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听了这些话之后,旁边的西太后却无奈的摇了摇头。
“丫头,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是如今咱们还是不要招惹东太后了,之前因为你的事情,她已经迁怒于我,如果现在哀家再不听从她的吩咐,只怕她会用更残忍的手段来报复咱们,与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不过就是做一顿饭而已,哀家给她做就是了,可是这个豆干儿到底该怎么做,哀家真的不知道,毕竟哀家没有去过西秦。”^
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宁汐婼也明白自己不能够勉强让别人听从自己的话,更何况眼前这一位还是当今的太后娘娘。
既然太后娘娘选择想要去做这顿饭,那自己也就只能够在旁边全力帮助。
突然间宁汐婼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拓跋月姬,她就是从西秦来的,想必一定知道这个豆干儿到底该怎么做,可是现在她跟自己的关系特别的紧张,之前虽然帮助自己,可毕竟心里面对自己还是厌恶以及芥蒂。
可是看着身旁愁眉不展的鄂太后,宁汐婼终究还是低镣头:“太后娘娘你就不要为难了,不如这个样子就让奴婢出去一趟,帮您打听这个豆干的做法,要知道当今的淑妃娘娘就是从那里来的,她的母家是西秦,自然知道这个豆干儿该怎么做。”
鄂清珠也不是个傻子,当然明白这两个人现在闹得十分的不愉快。
“丫头你真的可以吗?如果哀家没有记错的话,当初,拓跋月姬可是把你当成罪人一样去对待。”
她能够如此关心自己,宁汐婼的心里面已经是热乎乎的了。
所以这一次无论如何自己都一定要把做豆干的方法给讨要回来,可以帮助鄂清珠。
为了不让眼前的西太后娘娘担心,宁汐婼轻轻的挽住了她的胳膊,然后笑呵呵的解释起来:“太后娘娘放心好了,如果我没有这个把握的话,也不会出这样的话来,而且淑妃娘娘虽然现在有些气我,但不管怎么,当初我们也是要好的姐妹,在她有危险的时候,我也是拔刀相助,义不容辞,而我有危险的时候,她也站出身来保护我,这就证明我们两个人还是可以的。”
尽管嘴巴上的十分的漂亮,可是宁汐婼的心里却没有半分的底儿。
月淑妃到底是什么样的脾气?自己也只是了解一点点罢了。
不过幸亏西太后娘娘听了这些话,心中有了一丝的安慰,倒也不再多想什么,示意她赶紧去问问,看看能不能把这个方子要过来,如果不能的话再想其他的办法。
大约不到半炷香的时间,宁汐婼就已经来到了拓跋月姬宫殿外面。
实话,这时候自己真的有些踌躇了,不知道该不该进去,或许走进去面对的是拓跋月姬那一张冷漠的脸,甚至不搭理的态度,可是如果不进去的话,那太后娘娘就没有办法做豆干儿了。
最终宁汐婼还是握紧了拳头,咬了咬牙,然后就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