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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浓微笑如暮春时节带着花香的风,暖而轻地起落:“好,臣妾相信您。”

不错不错。

这两年的犬,没白训呐!

说起人话来,越来越顺耳了。

晚上,萧承宴自然是宿在了长宁殿。

林浓自生产后,身子多少不如以前,入冬之后手脚总是凉凉的。

一个人睡的时候,得抱着汤婆子好一会儿才能暖和起来。

上了床之后,去拉另一条被子。

她可听说过不少因为手脚冰着了男友或者老公,就被暴力、被嫌弃的例子,萧承宴如此天之骄子,只有别人给他暖床的,哪有他给别人暖身子的。

可不给自己找麻烦。

萧承宴留下,可不是为了跟她盖棉被纯聊天的:“嗯?”

林浓柔软着道:“臣妾身上凉,别冻着了您。”

萧承宴一把将她柔软的身子卷进了怀里,摸了摸她的手脚。

还好,不冰。

“贴着本王,一会儿就暖和了。”

林浓被他裹着,像是掉进了一汪温泉,舒服的眯起了眼睛,蜷起身子不可气的紧缩在他怀里。

练武的男人果然格外血气方刚!

扬着眸子,眼巴巴瞧着他,被窝里凉凉的脚丫试探着贴上他的大腿。

她这么美丽又可爱,堂堂亲王殿下应该不至于被冰一下,就跟她发火吧?

清澈的眼睛里明晃晃写着她的小心思,萧承宴失笑,把双腿一夹,捂住了她的双脚。

嘶。

挺凉!

“平日里不是大胆的很,这就小心翼翼起来了?”

林浓讨好的圈着他的脖子:“王爷像火炉,好舒服呀!臣妾这不是怕被您嫌弃嘛!”

萧承宴给她掖了掖背后的被子。

掖完,自己都惊到了。

他堂堂亲王从来都被人照顾着的,如今居然会照顾女人了!

“夏天正好给本王纳纳凉。”

林浓故意一甩小脸,半是娇气半是玩笑着说:“那可不许,臣妾怕热。”

“小东西!”萧承宴挠她痒痒:“本王不嫌弃你,你倒嫌弃起本王来了,嗯?”

林浓怕痒,在他怀里像只虾子一样撅来撅去:“哎呀!王爷欺负人!”

两人嬉闹。

就如同寻常富贵人家长不大的小夫妻一般。

玲珑和怡然已经渐渐习惯。

自小在宫里伺候的汪顺震了一次又一次,至今无法平静。

他的爷从前多威重的一个人啊!

居然和侧妃嬉戏打闹?

侧妃的魅力也太大了些……

两人在床上闹了会儿。

林浓身上都热了起来。

笑不动了,挂他身上耍赖:“脸要笑酸了,笑不动了……承宴饶命呢!臣妾可舍不得嫌弃王爷,臣妾最喜欢王爷了!”

如此撒娇,萧承宴听在耳朵里,仿佛一缕微光,从阴暗的深邃处蓦然照进了内心深弥的曲折。

令他喜悦。

抵着她的额,觑她:“就嘴上喜欢,嗯?”

林浓言语娇俏,像个无赖,在男人的包容底线上反复蹦跶:“臣妾要是不喜欢、也不相信王爷的喜欢,哪里敢这样说呢!既然是平等的夫妻,偶尔嫌弃一下丈夫,也是会被包容的,哦?”

从未有人这样与萧承宴相处。

没有害怕局促,没有算计刻意,哪怕是讨好,也只是她的撒娇方式!

他想,她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丈夫、一个值得被爱的男人,而不是一个王爷、一个上位者。

紧紧凝眸于她。

林浓在他的凝视下,眉眼之畔透出几分晚霞般的红晕,更显得明眸灿若星程,顾盼蕴漾:“承宴……”

萧承宴心头酥痒。

与她细细亲吻。

不知从何时起,这样唇齿纠缠的亲密,他只愿意与她做!

末了,他说:“包容,自然是要包容的!从未有人这样敢这样与本王说话,你是第一个。”

林浓唇瓣嫣红,沾着些许水泽,很是诱人。

挑眉,故意问他:“她也不敢吗?”

她。

指的自然是子桑离。

这个时候提起她,很是煞风景。

要不是她明知自己不是正常女人,还要骗婚,他又怎么会许诺又毁诺,在自己好好的人生里留下如此污点?

偏偏造成如此污点的原因,根本无法告诉任何人!

让他不得不永远被一些人背后指责污蔑,说他刻薄原配!

若非有救命之情在,萧承宴早就将她千刀万剐!

可使林浓不一样,她对自己,从未有过欺骗,甚至处处为他着想。

失信于她,和失信于子桑离,是完全不同的心情。

“她怎配与你相提并论!本王这二十六年人生之中,除却父母兄长,你是最特殊的,在本王这里永远享有特权,不必去跟任何人比,明白吗?”

林浓无声“哇”了一下:“臣妾这样特殊啊,好荣幸哦!”

萧承宴宠爱的摸摸她的脸,目色深沉:“只要你一心一意在本王身上,这样的殊荣你会拥有一辈子!”

林浓深深看着他。

是柔情的。

是坚韧的。

也是倔强的、充满占有欲的。

萧承宴在想。

或许只有深爱,会有这样的眼神吧!

林浓侧过脸,轻轻蹭着他的指腹,高高捧着他:“承宴是浓儿的夫君,是浓儿的是天啊,但浓儿只是个自私的凡夫俗子,如果哪一天承宴变了心,浓儿与你……就只是萧承宴和林浓了!”

“承宴,可明白?”

她的爱是有条件的。

但是她把条件明明白白的说出来,向他索取同等的回报。

如此大胆!

萧承宴却生不去怒意来。

这一刻。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与她的感情,就是不一样的。

睨着她的眸色郁郁深深:“哪个女人敢有你放肆!”

林浓掌握着他的底线,知道这些话远不到惹怒他的地步。

侧他一眼,娇滴滴说:“这便是夫妻,不是吗?”

萧承宴笑得宠溺:“话都让你说了,本王还能说‘不好’吗?”

林浓捧着他的脸,用力一亲:“承宴是君子,驷马难追哦!”

萧承宴被哄得挺高兴。

很低很低的“嗯”了一声。

殿外月光清澈。

风掠起,竹叶沙沙,漾起竹影在窗纱上摇曳。

殿内的祭白瓷***里的红梅悄然绽放,冷香被红螺碳的热量烘得浓郁。

他想,这样,大抵也算是岁月静好了吧?

就这样,两人相依着,渐入梦乡。

模模糊糊之际,林浓脑子里只有一句话:今日份工作,终于完成!哦耶!

第二日一早。

怡然小声喊了林浓起来。

那些个美人庶妃的,都来请安了。

冬日里,就愿意躲在被窝里,哪怕放空都是美好的。

林浓赖了会儿,才慢吞吞起来。

打卡上班都不带她们那么积极的!

但是没办法。

以后会有与自己同等位份的人进府,她得趁着人还未来,树立起威信来。

可不能让她们觉得,在对方面前要守规矩,到她这儿是可以敷衍的。

洗漱装扮完。

先吃了一碗燕窝粥垫垫肚子。

正欲出去。

余光瞧着萧承宴睡得香,跑去掀了他的被子。

嘿!

她大冷的天儿要早起,他凭啥睡懒觉。

怡然抽气:“……”要命了!

玲珑瞪眼:“……”疯了啊!

门口的汪顺腿肚子在打颤:“……”我的娘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