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青浩轻轻放下酒杯,目光中透着一丝沉思:“君诗语这样做无非是想逼你就范。
子成你看看你惹的这是什么桃花债,简直是催命债。不过有宇星从中斡旋,八妹这边应能暂且稳住。
你还是想想怎么去跟君诗语沟通下,让她不要在这样乱来,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叶子成苦笑一声:“君诗语那性子倔强,如今这样不肯放下。我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最麻烦的就是她这样让别人出手,反倒让我不好处理。”
叶子成深以为然,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青浩,谢谢你帮忙。只盼五皇子能顺利说服八公主,让这风波早日平息。”
司徒青浩亦端起酒杯,与叶子成轻轻一碰:“定会如此。来,先饮酒,莫要让这些烦心事扰了此刻的安宁。” 说罢,两人一同仰头饮尽杯中的酒。
“青浩你知道吗?我最大的问题不是君诗语。” 叶子成带点痛苦的说道。
“什么?你说你最大的问题不是君诗语,那是谁?你又招惹了谁?” 司徒青浩有些生气地问道。
接着又道,“叶子成你已经跟我妹在一起,还敢到处惹桃花,我可不饶你。”
叶子成连灌了三杯酒,才开口说道:“我可能会死,因为岺瑶,我发觉我可能中了她的药。”
“什么?” 司徒青浩不可思议道,“她不是你表妹吗?什么意思是,子成你说清楚。”
“她确实是我表妹,但人会变,我没招惹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对我有种接近变态的执着。”
叶子成眉头紧皱,满脸痛苦与无奈,“而且我可能已经中招了。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中的招,但我能感觉到,只要她出现在我面前刻意引诱我,我就会不受控制变成另外一个残暴的自己,根本控制不住。
这种药只有岺瑶特意引诱才会发作,而奇怪的是,一旦跟她欢好后,我又暂时没事。
可我深知这绝非长久之计,每一次这样的经历都像是在鬼门关前走一遭,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在被慢慢侵蚀,只是不知道何时就会彻底崩溃。”
司徒青浩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震惊与疑惑:“这怎么可能?她为何要这么做?你可有什么证据?”
叶子成苦笑着摇了摇头:“证据?我哪有什么证据。只是我自己的身体和精神状态骗不了我。每次跟岺瑶那个,我心里都极其不愿,但我又抗拒不了,很疯狂,我害怕极了,青浩,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司徒青浩在原地来回踱步,思索片刻后说道:“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想个办法。
要么找到她下药的证据,揭露她的阴谋;要么找到解药,解除你身上的危机。
你先别慌,我会和你一起面对。”
叶子成眼神中闪过一丝感激:“青浩,谢谢你。只是这事情太过棘手,我怕会连累你。”
司徒青浩拍了拍叶子成的肩膀:“说什么连累,我们是兄弟。
从现在开始,你要时刻远离岺瑶,我去暗中调查岺瑶,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
君诗语在五皇子面前站了那么久,五皇子却只是看着她,让她差点没绷住。
她搞不明白,这司徒宇星,一直盯着自己看是个什么意思是,为何今晚的他与平日里见到的那般不同。
“君相府千金诗语姑娘,今夜月色虽不明朗,可你这一来,本皇子这屋子倒是亮堂了不少。”
司徒宇星看够了,慢悠悠的打破沉默,声音带着一丝调侃,仿若夜风中的轻吟,撩拨着人心。
君诗语微微垂首,轻声道:“殿下说笑了,能得殿下召见,是诗语的荣幸。” 她的声音微微轻颤,恰似风中残烛,虽努力平稳,却仍泄露了内心的不安。
司徒宇星站起身,缓缓走近君诗语。他的每一步都似踏在君诗语的心尖上,伴随着她心跳的加速。
他伸出手,轻轻挑起君诗语的一缕发丝,放在鼻尖轻嗅,“你这发丝,似有独特的香气,可不及你本人诱人,近日本皇子太无聊了听见了一趣事,想与你分享。”
那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侵略性,让君诗语的脸瞬间涨红,仿若天边的云霞,身子微微后仰,似要逃离这暧昧的漩涡,却又不敢太过造次,“殿下,请您自重。”
司徒宇星低笑出声,“诗语姑娘这是害羞了?可你对那叶子成我听说可是热情的很,哈哈----本皇子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
对了,顺道问一下你与那叶子成和叶碗清究竟有何深仇大恨,值得你这般费尽心思让我八妹替你出头呢?
我那八妹性子急躁,平时吧!对你倒是还不错,只不过你这个朋友看来不是那么真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