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哈哈的鼻子好像被特殊改造过一样,一点儿都闻不到,反倒是开心的手舞足蹈的取出一颗菱形的丹药。
禾苗苗看着他手里有棱有角的“丹药”实在难以置信:“我也真是服了,这种造型的丹药你都能炼出来,为啥圆形的就不行呢?
那圆形难不成比这菱形还困难吗?
还有,你是趁我不注意,偷偷往里面倒屎了吗,怎么这么难闻?”
墨哈哈脸上还带着大大的笑容:“有吗?哪里有味道,我怎么闻不到?”
宗堇棠扶着禾苗苗起身:“快快快,我受不了了。”
俩人踉跄着冲到外面,站在黑漆漆的街上,用力深呼吸。
“化学武器,他一定是想要毒死咱们。”禾苗苗哑着破锣般的嗓子,不停的抱怨。
宗堇棠用力的喘了几口气:“你这辈子最大的黑点,就是教了这么一个人炼丹。
他要是说你是他炼丹的师父,我保证,你的丹药价值,那直线下降。”
禾苗苗脸色刹那间就变了,对啊,她怎么没想到呢,这货别出去败坏她名声,苍天,她炼的丹可不这样。
俩人在外面站了十几分钟,里面突然传来一声爆炸声,吓得二人一个哆嗦,炸炉了。
十几个师兄捂着口鼻争先恐后从里面跑出来,二人在门口看见顺着窗户飘出一缕缕黑烟。
一簇小火苗飘回禾苗苗面前,跳动两下,消失不见。
宗堇棠眨巴着眼睛对着禾苗苗。
禾苗苗叹气:“被薰的罢工了。”
宗堇棠沉默,两秒钟后,仰天大笑。
经过一整夜的奋战,墨哈哈炼了十几颗丹药,虽然都是下品,长得也是各种奇形怪状,但效果还是有的。
捏着鼻子把丹药塞进重伤师兄的口中,效果立竿见影。
墨哈哈炼得这几种丹药效果都这么好,有人悄悄打听,在听说禾苗苗一炉双丹皆是上品后,心中早已按耐不住想法。
回去就和宗主禀告,备上厚礼去万剑宗一趟。
因为有了这些闻起来令人痛苦,但效果还不错的丹药,重伤的师兄们全都从生死边缘被抢了回来。
南禺岛也从头到尾搜查了一遍,雪山都称作飞行器转了两圈,确认整座岛没有证道盟一门残余,大家准备离开。
哦,不,一门还剩下一个,就是那个没有死的老怪物,他竟然是一门的二把手。
一门的门主就是掐着禾苗苗脖子,最终死在她剑下的那个。
禾苗苗身体也好了许多,站在寒光旁看着大家抬着受伤的人上飞行器。
孙正笑呵呵的跑来,瞧见他的第一眼,禾苗苗本来已经淡忘的记忆如泉水般涌来,生理反应,那股让她永生难忘的恶臭再次席卷她的鼻腔。
脸色苍白,连忙捂着肚子,转头干呕起来。
百里见状,小跑到禾苗苗身边,询问她是不是不舒服。
禾苗苗弯着腰,呕吐中,晃了晃手,然后指向孙正。
孙正十分无辜的耸耸肩膀,双手一摊:“我不知道咋了?是不是伤没好啊,还是得好好休息。”
禾苗苗后退两步:“老孙,我现在看见你都觉得你带味道,真是绝啊你,以后打架,只要我在,别让我再看见你这风卷残屎这一招,不然打你啊。”
孙正反应过来,禾苗苗的表现是为何,特别无辜的说:“小禾师姐,这可是你给我出的主意,更何况你以为我随时都能使出这一招吗,想要那一芥子袋的...嗯...,很长时间好吗。”
禾苗苗下意识反问:“什么意思?”
百里也疑惑:“什么很长时间,怎么会需要很长时间呢?”
孙正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俩疑惑的问题,跳着脚回答:“你们想什么呢,难不成你们以为我是去茅厕掏了一袋子吗?
你们可真恶心。”
禾苗苗和百里墨对视一眼:“不然呢?”
孙正气地原地转圈:“我有那么恶心吗,那一袋子都是我攒的,我自己攒的,去掏茅厕,那多恶心。”
禾苗苗&百里墨:o((⊙﹏⊙))o. yue~~~~
“老孙你,那,你,不是,我...”禾苗苗语无伦次。
百里拍拍她肩膀,替她说出没说出的话:“你可真行,全是自己的啊,你自产自销,这不恶心吗?”
孙正一脸正色:“自己的有什么好恶心的。”
禾苗苗竖起大拇指:“绝,还是你绝,老孙,未来一年,我都不想要看见你,我有点受不了...”
说着,禾苗苗扶着栏杆,踉跄着登上寒光,任凭孙正再后边怎么不解的喊叫,都没有回头。
孙正还满肚子委屈,这主意是禾苗苗给他出的啊,自己好不容易攒的,抓住这么好的机会给敌人致命一击,怎么还嫌弃他了呢。
自从那天过后,几乎所有当时在场的人,全都躲着孙正,也就他神经大条,自己压根就没感觉到。
回去的路上
沧浪宗的一位弟子找到正在休息的周执事。
看他小心翼翼地观察四周,周执事有些懵:“有事儿就说。”
“执事,有件事弟子放心里好几日了,弟子看到幽影塔了。”
周执事有些震惊,幽影塔失踪多年,早已放弃寻找地希望,听到有弟子这么说,周执事脑子里浮现一道身影:“在万剑宗那个小弟子手里?”
“您知道啊?”
周执事摇摇头:“我猜的。”当年人死了东西却找不到,沧浪宗宗主怀疑过禾苗苗,觉得这件事与她有关,想必幽影塔就是被她捡走了。
但是没有证据,禾苗苗在九洲大陆消失好几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她的消息,更没有见过幽影塔。
弟子点头,面露疑惑说道:“但是吧,这个幽影塔又有些不同,当年的幽影塔是残塔,弟子曾经见过。
但是这次出现的,是完整的幽影塔,所以弟子一直不敢确信,那是否是丢失的幽影塔。”
周执事也听说了禾苗苗强杀两位无为之境的事情,听弟子将幽影塔出现前前后后的事情全都说了一遍,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