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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孤胆英雄柴善嘉,船工王者柴善嘉

珍珠像是个人皮扳罾,被挂在船侧一路拖行,咕噜噜的畅饮运河水。

半刻钟过去。

青年玩笑般于掌中轻敲折扇,冲着船外稍一示意。

那使绳圈的男子又再度上前,手臂缠绕一整圈,肌肉贲张,身体重心稍一沉,将人又拽出了水面。

他只囫囵拖出个珠珠天灵盖,叫在场几人看见一眼。

紧接着,不知绳索如何拽动的,是否故意,“咚”一声闷响!

什么东西重重撞上了船帮。

跟敲钟似的。

多半也只能是……珍珠的脑袋,或是身体其余部位。

绷紧的绳索吱嘎作响,令人头皮发麻。

这俨然是一场威慑。

又片刻,拉绳男子猝然放了手!

珍珠恐怕未及清醒,又咕咚咚沉了下去……

这下,郭云仙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青年却是闲庭漫步似的步步往前,折扇在他掌中忽而一抛转!

郭云仙一惊,短促的“啊”了一声。

旋即,青年又接住了折扇,显然出于故意。

他步步向前,轻描淡写,掌中折扇终于一个调转,指向了郭云仙……

“我……我不,求你,求你放过我……”

郭云仙语无伦次的告饶。

青年这一指,持刀男子瞬间也动了,徐徐在逼近……

郭云仙着急着后退,不慎踩着裙摆,脚下未站稳,整个人瞬间仰倒了下去。

砰的一下!

随即,因那持刀的男子与勒着绳索站在船边的套马汉子皆无声凝望着她。

她慌不择路,仓促间手掌撑地,爬几次都爬不起来!

而后,干脆乱七八糟转了个向,边哭叫边手脚并用的往二层楼梯边攀爬。

爬的过程中,她还口齿不清的呼喊着谁,声声叫着那人快出来救命。

可惜,涕泪横流、连爬带摔的,上两步退五步,直跌得鼻青脸肿,狼狈不堪。

钗环碎了满地,裙摆勾住围栏,嘶啦啦的碎响一路,绣鞋也蹬掉一只,人却没成功爬出去多远……

这全程,青年就负着手歪着头看。

看得饶有兴致。

片刻,他突然抽风一样仰头大笑起来!

这一笑,又把郭云仙吓得滚落三个台阶……

他笑声久久不止,肆意又癫狂。

半晌,他才想起什么似的,徐徐转回身……

这时,他左手边是再次被从河水中提起,奄奄一息,头颅耳际还在蜿蜒渗着血的珍珠。

右手边则是不断在台阶上满五减二、满八清零,鼻青脸肿的郭云仙。

青年端得是轮廓精致、形貌昳丽,可他嘴角缓缓翘起,笑容像被丈量过一般,弧度刚刚好。

他遥遥望着柴善嘉所在,轻柔中带了一丝戏谑道:“如此,你可满意?”

……

柴善嘉……

当然不满意。

这么玩,一船活人不够盘到京城的。

正经人谁一出场搞这么大?家里开官府啊?

珍珠哥都泡浮馕了啊!!!

然而,不过片刻,青年笑盈盈的又折了回来:“你不喜欢?”

柴善嘉抠着船舱木头缝,沉默了。

这就很难回答喜不喜欢。

说喜欢吧,人再加倍,多来两回合,珍珠哥直接开席。

说不喜欢吧,那人家追问你喜欢咩啊?!

回答喜欢世界和平,显得也不够合群。

这神经病笑这么开,后边跟一个抡绳子的、一个扛大刀的,哪个也不好惹……

青年未等她回答,直接弯腰凑近,低声道:“明日黄昏时,船会抵达一个叫逐鹿的地方。”

柴善嘉不惯有人在她耳旁吹气,一反身,背心贴在船舱上拉开了些许距离。

“逐鹿问鼎,气派够大吧,还有更好玩的……”

青年笑吟吟,突然道,“你……对上边有兴趣?”

他目色微敛,转而向上。

指得显然是楼船的二三层。

“这些土鸡瓦狗,都是听主人哨声行动,没什么意思。不过,你想看他们抢食吗?”

“什么?”柴善嘉下意识皱眉接了句。

“你应我一个条件,我便带你去看。”

青年慢悠悠拿乔道,“逐鹿有一处前朝的旧园子,现在的主家不大管,名叫‘藕花深处’的。

那里据说有一株古莲,其叶只有十瓣、色泽浅淡,十分独特。明日黄昏,这班子恶犬便都会去到‘藕花深处’抢骨头吃,你不想看看吗?”

柴善嘉垂着眼皮子,只道:“不想,我还有许多活儿要做呢。”

说话间,可怜的珍珠又被拽起来沥了一回水,已经软塌塌的了。

从柴善嘉的角度,也实在看不出他还喘气没有。

至于郭云仙,翻了面,更看不见了。

“……哦。”

青年怏怏道,“我还当你会想看一群恶犬争食,争什么十二花神牌呢。俗不可耐,什么花神不花神,也配?”

“十二花神?”柴善嘉终究忍不住问了一句。

此前,郭云仙抱怨的时候似也提过“十二张花神牌,一张不入”云云。

十二花神是什么?郭云仙想成为其中之一?

“嘁,按月份说什么菡萏仙、东篱妃的,跟花魁没差,瞧个热闹罢了。咱们要是去,还是去看看那株古莲花,如何呀?”

柴善嘉一时拿不定主意。

这花神牌十分可疑。

但,面前这位又岂是好相与的?

“你若去,只须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簪花戴缕,扮作女娇娘。”

二人缓缓四目相对,一时僵住了。

柴善嘉虽面无表情,心下却警铃大作。

青年自始至终笑意吟吟,像只是随口逗弄。

扮什么女娇娘?

套娃呢?

静默片刻,柴善嘉刚开口:“不——”

“怎么,小小杂役,竟也有这许多‘不’字可说?”青年嘴角的笑弧一时更深。

黄昏日落背着光,也越发诡异起来。

此刻,天色已逐渐暗下来,珍珠不知第几次被提上船,终于摊平在甲板。

好消息是,浸泡够了,不再往下丢了。

坏消息是,同为船工,一个生死不知,一个在此情形下还胆敢说“不”就太假了。

……

隔日酉初。

柴善嘉在底舱再三检查装束穿戴,小巧的匕首被牢牢缚在小腿后,王玉珠的临别赠礼,那只机关手镯被掩在袖中,往上拨了拨,形似个臂钏。

再加她与凌小八手工活撕的柴老太太马具护甲。

安全感还是有一些些。

“姑娘,还是太险了!逐鹿那地方多丘陵,一旦陷进去……”杜晓蝉忧心忡忡的搓着脚道。

柴善嘉:“……”

虽然穿着草鞋往返拎山泉,烫jiojio这件事怪不了你。

但是被人一边搓脚一边关怀,真的很影响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