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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剑法大成,明面上早已迈入了八品,缺的只是真气的积累,已经不需要日日去鉴查院学习报道,通常是隔几日去一次。

回完惊蛰消息,宛央打开范闲的信,上面大都是些日常分享和吐槽,以及对她近况的关心问候。

宛央提笔给他回了一封,信的末尾嘱咐道: 起风了,可能要变天,记得穿厚点。还有,早上的火烧云是好看,不过看归看,可别贪杯哟~

素手轻轻搁置下笔。

宛央慵懒靠在椅背,神色不明。

毕竟,早上的火烧云,往往代表下午会有雨啊……

该提醒的她都提醒了,如果范闲还是在庆庙对林婉儿一见钟情的话,那只能说他心甘情愿入庆帝的套了,宛央尊重祝福锁死。

宛央装好信件交给霜降,“这封信让冬至亲自去送,速度快些。”

她手下可用的人不多,但各个身有所长,是她费心巴力寻摸来的人才,冬至和夏至是这些人里习武天赋最好的,在灵泉和洗髓丹的培养下,如今已经是九品上,最有望三年内进阶大宗师。

“是,属下告退。”

已是七品的霜降领命离开,房间再次恢复宁静。

宛央低头,继续提笔书写着什么。

人才贵精不贵多,毕竟是在人人耳聪目明的京都,她又是范建长女,八品高手,一手剑术乃鉴查院影子亲手所授,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不算少,动作太多容易被人发现。

将手头最后一章《西游》默写完,宛央吹干墨迹,将其和旁边厚厚一摞书稿放在一起,霜降出门还没回来。

换了套适合外出的衣服,宛央干脆亲自去书局给范思辙送书稿,再顺便去趟鉴查院,左右也有好几日没去了。

是的,除了练武和培养人才,宛央还私下写书敛财,书局就是让范思辙帮忙打理的。

拜她过目不忘的技能所赐,四大名着她背过了仨。

虽说翘了范闲原剧情借红楼扬名的路还怪不好意思的,不过这玩意,谁写是谁的,她将来需要用到好多好多的钱,不多赚钱怎么行!

而在京都之外的其他城市,宛央也派人开了不少铺子,什么奶茶饮品、款式新颖的成衣铺、酒铺等都有不少,生意十分红火。

不过只有书局的生意是摆在明面上的她和范思辙联手的产业,有心人仔细一查就能查到,其余的她都是暗中操作。

*

宛央是自己走着去的,才一拐进主街,眼前空无一人的街道让她有点傻眼。

人呢?

难道今天黄历说不宜出门?

念头才落,前方出现的绛红色身影很快给了她答案。

精致俊秀的眉眼,白皙秀美的脸蛋,遮住半只左眼的羊驼发型,浑身上下透着股带死不活的平静疯感,身后站着个抱剑的白衣剑客。

是精神状态很美丽的二皇子李承泽。

这会对方正一手提着个香囊,一手捏着块碎银子准备付账。

对方明显也看见了她。

女子翩若惊鸿,容颜如画, 眉间似蕴星辰, 眼波流转万物失色,举手投足自带一股浑然天成的风流优雅,每一步都像是能踩在人心尖上。

“不是说清街了?”李承泽平静看着宛央,话问得却是谢必安。

谢必安: “大概是才出门的,误入。”

“认识吗?”

随口问了这么一句,李承泽捏着香囊继续溜溜达达逛街,正是朝着宛央的方向。

“见过一面,是范家长女范央央。”

谢必安回话。

“那个京都第一美人?唔,倒也名副其实。”他微微偏了偏头,“听说也是个使剑的八品?”

谢必安: “是。”

“打得过吗?”

“没交过手,不好说。”

宛央:“……”

就这么当面蛐蛐人是吧?很好,这很李承泽。

对方没发话,宛央干脆也就装作不知道对方的身份,继续和对方往相反的走。

反正她跟二皇子又没见过面儿,认不出来不是很正常吗?

双方擦肩而过时,一只香囊“凑巧”掉在宛央面前,绛红底色绣着金色如意纹,在这干净的青石街道上十分显眼。

宛央不得不停住脚步,微笑侧首: “公子,香囊掉了。”

做这么明显,你直接扔我怀里得了呗?

“呀,多谢小姐提醒。”

李承泽闻言低头,一副才发现的惊讶表情,演得很不走心。

“不客气。”

宛央杵在原地,不为所动。

见对方没有意想之中捡一下的意思,他秀气的眉毛轻蹙,状似苦恼道: “这两日赶巧了身体不舒服,腰酸背疼的,总弯不下腰,这可怎么办呢?”

“呀,那公子可要小心了。”

宛央学着他方才的样子回了一句,关切道,“公子没娶妻吧?男人家家的这么年轻腰就不行,传出去可不好听呀,有隐疾就要抓紧看,千万不要讳疾忌医才是。”

李承泽: “……”

她是不是在造我谣?

当面蛐蛐回去,报了方才的口舌之仇,宛央单手成爪,轻而易举将那只香囊吸入手中。

她将香囊往前递了递,“公子?”

李承泽没接,露出官方微笑,“就送给小姐了。”

宛央同款微笑脸: “怕是不合适。”

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宛央随手将书稿放在身边摊位上,抬脚朝他凑近,旁边谢必安想要上前,被李承泽抬手阻止。

他就不信对方当真不知道他的身份,他与范家没什么过节,谅对方不可能光天化日就敢对他不利。

下一瞬,腰上忽传来异样。

李承泽诧异垂眸,淡淡馨香在身前流转,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对方偶尔轻扇的长睫。

素手灵活翻飞,很快将那只香囊给他系在了腰间,宛央后退回去打量一番,点点头,

“挺好看的,戴着吧。”

扔下这么一句,她拿起书稿离开,青黛色身影很快飘然远去。

“有趣儿。”

李承泽轻托手肘,食指放在颊边点了点,沉吟笑道: “我这是被人调戏了吗?”

他问得是谢必安。

谢必安难得迟疑: “似乎……好像是?”

李承泽: “她刚才拿得是什么?”

“瞧着像是书稿。”

“……是西游。”

李承泽想了想回道。

谢必安: “殿下是怎么知道的?”

“看见的,里面出现过的人名我都记得。”

谢必安: “……”忘了殿下是真书迷了。

“原来西游竟是她写的,有趣儿,真有趣儿……”

侧身在摊上拿了杯酸酪,李承泽扔下碎银,抱着罐子溜溜达达走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