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水一战
柳如烟从程婉儿的言辞中听出了她的妥协与示弱，然而她并没有因此放松警惕。背叛者往往更懂得如何伪装自己的软弱，尤其是程婉儿，曾经的闺蜜，曾是她最信任的人。如今，这段曾经的友谊已经变得脆弱不堪，成为了她能够利用的工具，或者说，成为了她不得不面对的威胁。
“你以为我会轻易原谅你吗？”柳如烟盯着程婉儿，目光锐利，语气冷若冰霜。
程婉儿垂下眼眸，轻轻抿了抿嘴唇，神色微微低沉。“柳妃，我知道，我伤害了你，但一切都是为了生存。在这深宫之中，谁不是为了自己的一片江山而心狠手辣？你我都明白，有时候，背叛不过是一种手段。”
程婉儿抬起头，眼神闪烁不定，最终，她轻轻叹了口气，缓缓开口：“我来找你，是因为我已经走投无路了。”她的声音低沉，却透着一丝不容忽视的诚恳，“沈贵妃将我压得喘不过气来，她不单单想要控制我，还想让我成为她的棋子。我已经不想再成为她的附庸，我愿意为你效力，但条件是，我希望能保全自己。”
柳如烟的心中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程婉儿的话虽然充满了软弱，但却透露出她眼下的困境。她在背叛自己之后，最终也感受到了深宫中的寒冷。她原本以为自己可以掌控局面，然而现实却让她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的选择。
“保全自己？”柳如烟微微挑眉，“你知不知道，你背叛我一次，就已经决定了自己的命运。程婉儿，你的信任，不是我能轻易给予的。”
程婉儿低下头，眼中闪过一抹痛苦，却没有再言语。
柳如烟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思绪万千。程婉儿的回心转意并非出于真诚，而是为了自己保全的一种策略。她此刻所说的“效力”，不过是希望柳如烟能够给予她一条生路。她并不是为了忠诚，而是为了自己的安全，然而，柳如烟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既然程婉儿投降，那她就要成为自己的棋子，成为她能够利用的资源。
“既然你已经做出选择，那么就从现在开始，站在我的一方。”柳如烟淡淡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冷冽，“不过，你必须明白，在这宫中，每一个人都有代价。你不再是我昔日的朋友，你将是我手中的工具。”
程婉儿微微抬头，眼中闪过一抹挣扎，最终却点了点头。“我明白。”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但其中却没有一丝犹豫。
柳如烟看着她，内心的决心愈加坚定。她不再是那个在宫中任人摆布的无助女子，她要用自己的手段，掌控这座宫殿，成为其中的主宰。程婉儿已经不再是她的朋友，而是她的一颗棋子，利用她，正是她手中力量的一部分。
与此同时，秦御风的回应也传来了。柳如烟与他达成了更加明确的合作协议，但她知道，这条路充满了艰难险阻。沈贵妃的势力依然强大，皇帝的决策更是难以捉摸。她与秦御风的合作，虽然能带来暂时的安稳，但这并不意味着她能够完全脱离危险的漩涡。
在这深宫之中，没有谁能够真正得到安全保障。权力的争夺永远是残酷无情的，而她，必须保持冷静与智慧，才能在这场暗潮涌动的斗争中站稳脚跟。
柳如烟站在宫殿的窗前，俯瞰着外面静谧的夜色。宫中的灯火闪烁，仿佛一道道未曾揭开的秘密。她知道，下一步，才是真正的考验。
“程婉儿的选择，是否能够帮我揭开沈贵妃背后的阴谋？”柳如烟在心中默默思量。“还有秦御风，是否能真正站在我这边，抑或只是另有所图？”
她已经没有时间再去多想这些问题了。宫中的每一天，都意味着新的斗争，而她，必须做好准备迎接每一个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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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步步为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