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
韩初霜点头，“等我看到那个人，就能把针对韩家的对手缩短范围，大哥查起来会好查很多。”
舒湘晴抓着她的手，脸上虽然还有害怕，但眼神坚定下来：“嘟嘟，妈妈跟你出去。”
“今晚来的人，我大部分认识，你带着我去，能快点确认这人的身份。”
舒湘晴找理由。
韩初霜看她严阵以待的样子，反而笑了，“妈妈，放松点，不过是个杀人凶手，还不够我一只手碾死的。”
“……”
舒湘晴差点忘了，她女儿是很厉害的玄学大师。
她不由放松了下来。
“嘟嘟，走吧。”
她道。
母女二人离开化妆间。
她们出到外面，立刻引来了大家的侧目，有些和舒湘晴关系好的围了过来。
“湘晴，这位就是嘟嘟吗？”
她们温和的问道。
舒湘晴只好先介绍韩初霜。
等介绍完，又跟韩初霜介绍围过来的贵妇。
“嘟嘟，这位是你柳姨，这位是你苏姨，这位是……她们都是妈妈的朋友。”
韩初霜只好压下了要找人的想法，有礼貌的跟她们打招呼，然后视线停在了苏夫人的脸上。
舒湘晴见她这样，凑近道：“嘟嘟，你苏姨是有什么问题吗？”
“有点。”
韩初霜点头，突然执起了苏夫人的手，在她脉搏处注入了点灵气，在她惊讶的目光中道：“苏姨，您的问题可以宴会结束后来找我说。”
“啊？哦，好。”
苏夫人愣了两秒后，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飘过的浮木忙应道。
“秋莹，什么事啊？”
其他人关心问道。
这一上来就说好朋友遇到了难题，这搞得有点神神叨叨。
苏秋莹拉着她们去说悄悄话，正好韩初霜有机会离开，舒湘晴跟朋友说一声后跟上。
韩初霜在宴客厅环顾一圈没有看到人，只好去外面看。
她是在一棵大树下遇上想找的男人，只见他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长相英俊，气质儒雅斯文，看起来就像个彬彬有礼的文人。
光看外表的话，确实容易给人好感，只可惜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
“嘟嘟，这位是文家二儿子，在大学里任教，在圈中名声很好，大家都说他是彬彬有礼的贵公子。”
舒湘晴先介绍了男人，才小声道：“你这么看着他，不会他就是那个身上有血腥味道的男人吧？”
“就是他。”
韩初霜点头，“从他的面相来看，他手上至少有十几条人命，而埋在韩家祖坟里的那个，应该就是他的学生。”
“那天晚上我跟爷爷提醒后，他就派人去祖坟里挖了尸体，第二天还报了警，不出意外的话，警察应该已经检验出死者身份了，您可以打电话去问问这是不是真的？”
她对舒湘晴道。
舒湘晴虽然震惊，但却是无条件信任自己女儿。
“嘟嘟，妈信你。”
舒湘晴道：“既然他是杀人凶手，那是不是可以说，他是背后想算计韩家的人？”
“他最多是受人所托，真正要对付韩家的另有其人。”
韩初霜道：“不过可以让大哥从他下手，调查跟他来往的有谁最近被送进了医院，那真相就能浮出水面了。”
“好，妈这就给你大哥说。”
舒湘晴说干就干，走到旁边去给韩沂洲发微信。
可能是韩初霜的目光太过直白，站在大树下想事的文语序终于有所觉，他转头看过来，对上她精致的脸蛋时候明显愣了愣。
这张脸要是剥下来制作成人皮扇子，绝对会很美。
文语序脑海中出现了这么个想法。
他外表看似斯文儒雅，其实骨子里是个变态，就喜欢虐杀那些长得漂亮的女孩，看她们在他手中绝望挣扎，会让他得到极大的满足感。
“小姑娘，你好，我叫文语序，请问你怎么称呼？”
他走过来，彬彬有礼道。
“文先生，你学生告诉我，她临死前很痛，你听了会不会愧疚？”
韩初霜看着他，开口就是王炸试探。
文语序俊脸微变，藏在金丝眼镜框的后眼眸半眯，从里射出了冷冽的光芒。
“小姑娘，或许这是你吸引人的手段，但我还是想告诉你，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他面上像个年长的哥哥般说教。
韩初霜指了指文语序的左肩边，道：“她就在这，你要不信的话，我可以让你看看她的。”
文语序想到那人亲口说的人杀了魂魄会被收走，所以他条件反射的反驳：“少胡说八道，大师说了她的魂魄已经被收走，现在应该已经……”
话没说完他就意识到了不对，赶紧的住了口。
“你是在诓我话？”
文语序表情危险的盯着韩初霜，“你知道以文家的地位，我随随便便就能捏死你吗？”
他当韩初霜跟他那些好拿捏的学生一样，随便威胁几句就吓得心惊胆战。
云初霜指尖运起灵气，朝文语序伸出手道：“去！”
灵气顿时化为蛇形，自觉的缠上了文语序，他挣扎不开，看韩初霜的眼神不复之前危险，反而多了一丝的忌惮。
“你也会玄学？”
文语序道。
韩初霜没说话，只是手指朝虚空画了个圈圈，就见文语序直接被抡起转圈圈。
等转了好几圈，他人才狼狈栽倒在地上。
他费了老大劲，才从地上爬起来，故作体面的整了整衣服，忍着火气道：“小姑娘，说吧，你想要多少钱才能让我杀人的事过去？”
布局的那位，张口闭口都是谈钱，所以他理所当然的认为这些搞玄学的都喜欢钱，要不然韩初霜跟他初次见面，会给他这么大的教训？
不等韩初霜回答，就听舒湘晴道：“嘟嘟。”
“妈妈。”
韩初霜配合转头道。
文语序见状，整个人顿时有些窘，脸上也烫的不行。
他前脚说韩初霜对他闹出这么大阵仗是为了钱，结果人家转眼叫舒湘晴为妈妈。
是傻子，都应该能猜到云初霜应该就是那位刚认回韩家的千金。
“舒姨，这位是令嫒？”
文语序强忍尴尬道。
“是啊。”
舒湘晴装什么都不知道，“语序，你和嘟嘟这是闹矛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