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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国师府来人了。”

秋竹带着国师府的人走进来,是一个中年女子,来人长得很是温柔大气。

她笑着开口,“给小姐请安,我是国师府的周妈妈,是我家公子派我来的,

我会一直陪着小姐入府。”

宋阮阮点头,心里确在腹诽,狗男人这是派人来看着自己吧,

很快所有的妆面上好,宋阮阮现在已经养的很不错了,外加养颜膏的作用,

虽还谈不上肤若凝脂,不过也是和剥了壳的鸡蛋相差无几了,她不习惯这样脸颊红红的妆容,

不过狗男人不配自己精心打扮,所以也就没有反驳,不过周围的人还是赞叹的不停,

因为符合这里的审美,很快到了吉时,宋阮阮象征性的拜别宋承志和唐诗诗,

她没有什么不舍的情绪,心里反而有些解脱之意,总算离开这个困住原主一生的地方了。

不过老夫人很是动容,拉着宋阮阮说了好一会子话,还额外多给了宋阮阮不少的银票。

云逸骑着高头大马,没有一身红,而是一身玄色锦袍,大家又开始议论纷纷,

早就听说国师府的云大人之所以会娶宋阮阮,是因为救命之恩,看样子云逸是不愿意的,

哪有人大喜之日还穿着常服的,这一切宋阮阮是不知道的,她盖着红盖头在马车里,

从药楼里取了自热饭吃起来,天大地大肚子最大,她估计是凌晨就被拉起来了,

好不容易困劲过了,还不让吃东西,因为喜服繁杂,不方便出恭,

很快回到国师府,拜过天地,宋阮阮回到喜房,所有人全部散去,

秋竹端了一些吃食过来,“小姐,先吃点东西吧,这个是云大人让人拿来的。”

宋阮阮将盖头掀开,看到是一盘饺子,“他让人送来的?”

秋竹点头,宋阮阮又吃了一些,环顾四周,屋子里比较简洁,看得出来之前屋内应该没上门物件,

都是新的家具,四处挂满了红绸,超大的龙凤烛散发着温热的气息,

“以后改口叫夫人,你们是我带过来的,别让其他人抓住小毛病,

还有,不要惧怕任何人,谁要是不长眼,直接打回去,我给你们撑腰。”

秋竹和笑笑都感激的点头,“小姐...夫人,我们记住了,不过夫人既然已经嫁过来了,

还是和姑爷好好过日子吧,”

说话的是笑笑,在她看来,女人都是要嫁人的,虽然姑爷看着有点吓人,

不过国师府的门第摆在这里,那是很多人想进都进不了的,而且只要以后夫人在国师府站稳脚跟,

好日子还在后头呢,秋竹没有什么想法,她只需要听夫人的就好。

吃完后,秋竹将东西收下去,国师府没有那种闹喜房的事情,反而很安静,

如果不是门口有人守着,宋阮阮都要以为自己被人带到什么奇怪的地方。

头面,首饰实在太重,她也不准备等狗男人,直接将所有的首饰都卸了下来,

还换了一身舒服的衣裳,刚穿戴好身后传来开门声。

扭头看到云逸被山竹搀扶着进来,“夫人,公子喝醉了,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说着将人放在床榻上飞快地离开,宋阮阮还没反应过来,

她走到云逸的身边,一身的酒气,这人为什么一直戴着面具?让她伺候人,那是不可能的,

她推了推云逸,“喂~喂~你醒一醒,不要装死啊,”

云逸丝毫没有动静,宋阮阮又摆弄了一下云逸的胳膊腿,发现真的醉过去了,

她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小心的将手指放在云逸的脸颊边,她倒是要看看狗男人长什么样子。

“啊~”

一阵天旋地转,宋阮阮被云逸压在身下,宋阮阮错愕,只见云逸淡淡的睁开双眸,

琥珀色的眸子里是自己的倒影,因为酒气的熏绕,有一丝迷茫在里面,

“放开我,你抓疼我了,快放开。”

宋阮阮怒斥,这人看着不太对,到底醉没醉?

云逸看着宋阮阮,张牙舞爪的好像第一次见她的样子,秀眉微蹙,涂了胭脂的唇瓣一张一合,

他只觉一股热浪从心底涌起,对着眼前的嫣红啃了上去,反复碾轧啃噬。

“唔~”

宋阮阮直接懵了,狗男人,醉了还耍流氓,简直找死,银针瞬间出现在指尖。

想也不想直接扎进去,“咚~”云逸直接昏厥。

宋阮阮被压得喘不过来气,她本就是个小身板,云逸足足有九尺都不止,

这么直挺挺的被压住,差点再次魂穿,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人推开一点,

也只是推开一点,呼吸畅通的瞬间,就要喊人,突然感受到男人的目光,

扭头便看到男人赤色的瞳孔,宋阮阮瞳孔剧烈震动,还没来的喊人,已经被云逸捂住,

“唔~”

脖颈处传来一阵刺痛,云逸狠狠的咬在了宋阮阮的脖子上,而且在吸食自己的血液。

宋阮阮挣扎不开,过了好一会云逸才松开,宋阮阮毫无血色的躺着,

从药楼里取出一粒之前炼制的补气血的药丸,费了好大的力气塞进嘴里,

然后就失去了意识,昏厥之前只有一个念头,这人是吸血鬼吗?

翌日天色大亮,等宋阮阮醒来的时候云逸已经不在房间内了,秋竹听到动静进屋。

“夫人醒了,可要现在起身?”

国师府没有长辈,欧阳檀也不住在国师府,而是在皇宫,所以宋阮阮不需要给长辈请安什么的。

这些事情是笑笑打听来的,笑笑长得喜庆,嘴巴也甜,一个晚上的时间,就和国师府的人打成了一片。

宋阮阮嘶了一声,“将镜子拿来。”

她说的不是这里的铜镜,而是之前从药楼拿出来的镜子,秋竹去取了来,

宋阮阮对着脖子看过去,肌肤上什么伤痕都都没有,不过那个痛感依然还在。

“怎么会没有?秋竹,你看一下,我这里有受伤吗?”

秋竹上前打量了一圈,“回夫人,有些红肿,不过没有伤口。”

宋阮阮陷入沉思,怎么可能?昨日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怎么可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