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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峤的唇角上扬,她特意等到两人情欲上头不知天地为何物时,以关心果郡王安危为由,带着不少宫女太监闯进了室内,虽然当时那场景很辣眼睛,但是不少人都将床上的两人看得清清楚楚,其中就包括体位和——阿晋胳膊上的血洞!

在迷情丹的作用下,两个投身欲海的人并没有发现前前后后来来走走了几批看活春宫、听现场的人。

奚峤也是挺佩服园子里这些宫女太监们的,好奇心重,胆子还大!

看着余莺儿想问又不好意思的模样,奚峤点了点她的额头,“就是你想的那样,而且我特地找人满园子宣传,就算皇帝想封口也迟了,这个时候,保管所有在园子里的嫔妃和宗室皇亲都知道了。”

宴会上醉酒的皇室宗亲不少,他们会在院子里特定的地方休息休息醒醒酒再回去。

“我查过了,那阿晋就是在水下拉住你和青竹的人之一,果郡王的性命我没有办法取,但是这个阿晋的——”

奚峤笑了起来,好大女提醒她不能造杀孽后,她有点好奇既然亲手杀人不行,那间接行不行呢?

于是她特地想了个借刀杀人的点子。倒也不是她杀性重,而是她有感甄嬛传世界不会是自己的终点,杀人这事迟早都避不开。

及早弄清这事,对她只有好处。

但是随着她将这个计划完善,并且在心里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念叨了几次后,都没有再感受到生出杀意时的那种感觉。

于是,她就知道了。

直接杀人不行,但是间接的还是可以的。

或者该说,非主动、非直接、非滥杀的可以。

“果郡王堂堂一个皇室郡王,竟雌伏在一个奴才身下,哪怕是为了皇家颜面,阿晋也活不成了。”

她只是点了一颗迷情丹而已,但是取阿晋性命的是皇帝,这桩罪孽她定然也有份,但顶多也只占十之一二。

“而果郡王,阿晋的手臂上有你们刺伤伤口,不必你多说什么,皇帝也会查下去的。”

这事又回到了先前余莺儿的诉求上,“莺莺,果郡王与甄嬛私会这事可大可小。往严重了说,他们这是秽乱宫闱,往小了说,只是叔嫂正常叙话。”

“皇帝要如何处理,全凭他自己的心意。而现下这两人,一个皇帝信任的朝臣幼弟,一个是皇帝宠爱的后妃爱妾,他们的分量都比你重,你觉得皇帝是信你还是信他们?”

“最重要的是,如果非要往私会上扯,那就是在往皇帝头上扣绿帽子,普通男人尚且不能容忍,你觉得皇帝能忍?到时候不管皇帝信与不信,你的处境都会很艰难。”

奚峤看着余莺儿变得煞白的脸,爱怜的把她搂紧怀里,“皇帝最是爱惜羽毛,即便他们两人有私,也绝对不能是你戳破,我不想你拿自己的性命去维护皇帝的尊严。”

秽乱宫闱的当事人活不成,知情者也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姐姐……”余莺儿无力的伏在奚峤怀里,口中喃喃似是想要说些什么。

奚峤抚着她的秀发,“姐姐知道你待皇上有几分情谊,但是莺莺,这并不值当,在皇帝眼里,后妃只是繁衍后嗣的工具而已。”

“你水中遇险的事我已经让人报给了皇帝,阿晋身上的伤也有不少人看见,他今日在宴会上露出的破绽也是证据之一,皇帝很快就会查出是果郡王主仆两个要害你。”

“如果皇帝对你有几分情谊,定会继续往下查,查出他与甄嬛私会也不是不可能,即便查不到,谋害后妃性命这一条也足以让皇帝重罚。”

余莺儿埋在奚峤怀里的小脸上满是纠结,她很有自知之明,甄嬛得宠胜过她,皇帝对她的感情更是……伶仃稀微,可是,可是她生下了小六啊!

皇上是她的儿子的父亲啊!

奚峤垂眸看着她,眼底隐隐透出冷意。

对皇帝怀有感情和期望最容易坏事,也容易伤人伤己。

不管余莺儿之前是出于什么原因将这份情愫藏在心里,但是现在,她要趁着这份感情还是萌芽状态的时候将之斩断。

果郡王被睡这事,以这个皇帝的别扭性格,面上再震惊也多不过心里的窃喜和得意。

在为了保全皇家颜面赐死阿晋后,很可能还会故作心痛,甚至为了“拉回”走上偏路的幼弟,给他赐下不少美人,让他多感受感受男欢女爱的妙处。

至于余莺儿这里,甄嬛那边有剧情影响,皇帝查不出的可能性高达百分百,如此一来,果郡王害余莺儿性命一事就失去了动机。

没有动机,果郡王又那么倒霉的在这一天里被人发现了惊天丑事。

在聪明人眼里,这就是一桩阴谋,一桩针对果郡王的阴谋。

皇帝对果郡王不会生出多少恶感,反而还会多出怜悯。

但在找出皇帝认定的那个“幕后凶手”前,皇帝出于谨慎和自身的多疑,很可能不会再宣果郡王伴驾了。

正常的男人,突然知道身边人的性取向为男后,都会本能的生出防备。

皇帝应该也逃不脱这个定律。

九州清宴,皇帝听完苏培盛查到的结果后,心中所想与奚峤的揣测相差无几。

尤其是在阿晋是害余莺儿这事上。

果郡王完全没有任何出手的可能。

“老十七最近得罪人了?”皇帝看向苏培盛,“那个阿晋审过了吗?”

苏培盛咽了咽口水,“回皇上的话,奴才等人去拿人的时候,王爷拦着不许奴才们带走阿晋。王爷已经收拾妥当了,现在正在殿外求见呢。”

皇帝可疑沉默了,许久后才道:“宣他进来。”

“嗻。”

果郡王一瘸一拐的走进来,行礼的时候动作幅度过大,扯动了伤口,痛的龇牙咧嘴头冒冷汗,“臣弟见过皇兄。”

皇帝面色略显怪异的看着他,“老十七,朕竟不知道你私下竟是如此荒唐!”

果郡王当即跪下,屈辱的看着喊冤,“皇兄,臣弟冤枉啊!臣弟绝无断袖之癖,与阿晋也清清白白。今日之事,定是有人构陷,还请皇兄明察,还臣弟一个清白。”

皇帝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清白?你与那奴才之事早已传得人尽皆知,你竟还敢说清白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