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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三一脸的颓废,他们好不容易获得郑泗瀚那老东西做龙袍的事儿,看来……

“看来想要找到武国公私置龙袍的事儿,还得放放。

今天闹这一出,怕是打草惊蛇了。

主上,要不属下去趟灵雾村?”

要真是龙二那货,他得问问清楚。

盛德帝抬手:“不用,粮草丢失,龙七还在昏迷,暗处的那双手我们还没有找到。

你们几个目前都在宫里最好,孤就是让那些人知道。

他们做的那一切,孤还不知道。孤在等,等他们何时上报给孤。”

他的声音低沉冰冷刺骨,带着一股不可侵犯统治力量,令人心生惧怕。

说完,转而笑道:“龙二还不是个笨的,知道找她,看来边关有救了。”

长孙澜坐直身子,一脸的好奇:“这就是帝师和净空方丈说的化险为夷,有惊无险?”

听闻,盛德帝目光如炬,犀利而深邃,这一刻的帝王之气势如山岳般巍峨:“帝师和净空方丈以二人之力推演,是这么说的,包括东部的雪灾。

呵呵,他们二人告诉孤要顺其自然!”

心道,好一个顺其自然!

要不是他们这句话,他早就把他们夫妻召进京。

净空方丈说,时机还不成熟,如果强行改变这一切,怕是会出别的变数。

到时,弄不好,会引起天下大乱,再次引发战争,他赌不起,也不敢赌。

他十年的励志,刚刚展露头角,可不能让那些人给破坏的功亏一篑?。

就在大家陷入沉思时,赫连硕这二货又来了一句与他们不在一个频道的话:“你说同样的东西,怎么就没有那丫头做出来的好吃。”

一直没有说话的华云书,伸脚踢向他:“闭嘴!”

这是谈吃的的时候吗?

就算皇帝是你亲姑父,也不能这么放肆吧,糟心玩意儿一点儿眼见力都没有。

盛德帝看着赫连硕,那一身帝王的气势像一股狂风般席卷而来,阴恻恻的说:“你是在跟孤炫耀?”

赫连硕被他这一身气势吓的一哆嗦,立马摆手:“不是,不是,是臣,臣嘴贱。”

艾玛,真是伴君如伴虎,亲姑父都不好使,这气势,能肃杀一切。

他认怂……

这时候一个暗卫如鬼魅一般突然出现,单膝跪地,几人也瞬间坐好。

盛德帝看到他,眉宇间展现凛然之色,冷冷的说:“说。”

那股帝王的威严和权威立马爆棚,这脸变得真快!

那名暗卫低着头,把武国公府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等他说完,盛德帝一个抬手,暗卫起身行礼瞬间消失。

华云书嗤笑一声:“这个郑泗徊这次被自己侄子戴绿帽子,那表情肯定很爽吧!”

郑鹤?好样的!死的好!死的好呀。

当年要不是他从中作梗,表弟能离京这么多年?

还有那个女人,嫌贫爱富,见陆家出事怕被牵连,立马退婚转身嫁给郑鹤。

表弟仪表堂堂,当年是何等的风云人物,竟被他们这对狗男女侮辱。

呵!报应不爽啊!

赫连硕瘪嘴:“真乱。”

侄子往小叔的女人屋里钻,这个郑鹤还真是不忌口。

龙一深邃的眸子又偷瞄了赫连硕一眼,压下心里的异样,低头。

龙三一脸的震惊:“那东西果真这般厉害?竟把郑鹤的四肢炸开那种?”

很难想象,他这一死,那她媳妇儿……这心底怕是又活跃起来喽。

想着,看了华云书一眼,看来这混世魔王又有的玩了。

不过那惨样他还真想去看看,没了半个身子,只留下四肢是什么样子。

郑泗徊的小妾除了头其它部位都炸成一堆烂肉还连在一起?真的是很好奇呢。

心痒难耐呀!

盛德帝的眸子里闪着寒光,看向华云书:“你给玉旋(陆云卿的字)传信告诉他一声,让他有些防备。

他现在还是县令,最好你们几个别暴露了他的行踪。”

华云书收起一身的痞相,起身行礼:“好,臣一定转达。”

表弟那边确实得和他说一下,不然那个疯子知道他的去处,肯定得找过去。

不过,他接下来,该玩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了。

他要是不把那个女人讹表姐的银子千倍拿回来,他怎么配当了这么多年的“混世魔王”。

盛德帝伸手摸着下巴,神情复杂的看着华云书:“子玉你……算了还是别让姑奶知道了。”

姑奶不喜她的后辈参与朝堂之事,他也知道,当年她能险中求生的艰辛。

可是,这个表弟早早的就参与进来了,还是他跪在自己面前,苦苦哀求的。

就是因为夕颜姑姑(陆云卿的母亲)和他外公的死,都是武国公背后陷害的。

他父亲和姑父都在翰林院编修所,他母亲也因为他外公的死,郁郁寡欢。

最后还是清河姑奶,拉着她常年在自己后院侍弄那些花草,也不和京中那些贵妇们掺与在一起。

之后他们几个又说了些事,到了上朝的时间,便各自分开。

……

这时的武国公家可是无比的热闹,小国公的夫人陶氏哭儿子惨死。

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谢如月却假装哭的都没有了意思,这个狗男人终于死了。

还死在自己小叔小妾的屋里,呵呵,这一后院的女人都不够他玩乐的?

真是应了那句,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

就她那不经意间的冷笑,正好被郑鹤的一个侧室看到,因此借机开口。

和婆婆说姐姐见夫君死的这么惨,不仅不伤心不哭不说,还偷笑。

她这话一出,大伙儿都看向谢如月。

见她眼角还真没有一滴眼泪,就是眼睛有些红,但也不是要哭的那种,倒是刻意揉出来的。

本就对三房不满的几个妯娌,也趁机说起风凉话。

说她是不是早就盼着郑鹤死什么的……

各种挤兑的话一出,那帽子一顶顶的扣的越来越不像话。

谢如月嫁给郑鹤这些年,就生了两个女儿,后院十多个女人,没有一个有身孕的。

在武国公府本就不得势,郑鹤是小国公郑禄年的嫡次子。

因为郑禄年是有了名的宠媳妇和孩子,他们这一房,人也多,嫡子嫡女,庶子庶女的就二十几个。

这个郑鹤平日里惯会哄陶氏欢新,毕竟嫡长子那房和小儿子那房已经有几个孙子,他这里有没有也不太在意。

他们不在意,可是这些妯娌几个能不在意吗?他们这房的花销,平时比他们都多。

再有这个谢如月比几个妯娌长得也好,这女人就嫉妒比自己长得好的,还比自己得势的。

这下郑鹤死了,她们能不踩上一脚?

谢如月见这些人都指责她,最后竟说她不和国公府一条心,还想着别人什么。

她也来了脾气,挨个怼回去,没有留一丝情面,似乎是要坐实了这一切。

她这一怼,可惹了众怒,那家伙这院子里立马成了菜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