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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蠢货,她的肚子里可是亲生的小莲子,也不动动脑子,她身后又没有显赫的家世,皇上时常往她那里去,安胎的又是皇上信任的太医,真的假孕也装不到这个时候了。

门外进来一个太监跪下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刘畚在京中租赁的住宅空无一人,已经潜逃出城!”

沈眉庄眼前一黑差点儿晕过去,刘畚跑了,真的跑了!她竟然中了别人的算计!如此恶毒想要置她于死地的计策,是华妃,一定是她!

采月几乎是跑着去跑着回的,鬓角已经被汗水浸湿,跪下小心的双手举起呈上,“皇上,这是从太医院求来的药方!”

皇上没有看的意思,示意两位太医查验。

刘太医和章太医都看过后,物证确凿,“皇上,这是一份推迟月信的方子!”

沈眉庄惊骇道:“怎么会这样!明明是……”

在敦郡王瞧乐子的神色下,皇上早就不耐烦了,“放肆!竟敢假孕争宠,来人,惠贵人剥夺封号,贬为答应,禁足闲月阁,无召不得出!

苏培盛,将她发上太后所赐的金簪取下!”

“皇上,臣妾冤枉!”沈眉庄委屈的看向皇上,您为什么不信任臣妾!往日您对臣妾的情谊都是假的吗!

甄嬛,“!”

苏培盛得了旨意,皇上盛怒之下也不敢拖延,快步走向沈眉庄摘下太后所赐的金簪。

金簪摘下的刹那,一缕长发落下,沈眉庄手捂着嘴满目绝望的望着冷酷无情的皇上,皇上为什么不信她!

当着内外命妇的面撤去金簪,连一点脸面都不给她留啊!

“噗——”沈眉庄突然吐出一口血,两眼一翻晕倒在地!

“眉姐姐!”甄嬛颤抖的上前扶着沈眉庄,采月和采星也上前扶着主子,神色惶恐不已,“主子,主子!太医!快过来给主子看看!”

浣碧也跟着上前。

三个太医不敢妄动,得了皇上的示意后一个太医才上前给沈眉庄看脉。

“启禀皇上,沈答应是气急攻心晕了过去。”

“来人,将沈答应带下去!”皇上对于沈眉庄前所未有的失望,枉费他对她寄予厚望!

至于口口声声的冤枉,那也是废物!当真是蠢货!掌握着协理六宫之权,却连自己是否有孕都不知道,比齐妃还无知!

甄嬛焦急的看着沈眉庄被带走,见皇上神色极其难看,心蓦然沉了下去,也不敢提别的话。

浣碧拽着甄嬛回到席位上。

皇后清了清嗓子,约莫着时间也快到了结束的时候,小心询问道:“皇上,让他们上汤水吧?”

皇上,“歌舞继续,来,咱们共饮一杯。”

甄嬛痛恨陷害眉姐姐的人,一定要捉住刘畚,捉住刘畚!问出幕后真凶,还眉姐姐一个清白!

华妃,皇后,还是夏冬春,费云烟,不管是谁,她都不会放过她们!

浣碧放下酒杯担心的看了眼甄嬛,皇上正是生气的时候,长姐可不要做出糊涂事。

欣赏了一支绿腰舞,周岁宴就散了,众人恭送皇上出去后,几个福晋王爷也和皇后寒暄后告退,三阿哥四阿哥也都借口念书回了阿哥所。

青樱不舍的看着四阿哥离开,她今早上刚来园子,宴会上又出了这么多事,她还没和四阿哥好好叙旧呢。

殿内只剩下了后宫嫔妃在场,甄嬛心中担心沈眉庄想不开,“皇后娘娘,臣妾身子不适就先告退了。”

浣碧也跟在甄嬛身边请示皇后,“长姐身子不好,臣妾陪着长姐回去。”

皇后轻叹道:“去吧。”

甄嬛和浣碧带着人匆匆出去。

华妃抬手揉揉额角,嘴角带着张扬的笑,“皇后娘娘,沈眉庄假孕蒙骗皇上被禁足,后宫的事又都到了本宫手里,本宫还得回去处理宫务,就不和皇后娘娘闲聊了。”

看完了好戏,她才懒得再留下听皇后说些不顺心的话,早上出来时画师按照她的描述,照着画像上皇上年轻时的样子画了骑马图,她可要快点回去看看!

皇后面上的笑容立时僵硬了,“华妃也回去吧。”

曹琴默也带着温宜公主陪同华妃回去。

皇后回头望着殿内所剩无几的几个嫔妃,目光从端妃挪到安陵溪身上,“沈答应一时鬼迷心窍做错了事,现在本宫只盼着和嫔不要辜负了皇上的厚望。”

安陵溪挑了下眉,“臣妾借皇后娘娘吉言。”

皇后含笑点头,目光欣慰,又看向端妃,“本宫瞧着你的气色比刚过来时好了不少,你也该多出来逛逛,和姐妹们多说说话,心情舒畅了病自然好的也快。

有空了去本宫那里坐坐。”

端妃笑了笑,“臣妾有空了会过去的。”

“青樱,咱们回去了。”皇后牵着青樱的手带着人回去了。

安陵溪三人和端妃打过招呼后也后脚离开,到了天然图画,安陵溪邀请二人进屋坐坐。

沈眉庄假孕的事闹的沸沸扬扬,园内人尽皆知,闲月阁仅剩的两个奴才也开始偷懒耍滑,甄嬛愤怒着急也没有办法。

只能一边安慰绝望抑郁的沈眉庄,再给父亲写信让他想办法捉拿刘畚。

下午,皇上午睡醒来后批折子一直忙到用晚膳时。

吃着饭,皇上还在想着西北用兵一事,算算时间,钱粮应当已经到了济州边境,再有几日就可以送到前线了。

和嫔就快生了,等安比槐护送粮草到前线,可以借着这个功劳给他提提官位。

济州边疆,广袤的草原高低不平,远处还有群山遮拦,偶尔狼群的嚎叫,野草遍布,蚊虫嗡嗡的叮咬着猎物。

最大的一辆马车上,安比槐和蒋文庆也在吃饭。

窄小的桌子上,两三盘腌制炒过的腊肉冒着油香,两大摞芝麻烧饼摞在碟子里,半碗疙瘩丝,两碗青菜汤放在二人跟前。

蒋文庆啃着个半块烧饼,夹了块肉肠,瞪着眼看着对面的安比槐几口下去半个烧饼就没影了,筷子晃动几下,半盘子的肉肠就没影了。

“吃啊,蒋县令愣着做什么?该凉了。”安比槐说着,憨厚大笑一声,端起汤碗吸溜吸溜,没一会儿就见底了,接着斯文的夹起碗里的青菜,又拿了个烧饼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