷了?”
面上毫无表情,心里已经吐槽开了的李十月看向李母,就听李母继续说:“我过去瞧了,那小郎君该是富贵人家的孩子,身上穿的衣裳,头上束发的巾子,还有腰间挂着的玉佩,脚上穿的鞋子,只看着就知道是好东西,不是普通人家能用得起的。
也不知道这是遇着啥事儿了?竟是在咱这儿的山上遇着了。
我瞧了下,身上倒是没有断骨头,不过些许划伤和淤青,看样子是已经昏迷少说一天一夜了。
伤在后脑,好大一个血块子,我过去也就是跟着你们师婆去府城看过人大医堂的医师给人看外伤,叫我真上手,我哪儿会?
到是咱在路上买的消肿祛瘀和退热的药包还有,这不就叫了她来咱家拿了么?”
给众人解释过自己出门的经过后,李母头一转,看向那两匹马已经吃完草,就着李夏天的手开始喝葫芦瓢里头的水:“说说吧,这马哪里弄来的?
捡的?上哪儿捡的?
我明儿个天亮了也去捡两匹回来。”
李母的话阴阳怪气的让人觉得好笑,李十月直接就笑出了声儿,然后她拉着李母,吆喝着一大家子进了屋子。
石头把火把灭了,把家中的油灯给点了起来,那火把也是之前为了看马才给点着的。
李十月这才同李秋天李夏天两姐妹把自己今天干得事儿给一家人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
“......今天就先拉回来两匹,明儿个我就寻望水叔他们,看看他们愿不愿意跟我再过去一趟。
要是去的人多,说不得一回就能把那些马都给找回来!
别管是留下来咱们自家使唤,还是拿到牛马市上卖钱......”
李十月的话还没说完,她突然就停了口,她听到了外头有人喊门儿。
李母拎着那两包药开了门出去,过了一会子回来,一进门,她就把手里拎着的那一串子铜钱给众人瞧:“李世贵送来的。”
说过这个,李家人也没去计较什么,若不是看在人命关天的份儿上,李家人那是谁都不愿和秦桃那一家子扯上一丁点儿关系的。
没看见,这么一会子了,李望明那是一句话都没说么?
李父这个人这会子不在了,才多久?谁可都没忘呢。
哪怕李望明不知道是李世贵给李父推下船的,就李父之前和秦桃一家子那么个关系,李望明心里能不膈应秦桃这一家子么?
从灶屋里拿出了早就留好的饭食,吃饱了饭,洗了手脚,李十月就上了炕,和李秋天李夏天姐妹俩头凑头说着小话儿,有一句没一句的睡着了。
刘家屯现下也没有人家养鸡,李十月是按着自己的生物钟醒的,在炕上腻咕了一会子,李十月才起来洗脸。
李秋天早就起了,倒是李夏天还躺着睡呢。
开了门,就见院子里李望明正提着木桶给长木箱里的还没出芽的菜浇水,这是种了菜,趁着阳气足的时候,搬出来照太阳来了。
李母也没闲着,坐在院子里头搓麻绳,这些野麻是原住户家里就有的。
灶屋有人,郑梅娘在里头烧火做饭食呢。
看了一圈儿,李十月看向李母问:“阿兄呢?”
“叫他去外头那河滩边找些草,你不吃,你拉回来的这两匹马还能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