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你们在说什么呀?”
回回可算是甩好了,看见萧蔷的脸色不对,连忙站在萧蔷身前,“大皇子,你在干什么?”
回回这维护母亲凶巴巴的表情,似想要咬他一口。
傅清衡笑了笑,“无事,只是问一下萧三小姐,你们追南国的真正目的。”
回回哼了一声,“这种事你大可以问我,你问我娘亲做什么?”
“你想知道?那我直接告诉你,我们追南国,是因为要救人!”
“至于救的是谁,为了她的安全,我现在不能告诉你,大皇子,皇帝姐夫不是说了,让你们听我的话?”
傅清衡点点头,“是,父皇确实说过,只是我觉得,我们应该有知道真相的权利。”
其他三位皇子背着手在身后看热闹,听见傅清衡这么说,纷纷挑眉,对着回回点头,很显然,他们也这么觉得。
回回抿唇,“我暂时只能告诉你们这么多,等追上他们,有其他动作,我会告诉你们的。”
“你们要听话,不要让我操心,我才四岁,操不了这么多心。”
“知不知道?”
回回一板一眼的抬着头,微微踮着脚,叮嘱着面前两个她加起来,也不够人家高的人叮嘱着。
傅清衡盯盯的看着她,确定她真的不想说,不能说,只能点头。
“好,我们等你告诉我们真相。”
傅清衡说完,转身回了船舱。
傅景浩撇撇嘴,大皇兄每次雷声大雨点小,轻而易举就被小屁孩拿捏住,真笨。
追风在隔壁船上看热闹,这船伴随着风,回回又被他们围在中间,自然没听见他们说了什么,但是不妨碍他拐带小主子。
“小主子!要不要上我们船逛逛?”
回回转头看去,凶巴巴的警告他,“我不是你们的小主子!以后不许这么叫我!”
追风嘿嘿一笑,“行,小主子不喜欢,那我叫你小恩人可好?”
回回摇头,“你真想报恩,多那些银子来,才是最重要的。”
追风面色一僵,“呵呵呵,安宁县主,这谈钱多伤感情,这样,等我回到齐国,一定给县主送上谢礼,现在在船上,实在是不方便。”
回回迎着风眯了眯眼,“你不会也想让我自己去齐国拿吧?”
“县主说的这是什么话,谢礼自然是亲手奉上,对了县主,我们殿下送给您的那些人,可要送到景国?”
追风的话,令回回身后几人心一紧。
回回哈哈一笑,“你当我傻呀,来我们景国,想偷偷摸摸从内部捅我皇帝姐夫是不是?想得美~”
追风一愣,他没这个意思...只是想让兄弟们早日跟着小主子。
“我没这个意思县主,也罢,县主何时需要他们,只要点燃信号弹,再对来人出示信物,不论在何时何地,都会有人来接应县主。”
追风说完这句话,往回回那边丢了三个信号弹,摆明了告诉他们,景国到处有他们的暗桩。
几位皇子微微松了口气,不就是暗桩,齐国又何尝没有他们的呢?
回回捡起信号弹,放进小挎包,“知道了知道了,我还不一定用得上你们呢。”
她手上可是有百万雄师的人,嘿嘿嘿,不比二十万来的多?
谁敢欺负皇帝姐夫,她就去域外全都叫出来!
追风没讨到好,识趣的躲进了船舱,宫凌云看了他一眼,凉凉的开口,“怎么?对方没收下你的心意?”
追风撇嘴,“殿下,这安宁县主脾气真是捉摸不定,救属下的时候,明明看着挺好的,怎么这会又翻脸了,这脾气简直和你...”
追风说着说着,觉得自己后背发凉,一看自家殿下果然阴测测的看着他。
“呵呵呵,那什么,不像,和你一点也不像。”
宫凌云嗯了一声,“那边来的信上说,明日会有一人上船,他会确认安宁县主到底是不是我亲生的,明日他若是确定了,本殿要你不惜一切代价,杀了他。”
追风面色一沉,“殿下,那边怎么会派人来?难道张不见告诉他们的?”
宫凌云淡淡摇头,“不一定,他们在我身边,不知道放了多少眼线,以我对张不见的了解,他应该不会说出去。”
追风低下头,“殿下,明日属下一定留下他的性命!”
宫凌云淡淡点头,“嗯,你先下去吧。”
第二日。回回睁开眼睛,就开始皱眉,“娘亲,船上有谁来了?”
萧蔷疑惑地回答:“嗯?今日船上并无外人上船,怎么了?”
“没,应该有人来了,我出去看看。”
萧蔷连忙跟上,就见萧舒雪和几位皇子现在甲板上,和一位陌生男人对峙着。
追风等人躺在自己船上,生死不明,宫凌云现在栏杆边,紧紧捏着拳,可他内力聊胜于无,如何能过得去?
萧蔷突然一把拉住回回护在怀里,“回回,别...别过去。”
萧蔷直觉那人就是冲着回回来的。
那名中年男子留着八字胡,回回出来时,那双狭长的眼睛猛地朝她看过去,小家伙就被萧蔷蒙在了怀里。
“呵呵,果然,殿下命不该绝,交出这个孩子,我饶你们一命。”
傅清衡站在最前面,身穿长衫,手持长剑,对男人威胁的话毫不畏惧。
“阁下到此,就为了抓一个孩子,究竟是为何?”
男人哈哈大笑,“看来你们还不知道,你们这位县主的真正身份。”
“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们,她是我们...”
“闭嘴!”
宫凌云用尽全力,呵斥出声。
男人转过身,“殿下,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你要牢记你的使命,而不是为了这点儿女情长,就枉顾这么多年,族人对你的栽培,还有你身负的责任!”
宫凌云猛地咳嗽起来,咳出了一大口的鲜血。
“本殿这副残躯,你们想要,拿走!”
“不要牵扯不相关的人!”
男人勾唇,看了看宫凌云,又看了看萧蔷和回回。
“啧啧,没想到,我们殿下竟是多情种子,也罢,那我就替殿下,把这种子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