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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一看就是十分有经验的匠人用手工打磨而成。

可我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人要这些东西,他们用这个干什么?】

地砖?有些过于奢侈。

贴墙?这古代有这技术?

【这些我觉得倒像是地砖。】

回答正确,这就是郑禄年给他的宅子的书房定制的地砖,青玉。

【不知道,我们要吗?】

东方瑾摇头,【这些东西在码头附近丢失,我估计肯定有人报案,这些还是留给县令大人吧。】

正好,听说陆云卿来这边后,还没有“新官上任三把火”的举动。

她就帮他一把,多多挣点业绩。

她听阿西说,他家公子前三年做县令是历练,现在这三年才是出业绩上调的。

能不能顺利回京述职,就看这三年了。

陆云卿:谢谢你,只可惜,衙门没有这批货报案的案底。

而他们都不知道,送这批货的人,是背着南部云家主家的,自然也是不敢声张。

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要是闹得人人皆知,那么他们也就面临被主家遗弃的下场。

【那这些东西呢?】

【我们就收一部分,不能不给县令留东西,这会儿估计县令大人该带人来了。】

【有点遗憾?】

东方瑾瘪嘴,【是呢,要是这货在别的县,我肯定一块砖都不给他们剩。

陆云卿不行,那也是自家人,咱们说好的要带着全家致富呢。

给他升官,也算是致富的一种。】

如意……

契主这思想……

东方瑾说着,拿走一匣子银票,一箱子金元宝,一箱银元宝,一箱子碎银子。

其它箱子里的银票、金银、珠宝、古董什么的她一样没拿。

金、银、银票没数,那些东西肯定有数,她不能露馅。

东方瑾在这里逛了一圈,没什么可拿的了,又在另一边的出口做了记号,果断返回离开。

在如意的指挥下,东方瑾在一个房间找到昏迷的顾景烨和沈齐辉。

没想到这俩孩子昏迷着还一手拉着一个,她愣是没有掰开他们的手。

“这臭小子。”

【瑾姐儿,快把他们带进来,陆云卿带着人来到张府了,那个老头儿拦着他们呢,估计是给他的人拖延时间。】

【这么快?拖延时间吗?呵,咱就把所有出口都给他炸了,看他们怎么逃。】

【嗯,还有一队人,不是县衙里的人,带头的是刚才在金玉楼帮你的那个男子。】

【这样更好,不然我都不知道陆云卿那家伙打不打的过张府的人了。】

【你想多了,他那样的人暗处肯定有人手,快把石头弄进来。】

【如意,我把他们四个送进去,你看好他们,别让他们醒来,我返回那条道,之后咱们给它来个手雷。

我就不信,通道堵了,他们怎么带人逃。】

【这样也好,不过我觉得你还是放把火好,就在那个院子里。】

【那院子里有柴?】

【空间里不是有吗?手雷太显眼,容易暴露不说,你要是殃及无辜呢?】

如意无语了,它刚才看了那栋房子不远处就是棚户区。

不用说,那边的房子一看都是危房。只要她这手雷一扔,爆炸声肯定会把那边的房子震塌。

到时,它好不容易积攒的功德,就会前功尽弃,这可不是它想看到的。

东方瑾带着四个孩子进空间后,看着那边堆着的柴火,那是她和沈齐军刚砍的,还没有拿出去。

深深的吐出一口气,拼了。

如意看着她那一脸肉疼的表情,就知道她想什么:“不用都拿出去,最好要制造出浓烟滚滚那种。”

东方瑾没有理她,闪身出了空间后,把房间里面床上的东西一卷,往空间一扔。

让她烧自己辛苦砍来的柴,门都没有。

不是要烟吗?

这间屋子里有的是,柜子、木床、凳子、桌子,被子、褥子什么。

如意扶额,【瑾姐儿,你可以把这些被子送给城外破庙里的那些乞丐呀?】

【我说如意,这里东西还有很多,我拿便是,这些衣服,窗帘什么都能烧。】

【行,你快点,那些人正在这边赶。】

其实它还想说,这些东西也能送人。

想想还是闭了嘴,要是这个契主罢工怎么办?糟心。

东方瑾把这间屋子里的东西收拾完,又去了旁边的一间房子,看着床上昏迷躺着的几个孩子。

东方瑾给他们盖了一层被子,并没有带走,已经有两个了,她可不想暴露。

她要是猜的不错的话,那两个孩子,肯定是石头和小辉认识的。

打开柜子,把里边的全部收走,这些东西看着都像是新的,烧了确实可惜。

返回的路上东方瑾又收了三个房间,之后就又顺着条通道走去。

等出来后,东方瑾站在院子里环视一圈,这栋房子破败的门窗……呵,这不是现成的柴火?

从空间拿出砍刀,对着门窗就一顿劈。

如意……

这个契主真是凶残。

算了算了,发泄出来也好,要是憋个好歹的,自己也跟着不好受。

看着东方瑾的接下来的动作,它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它本就看什么都是有用的。

她倒好,那真是看什么都有用,制造烟,她竟然想到在火堆里扔雪。

这下好了,柴火有了,火着了,冒烟了。

陆云卿和卫影带着人来到张府时,门房虽然没有阻止但是,到了院里还是被张府的护卫拦住了。

张福生拄着拐杖被两个妖娆妩媚的女子搀扶走出来,看到陆云卿并没有下跪,甚至都没有用敬语:“不知陆县令来我张府可有事儿?”

陆云卿看着张福生,老者的头发都白花花的了,好似这冬日里的雪花,醒目。

那双深邃的眼睛浑浊中却透着一股狠厉,他的脸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皱纹,就像干涸的土地一样,尖尖的下巴上,飘着一缕山羊胡须。

只见他身着一件锦缎长袍,袍身上绣着精美的花卉图案,每一瓣花瓣都像是真实的花朵一般栩栩如生。

一身的绫罗绸缎穿着,可不是一般的商贾之户可以能穿的。

“本官接到报案,说最近有人看见一伙人贩子经常出入你张府。”

张福生装的一脸的无辜,愤怒的喊:“不可能,老夫规规矩矩做生意,在码头这块待了大半辈子,谁不知老夫的为人。

而且码头的规矩陆县令可知,但凡遇到拐卖人口的,老夫的人第一个便抓起给衙门送去。

你身边的这个李捕头应该最清楚吧。”

卫影懒得和这老伙掰持,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故意拖延时间,从腰间拿出一块令牌。

“我们是奉命彻查,要是张老爷是清白的,就让咱们看个明白吗,而不是在这里阻拦。”

张福生看到那块令牌,吓得立马跪地,颤颤巍巍的惊呼:“冤枉呀!到底是谁害老夫,老夫大半辈子规规矩矩的做生意,怎么,怎么……”

说着眼睛便开始不停的翻起了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