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他们后,那人脸上肉眼可见的激动。
“救救……”
在几人的视线中,一只手不知何时突然搭上他的肩膀。
那剑士脸上的激动瞬间变得僵硬,眼泪都止住了流动。
“选吧,是回去训练还是现在就被我杀掉。”不死川实弥那满是疤痕的面容出现在剑士身后,脸上的表情狰狞如同恶鬼一般。
不,就算是恶鬼也很难找得出几个比他更恐怖的。
“不……我不想死……”剑士一脸惊恐地摇头。
砰!!!
的一声,一个硕大的红包从他头顶冒出,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不死川实弥注意到了他们的存在,抬眸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在看到众人身后的祢豆子时,眉梢轻皱了一下。
也没有说话,拖着那昏迷的剑士折返。
“简直就像是被野兽给盯上了。”神崎葵打了个寒颤,“我突然觉得香奈惠小姐嫁给他也不会幸福的。”
蝴蝶忍眼角跳了跳,有些尴尬。
完全没办法反驳啊。
不死川先生,脾气就是这么暴躁,也就是在姐姐面前能稍微好一点。
郁子若无其事地点着头:“家暴男啊,把他挂到……挂到……”
“挂到那什么上来着?”
好像是某种抨击男性的手段。
她忘了。
蝴蝶忍提醒道:“路灯?”
郁子拧眉:“好像不是……不过路灯也行。”
炭治郎迟疑的道:“不死川先生只是不太会表达自己吧。”
神崎葵竖起一根食指,义正言辞地朝炭治郎道:“脾气粗暴的男人一定不会是好丈夫的。”
说到这里,神崎葵不由得望了望天,感慨道:“香奈惠小姐真可怜,婚后会不会也像不死川大人那样浑身伤痕累累呢?”
蝴蝶忍表情有些不自然,这才哪到哪啊,这群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啊。
“走吧,跟上不死川先生吧,就在前面了。”蝴蝶忍打断了众人的交流。
再这么演变下去,估计就要变成她姐姐婚后到底有多么凄惨,甚至顶着一身伤来跟她这个妹妹哭诉了。
脑海中莫名浮现出姐姐被欺负得找她哭诉的画面,蝴蝶忍赶紧晃了晃脑袋。
有点吓人了。
众人紧跟着不死川实弥来到道场,里面正噼里啪啦的进行着对战,木刀的碰撞声接二连三的响起。
跟在不死川实弥身后踏进道场,大概十数人的样子,正联合起来向蝴蝶香奈惠发起进攻。
然而即使是面对十多人的进攻,香奈惠依然没有丝毫慌张,身形如同鬼魅般闪烁在道场内。
“还不够哦。”香奈惠的身影出现在一个剑士身后,木刀轻轻往他手腕跟小腿打去,“手腕跟小腿再蹦得紧一点。”
“是!”
被她打中的队员没有痛苦的倒地不起,反而一脸激动的模样。
就像是一场完完全全的指导战,没有任何虐待他们的想法,香奈惠只是在不断调整着每个人的不良习惯。
一副和气融融的样子。
然而这样一幅美好的画面,终究是随着不死川实弥的归来而瓦解。
不死川实弥随手将那昏迷的剑士扔到角落,举手抬足间看得周围的鬼杀队剑士一阵心惊胆战。
“香奈惠,你休息一下吧。”不死川实弥活动了下手腕,跃跃欲试的样子,嘴角咧开一道令人恶寒的笑容,“让我来陪他们玩玩。”
香奈惠停下动作,微微平息了下呼吸,注意到站在门口的众人,轻轻点头。
“也好,不死川先生你比我更强,由你来教导更合适一些。”
听到她这么说的鬼杀队剑士,脖子生硬地扭动着。
不不,还是香奈惠大人来训练他们更好。
“啊?你们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吗?”不死川实弥注意到众人的举动,不爽地咧开嘴,表情狰狞的道。
众人急速地摇晃着脑袋。
不死川实弥抽出架子上的木刀,笑得扭曲:“那就好,你们一起上吧。”
众人身体都在打颤。
如果说跟香奈惠大人的训练让他们如沐春风,那跟不死川大人的训练就是纯粹的虐待。
不到被捶得呕吐晕倒是不会罢休的,完完全全就是要把人往死里折腾。
“啊~”
“额~”
“呕~”
或是惨叫,或是被打得呕吐的声音不绝于耳。
不死川实弥正如他的称号一般,如同一股狂风般游荡在众人身边,经过之时肆意席卷周围的一切。
“哈哈哈哈……”变态般的笑声响彻在道场内,跟众人的惨叫声形成鲜明对比。
惨,老惨了。
跟上一个遇上的蛇柱伊黑小芭内的训练有异曲同工之处,难怪这两人能玩到一起。
原来都是变态。
“香奈惠小姐,一定不会幸福的,得让他俩分开才行。”
不约而同的,众人脑海里不由得这么想到。
这么想着的时候,香奈惠已经是来到了他们跟前,笑着朝他们点了点头,好奇地指着地上的箱子,向蝴蝶忍问道:“小忍,这些是?”
蝴蝶忍回答道:“是郁子的血液,还需要姐姐你帮忙分发给其他队员。”
“我知道了。”这件事香奈惠是知道的,所以并不惊讶。
感谢郁子的话,也早就说过不知多少遍了。
亏欠的东西太多,感谢话也就算不得什么了,倒不如实际行动上证明。
而且,不只是她……
他们鬼杀队……都亏欠郁子小姐太多……
吩咐好药剂的事情,神崎葵忍不住问道:“香奈惠小姐不会觉得那样很残忍吗?”
“残忍?”香奈惠愣了一下,顺着神崎葵的视线看去。
“啊,你说不死川先生啊。”
“不会哦。”
“诶?”神崎葵眼睛微微睁大,香奈惠小姐该不会是被不死川先生给迷惑了吧。
仔细想想,还真有这种可能。
不然这么有严重暴力倾向的人,怎么可能会喜欢得上。
香奈惠微笑道:“不死川的训练虽然严格,但他知道分寸,如果能在平时多受点痛,遇到鬼的时候就能少流一点血。”
话是这么说……
看着又是喷鼻血,又是脸着地的众人。
但这未免也太痛了。
哪怕只是看着,众人都感到一阵牙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