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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逸和张垣已经进入梦乡的时候,墨柳生和陶霖却在客厅喝着小酒,爷孙俩相谈甚欢,直到很晚才睡去。

于墨柳生来说,那都是年轻时候的记忆啊,那时候的陶霖还是个小屁孩,墨柳生也还当壮年。

一眨眼陶霖长成了大小伙子,墨柳生也苍老了许多,难免生出些感慨。

所以很多老人们会说“你小时候怎样怎样”的,之后话题就慢慢延伸到“我年轻的时候怎样怎样”,说出去的每个字都带着时间的古朴。

夜晚的东京下了一场雨,斜飘着的雨点拍打在窗户上,发出密集的声响,但却并不惹人厌烦,反倒是成了白噪音。

许逸抱着薄被翻了个身,只觉得这一觉很舒服。

……

井上樱子起床的时候雨已经停了,她穿着睡袍看向街道,雨水淋湿的路面还未干涸,形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小水坑。

窗子大开着,任由带着冷意的空气席卷而入,井上樱子深吸了一口气,冷意直冲大脑,顿时精神不少。

她这几天几乎没有睡过好觉,平野宗的事情让她很烦躁,工作效率大大降低,每天都加班到很晚。

“笃笃笃……”

卧室的敲门声响起,伴随着井上母亲温柔的声音:“樱子,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快点洗漱,别让我们等你太久。”

“知道了,妈妈!”井上樱子大声喊道,手忙脚乱的收拾起来。

等洗漱完后,她小跑着坐在餐桌前,顺手捏了个小块天妇罗塞进嘴里。

“樱子,我有教过你用筷子吧?”井上母亲皱起眉头。

“当然了,我这不是在用嘛。”井上樱子嬉笑一声。

她喜欢在家里随意的感觉,像是小女孩一样,整个人都会年轻很多,虽然她现在也才二十三岁而已。

走出家门的时候就得端起架子,连笑容都会变成奢侈品,尤其是在面对那帮愚蠢下属的时候,笑一下都会让他们顺杆爬。

“公司最近还好吗?”井上父亲淡淡的问道。

这个中年人在一年前就完完全全的把公司交在女儿手中,自己则美美的过上了退休生活。

“还是老样子啊。”井上樱子随口答道。

“你三桥叔叔昨天给我来过电话。”井上父亲语气郑重道。

井上樱子放下了筷子,脸上闪过不悦的表情。

三桥家这么做无疑是想借着和她爸爸的旧情来向她施压。

“他?他给您打电话说什么?让我猜猜。”井上樱子摸着下巴沉思着,“他是想问问他的蠢儿子为什么会被降职吧?”

“没错。”井上父亲点了点头。

“那您想怎么样?让我任由他的蠢儿子身居高位,继续当公司里的蛀虫?”井上樱子翻了个白眼,“我没开掉他,他们一家子就该烧高香了。”

“我支持你的一切决定,你是我的女儿。”井上父亲严肃道,“从我把公司交到你手上开始,一切都已经和我无关了。”

“破产了也和您无关?”井上樱子下意识的接话。

“当然,公司破产了负债的是你又不是我。”井上父亲咧嘴一笑,“我已经攒够了和你妈妈的养老钱,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和你妈妈就去法国定居,免得被你的催债人打搅。”

“您把心放在肚子里吧。”井上樱子不忿的撇撇嘴,“公司是不可能破产的,甚至还会更上一层楼。”

“是吗,这么有把握?”井上父亲疑惑道。

在他的理解当中,公司这会儿怎么着也应该有些小问题,毕竟他们干的是出版的生意,也就是东京赫赫有名的井上出版。

在平野宗辉煌的时候,他作品的独家版权可都给了井上出版,也为井上出版带来了很大的盈利。

之前的平野宗怎么说都是龟国文坛年轻一代第一人,粉丝多到离谱,他的书也从来不缺销量。

但今时不同往日,随着这届狮川杯的举办,平野宗在民众心里的地位极速下滑,书的销量肯定也会大打折扣,难免会影响到井上出版。

其实他也觉得有些蹊跷,按理说平野宗输的再怎么惨那也还是当之无愧的龟国文坛第一人,本不应该让民众如此反感,一切就好像有黑手在后边推波助澜。

他也打听过,但却没有结果。

平野宗毕竟是他女儿的男朋友嘛,现在人还在场馆里苦哈哈的比赛,大概还幻想着自己能够再次夺得冠军,殊不知比完赛出来迎接他的会是铺天盖地的负面评论。

“当然,今天要见的那个客户就是我的机会。”井上樱子认真的用筷子夹着煎鱼的肉。

“你有把握就行。”井上父亲点了点头,“压力不要太大,也不要太担心宗。”

“担心也没用啊,爸爸。”井上樱子垂下眼睑,像个丢了糖果的小女孩,“这是宗的家事,我做不了什么的。”

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她的心头,她的男朋友正深陷风波之中,但她却束手无策。

和平家比起来,井上家的力量还是太过弱小。

“原来如此。”井上父亲了然的点点头,怪不得他四处打听却没有一点有用的消息呢。

“别这么消极,樱子。”井上母亲摩挲着樱子的头发,温柔道,“家里总有你一口饭吃。”

“谢谢妈妈。”井上樱子甜甜的笑着。

……

“霖哥,我错了!”许逸在床上翻滚着,躲避陶霖的抱枕攻击。

拜昨天那场夜雨所赐,他睡得很沉很舒服,以至于大早上的还在梦乡沉眠,没有对陶霖的突袭做出及时的应对措施。

“晚了,你知道昨晚我睡的有多煎熬吗?!”陶霖挥舞着抱枕,胡乱的砸在许逸身上。

“愿闻其详!”许逸大声喊着,“臣愿闻其详啊!”

“哼!”陶霖冷哼一声,手上动作并未停歇,“我就差睁着眼睛睡觉了,该死的卧室房门竟然没有门锁,我生怕墨老偷偷过来给我掐死!”

这是真话,昨晚墨老拉着他聊到很晚,酒喝的不停,每一口都让陶霖心惊胆战,他是生怕墨老喝醉了做出些不理智的行为啊!

“我认错,我忏悔!”

在许逸的一声声求饶下陶霖终于停手,招呼着门口录像的张垣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