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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观突然听到温理礼的夸赞愣了愣,没想到自己输了还会被夸,于是对着温理礼轻轻扯了扯嘴角。

温理礼也回以一个真挚的微笑。

待沈观转过身子对着比武台,又看起了温贺安与江进的切磋,温理礼才低下头偷偷一笑。

她最近算是发现了与沈观这个人的相处之法。

全靠好言好语的哄。

并且屡试不爽。

这样以后她就再不用担心和沈观独处尴尬了,就和哄小孩差不多吧。

想到这温理礼得意的笑了笑,又仰起头继续认真的看起了自家哥哥与在少林寺习武多年的江进切磋。

温贺安一直被温策当成接班人严格培养,他自己也是对自己要求极高,平时除了睡觉,他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

两人招式风格相似,都是干净利落,出手凌厉,拳拳到肉。

看的底下几人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错过了什么。

温策更是紧皱着眉头,眼睛牢牢的盯着温贺安的一招一式。

两人缠斗在一处,势均力敌,在温理礼的视角来看好像是粘在一起了似的,谁也不肯放过谁,都牢牢的锁住对方想从对方身上找出一丝破绽。

最后看到温理礼眼睛都快干了,两人竟无一人占了上风,倒是江进有些心急了连攻几次都被温贺安轻易的化解了,后来察觉到自己的心急后才稳住心态。

最后久久不能分出胜负,干脆平局。

结束以后江进笑眯眯的对温贺安说道:“哎呀,刚刚是我心急了,节奏都乱了,看来公子的心性比我稳当不少,我还要再练练才行。”

温贺安揉了揉被江进震的发麻的手臂。

“江兄的力道好生猛,震得我手臂都麻了,少林寺的功夫果然名不虚传。”

江进挠挠头,一脸谦虚:“童子功,在山长撞大钟练的,公子若也想如此,便去练习击鼓吧,道理都是一样的。”

温贺安听了江进的话,若有所思,这倒是最为直接又简单的方法。

倒是台下的江添看到自家弟弟笑的一脸灿烂,还给人家侯爷的世子传授起了经验。

于是伸出手指着比武台上的江进道:“你这混小子,在少林寺待了那么多年还说自己心性不稳,那么多年老和尚敲木鱼都白听了。”

江进闻言跳下比武台,反驳道:“那怎么了?是人都有弱点啊,再说我性子急躁不都是随了你。”

江添看了看身旁正与公子复盘的侯爷对着江进耳边压低声音道:“敢和我顶嘴,等你考了武举以后,我让侯爷把你调到军营里去当杂兵。”

江进白了他哥一眼:“侯爷不会那么对我的……”

他刚欲继续说下去,突然脑中闪过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于是双手一拍。

“遭了,上工的时间快到了,我先去楼里,没吵完的架等我回来再继续。”

说着他对着温理礼打了招呼就如一阵风一般跑走了。

只留下江添欲言又止,最后干脆闭嘴。

眼看天色渐晚,切磋到这里也是时候结束了,可温策今日还未看到温泽坤的比试。

于是问道:“泽儿今日可也参与了切磋。”

温泽坤点点头:“二叔,今日我技不如人,输给了江兄。”

温策闻言拍了拍他的背。

“没关系,慢慢来,江进和长灯比你们虚长几岁,力道和招式都很出色,你没事多与他们切磋,即使输了也会有收获,输得次数多了你自然就能摸出自己的门道。”

温邦闻言也道:“你二叔说的对,我们从小都是被武先生打大的,有的时候还要顶着鼻青脸肿去上课,挨得打多了自然就厉害了。”

温泽坤闻言点了点头笑着说:“二叔、三叔,我明白,我会努力的。”

温邦:“哎,对辽,小泽啊,你没事要多笑一笑,你看这一笑起来是个多么俊俏的公子哥儿啊……”

……

皇宫内

从同舟州赶回京都城复命的兰仲云,一路策马直奔皇宫。

乾清宫内,正在批阅这奏折的靖德帝,把手中几个看了让他生气的折子一股脑的都撇到了地上。

“岂有此理,瞧瞧朝廷里养的这些酒囊饭袋,连写个折子都糊弄。”

“什么婚宴上家里的小猪崽被喝醉的同僚偷偷抱走了,这种破事都要写上来告状,当朕闲的没事做吗?”

李福全忙掐着嗓子安慰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您可莫要因为他们气坏了身子。”

说罢他慢慢俯下身子捡起地上被丢的乱七八糟的奏折重新理好,并小心翼翼的又放回靖德帝桌边儿。

“陛下若是生气不如在奏章上骂他们一顿,等下次他们抬笔写奏折的时候定然不敢再糊弄。”

靖德帝冷哼一声。

拿起李福全刚刚放在一边的奏折,用毛笔沾了沾红墨,大马金刀的在上面写了一排大字。

猪头!胆敢再写与朝堂无关的奏章,朕便罢了你的官,放尔回乡去养猪!

这时一直守在门外的小太监通报道:“陛下,兰厂公回来了。”

靖德帝闻言放下手中的笔。

“快宣!”

兰仲云一进乾清宫先对着靖德帝行礼。

“陛下。”

靖德帝起身走下来,抬手扶起兰仲云:“此行可还顺利?”

兰仲云点点头:“此番试探,微臣有了新的发现,宁王依旧没有露出什么破绽,但臣发现他身边似乎多了一个易容成武阳的高手。”

靖德帝闻言挑了挑眉:“哦?易容?”

“是,微臣几番与之交手,发现此人似乎在尽力掩饰些什么,一直不肯拿出真正的实力与臣一战。”

“而且此人给臣的感觉很是熟悉,尤其是他的眼睛有点像之前闯进驻扎地与臣交手之人。”

靖德帝听了这话眯了眯眼,半晌微微一笑:“仲云啊,有的时候人的直觉是很可靠的,尤其是我们习武之人,与之交过手的人总会在心中留下一道影子。”

兰仲云蹙起眉头:“陛下您的意思是宁王他……”

靖德帝背过手,眼神淡然的看向殿外的春景。

“这没什么奇怪的,朕知道自己是怎么坐上这皇位的,自然也不怕有人想用同样的方法把它夺走。”

说罢他慢慢回过头,又望向自己面前的龙椅。

又道:“各凭本事罢了,他若能胜过朕,那这位置就算给了他又何妨?”

“可惜他还是嫩了些,……那便放他在外头多蹦跶些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