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他,打扮依旧延续了以往的中性风格,却又别具一格。他身着一袭似裙非裙的服饰,衣袂飘飘,仿若从古画中走出的仙人。
腰间松松垮垮地系着一条精致的围巾,随风轻轻摆动,为他增添了几分慵懒随性的气息。
头上戴着一顶小巧的白色礼帽,微微倾斜,遮住了些许额头,却遮不住他那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独特魅力。脸上敷着一层薄薄的白粉,肤色白皙如玉,仿若凝脂,精致得如同瓷娃娃一般,雌雄难辨,台下的女粉丝们瞧在眼里,瞬间疯狂尖叫起来。
“安若然,我爱你,我要嫁给你!”一位女粉丝激动得热泪盈眶,双手紧紧捂住胸口,拼命地呼喊着。
另一位女粉丝情绪高涨,声音都喊得有些嘶哑了:“安若然,我们永远支持你!你就是我们心中的光,是我们最爱的家人,请你一定要记得我们呀!”
安若然听到粉丝们的呼喊,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眼神中满是宠溺与享受。
他轻轻抬起手,对着台下的粉丝们优雅地挥了挥手,声音轻柔却又充满深情地说道:“家人们,我也爱你们。”
这简单的一句话,仿若一道电流,瞬间刺激得台下的女粉丝们再度疯狂尖叫起来,那声音震耳欲聋。
罗刀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目光扫向台上的安若然,轻声调侃道:“这家伙,还真爱臭美,这打扮,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多‘独特’似的。”
林诗嫣站在他身旁,捂嘴轻笑,眼神中却透着几分嫌弃,接口说道:“就是,太娘了,看着就招人烦,罗刀,你待会儿可千万不能输给他,不然可就丢大人了。”
罗刀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满是自信,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输给谁也不可能输给这种娘娘腔,我心里有数。”
乐乐在一旁附和,双手抱胸,撇着嘴说:“明明是个大男人,非要把自己打扮得跟个姑娘似的,这么喜欢扮女人,怎么不去变性呢。”
夏清雪也被逗得咯咯直笑,一边笑一边打趣:“说不定人家打心底就把自己当成女人了,也就那些口味奇特的粉丝才会追捧他。杨蜜姐,你说是不是?”
杨蜜笑意盈盈,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浅笑着应道:“反正我是欣赏不来这种娘娘腔的男人,看着就别扭。”
热巴眼珠子一转,凑到杨蜜跟前,笑嘻嘻地调侃:“那蜜姐你是不是喜欢罗刀这样的男生啊?有才华,又有个性。”
这突如其来的调侃,让杨蜜的脸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像是天边的晚霞。她佯装嗔怒地拍了下热巴的肩膀,嗔怪道:“别瞎说,我可比他大好几岁呢,开这种玩笑不合适,传出去像什么话。”
庞茹雪在一旁看着,忍不住偷笑,小声嘀咕:“蜜姐脸都红透了,还不承认。”
杨蜜这下真有些急了,跺了跺脚,佯装气恼地说:“再胡说八道,我可真翻脸了啊,别拿我打趣了。”
林诗嫣狠狠瞪了罗刀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哼,你倒是挺有女人缘的,桃花运挺旺啊,看我今晚回去怎么收拾你。”
罗刀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有些心虚,暗自叫苦:这都什么跟什么呀,我明明什么都没做,纯粹是躺枪,太无辜了。他赶忙打圆场:“别闹了,大家别闹了,先看人家表演吧,正事要紧。”
此时,台上的安若然早就留意到罗刀这边的动静,见他和一群美女有说有笑、打情骂俏,心里顿时像被点着的火药桶,怒火中烧。他暗自思忖:这小子是看不清眼下的形势吗?还是说他自信过头,笃定能赢我,压根没把我放在眼里?真让人讨厌!
安若然微微抬起下巴,眼神挑衅地看向罗刀,声音软绵绵却透着几分尖锐:“早就听闻罗刀老师是个天才,今日一见,果不其然。瞧瞧,这都快到比赛的节骨眼了,还能如此镇定自若,想必是胜券在握,觉得赢我易如反掌吧。”
他这话里话外尽是嘲讽与挑衅,就差没写在脸上了。
罗刀闻言,剑眉一扬,眼神中透着不羁与霸气,朗声道:“我虽不敢说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赢你,但我可以拍着胸脯保证,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不会输给你,这点底气我还是有的。”
此话一出,众人一片哗然!这口气,也太狂了吧!
安若然听到这话,眼神瞬间一凛,心中暗忖:好你个罗刀,竟敢小瞧我,咱们走着瞧!
安若然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满是嘲讽与不屑,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用那标志性的软绵绵嗓音开口道:
“罗老师,哟,瞧你这股子自信劲儿,都快溢出来了,仿佛这舞台已经是你的囊中之物。不过呢,你这自信到底是源于真才实学,还是盲目自大,等会儿听完我这天籁之音,恐怕就见分晓了。”
他顿了顿,眼神愈发挑衅,接着说:
“我倒要看看,到时候你还能不能像现在这般,故作镇定地站在这儿。”
罗刀神色未变,嘴角依旧挂着那淡淡的笑意,不紧不慢地回应:
“这事儿就不劳你费心了,你还是多花点心思琢磨琢磨怎么把自己的歌唱出彩吧。”
言罢,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补充道:
“尽量把你的真本事都使出来,别到时候输得一败涂地,心里不服气,嘴上还硬撑着找借口,那可就贻笑大方了。”
安若然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爆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笑罢,他轻蔑地瞥了罗刀一眼,冷哼一声道:
“哼,嘴还挺厉害,牙尖嘴利的,不过是逞一时口舌之快罢了。罢了罢了,我也不是那小气狭隘、不给人经验的主儿。”
紧接着,他眼珠子滴溜一转,眼底闪过一抹狡黠,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那笑容里藏着满满的算计,说道:
“我今儿倒想跟你探讨探讨,罗老师,你写一首歌,得耗费多长时间呐?从绞尽脑汁构思歌词,到灵感突发谱出曲子,再精细打磨把整首音乐完整编曲出来,这一道道工序,又得费多少工夫?”
他故意放缓语速,微微摇头,继续道:
“咱们这比赛可是面向大众的,时间金贵着呢,我就怕啊,你沉浸在自己的创作世界里,时间不知不觉就溜走了,到最后用得太久,大家伙儿可没那个耐心干等着。”
说到这儿,他像是在欣赏罗刀的反应,稍作停顿后,抬高了声调,下巴也跟着微微上扬,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
“万一你写首歌得花上二十四个小时,甚至更久,难道还让台下这些热情满满的观众朋友们陪着你一起干耗着?这显然不合适吧。”
罗刀听到这里就猜到安若然想说什么了,但他依旧不慌。
安若然又一次停顿,他的眼神里透着得意,高声宣布:
“我看呐,一个小时,就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把歌写出来,这要求可是再合理不过了。”
“毕竟,我安若然上台从来都是分秒必争,用实力说话,哪像有些人,还得靠长时间磨洋工来拼凑作品。”
安若然这一招可谓是用心险恶至极,摆明了就是要在这最短的时间限制内给罗刀使绊子,让他手忙脚乱,根本来不及完成作品,最后只能无奈放弃比赛,如此一来,他便能不费吹灰之力,轻轻松松将胜利收入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