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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记清楚,你是谁的女人

丫的,他怎么不去死?

见她气急败坏的死死攥紧拳头,脚下就是不挪动,江玄晏再次没了耐心。

“沈凝珠,别挑战孤的耐心,想一想你的婢女。”

沈凝珠深吸了一口气,上前替他解下腰带,脱下外衣挂在屏风上。

“好了,孤来时已经洗漱好了,你的热水下人也已经准备好了,就在隔壁盥洗室,快些去吧,别让孤等太久了。”

一边说,一边警告性的看了她一眼,用眼神告诉她,他的耐心有限。

沈凝珠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出了门。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回到了卧室。

屋里,江玄晏双腿交叠,单手执一本书籍,靠在床头仔细看着。见她进来,不由的蹙紧剑眉。

“这么快,洗干净了吗?”

一个女孩子,竟这般糊弄,看来得调几个有经验的嬷嬷过来,在她身边伺候,免得她连侍寝的规矩都一窍不通。

“算了,今日太晚了,上来吧。”

沈凝珠深吸一口气,灭了灯后,向床边走去,刚到床边,就被人一把扯进帐子,粗鲁的扔在了榻上。

沈凝珠吓的惊呼一声。

很快,就被男人高大健壮的身子抵在了柔软的榻上。

黑暗中,他的五官有些模糊,但那双漆黑的眼珠子却格外明亮。

眉眼间汹涌着滔天的阴鸷狠戾。

骨节分明的手指准确的钳住沈凝珠嫩白的下巴,缓缓用大拇指腹摩挲着,如同把玩上好的骨瓷一般。

唇瓣触碰她小巧的耳垂,喷洒出暧昧的气息。

灼热,滚烫。

眼神微眯,语气带着一分诱哄,九分强势霸道,“记住了,从今以后,唤孤晏哥哥。”

“晏哥哥。”这个时候,沈凝珠不想跟他争,从善如流道。

江玄晏唇角勾了勾,似乎很满意。“乖,告诉孤,你跟孤的二弟是何时认识的,又是什么关系。”

最后几个字,听着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说爱会消失,会转移。消失暂且不论,转移?转移去哪?转移给谁?”

“嗯?是孤的好二弟江言澈吗?孤竟不知,你如此善变。”好似没皮没脸追他三年的那个人,不是她一般。

沈凝珠抿了抿唇。

“我一向水性杨花,殿下不是知晓吗?”

江玄晏笑的残忍,“水性杨花?孤允许,你才能,不然,你扬个试试,看扬的是花,还是,你的骨灰。”

说着,一把攥紧她的后颈。

沈凝珠:……

之前只知他冷漠无情,生人勿近。今日才知,她还是个手段狠辣的阴戾变态。

沈凝珠没再接话,也做好了任其为所欲为的准备,不想他竟突然起身,没再继续。

“时候不早了,睡吧。”

???

就这?她还以为他今晚高低要做点什么不可描述的事呢。还有江言澈的事,刚刚不是一副很介意的样子吗,怎么又不追究了?

难道是觉得她已经进了太子府,这一辈子已经是他的人了,至于其他的,都只能是妄想?

可她偏不认命。

因为担心柳知意,沈凝珠根本没法睡着,翻过来,覆过去,直到后半夜,才撑不住睡了过去。

第二日醒来时,日头已经很高了。

温暖的阳光从窗户缝里挤了进来,些许倾洒在华丽的拔步床上。

一缕微风拂过,绣着缠枝云纹的粉色纱幔轻轻摇曳,锦床绣被里,沈凝珠睡眼惺忪的缓缓醒来。

一睁眼,就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宽阔坚实的怀抱里。

男子特有的气息,包裹着淡淡的雪松香味弥漫在她的鼻尖,让她瞬间回过神来。

“醒了?”头顶传来声音。

微哑中带着一股磁性,还有少年特有的清朗和蓬勃朝气,如同大提琴一般悠扬动听。

沈凝珠心尖一颤,赶紧准备推开对方。

这时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右手此时正贴在男人的胸口位置。

男人领口敞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线条流畅,肌肉发达的胸肌。

掌下的肌肤也是触手细腻,如同极品暖玉一般,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泛着柔和而又夺目的光芒。

沈凝珠这是头一次清醒的状态下与一男子这般亲密,顿时小脸一红,心脏控制不住的“噗通噗通”乱跳了起来。

猛地拉开距离。

那样子,似乎对方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恨不得离几十丈远。

这一动作,再次让江玄晏黑了脸。

沈凝珠察觉到他生气了,一想到闺蜜还在他手上,还需他安排大夫治疗,连忙挤出一抹笑容,试图转移话题。

“那个,殿下早安。”

“对了,你今日怎么没去上朝啊?”

江玄晏并未回答她,而是扯着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边,两根修长白皙的手指用力的捏住她的脸颊。

靠近她,与她对视。

语气带着一丝危险,笑的残忍卑劣。

“沈凝珠,记清楚,你是谁的女人。”

“孤的东西,不要了宁可毁掉,也不会让他人染指。不想死的话,就守好自己的本分,否则……”

沈凝珠死死咬紧后槽牙,对狗男人美貌冲击出来的滤镜瞬间破裂。

恭顺的垂下眼眸。

“我知道了。”

“嗯,伺候孤起身吧。”

沈凝珠按照桂嬷嬷教的流程,几下子帮他穿戴好,又召来丫鬟端来热水,伺候他擦脸漱口。

见收拾的差不多了,这才试探性的开口,“殿下,奴婢能问一句,我的丫鬟她在哪吗?我能去看看她吗?她伤的那般重,不看一眼我实在不放心。”

江玄晏直接无视她。

坐到屋里的梳妆台前,拿起一把玉梳扔到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过来,替孤梳发。”

沈凝珠再次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心底的怒火,拼命耐下性子,缓缓给他梳理头发。

不想千小心,万小心,还是梳断了江玄晏的好几根头发。

边上的纸鸢纸意看的心惊胆战,几乎大气也不敢出。尤其是纸鸢,看着那一根根断发,心疼的简直快要滴血。

沈凝珠,这个蠢货。

殿下那般金尊玉贵的人儿,竟被她这般粗鲁的蹂躏对待?

若不是极力隐忍着,她真恨不得夺过她手里的玉梳,自己上去帮殿下梳发。

果然,在她又一次不小心扯到男人的头皮,梳断他几根头发时,对方忍无可忍的炸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