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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的,我的,你的。
霁月都把我给饶懵了。
我:“你若真想送我东西就把钱留着吧!等我需要的时候我找你拿。”
我太知道没钱的难处,不想她肆意挥霍,以后想用的时候再拿命去赚。
“不要,我的钱,想干嘛我说了算,你别管了。”
我无奈的撇撇嘴。
她又说道:“青龙山还真封山了,你知道吗?”
我点点头,“知道,听陈朵朵说了。”
她有些惊讶,“陈朵朵?她不和你生气了?”
我将这段日子发生的事情同她讲了一遍,包括符晴要留下创业陈朵朵过来帮忙、李茉莉拜师、不染回来、还有邓家人在玄武城的种种。
她听的一愣一愣的。
“我滴个天娘,我才走几天啊,怎么这么多事啊?”
我耸了下肩膀,“你不找事,事找你,没办法。”
她恶狠狠的攥拳道:“早知道那娘俩一个货色,我今天就也该赏她李茉莉一个巴掌!
你说你那个大姨说的那叫什么话呀?
即便不是亲戚,是过路人,也不能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吧?”
我轻笑了声,“她损她的德,你理她干嘛。”
“你就是太好说话,心太软!我要是你,绝对不会让李茉莉留下的!”
我笑笑没解释。
让她留下自然有她的用处,只是我不想过多时间去讨论她,想到她,会勾起我心里的戾气。
没过一会儿,她问我:“阿符,快要过年了,今年你回家吗?”
我从她的眼中看出了期待。
“跟大姨闹成这样,今年就不回去了。”我答。
“真的?”
“嗯,我和你一起。”
她上前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阿符,你太好了,我爱你。我还从没过过年呢!”
*
我和霁月聊到很晚我才离开。
关上她房门的那一刹那,我的脸由笑转冷。
虽然她极力的用欢快的语气,在和我表示她没事,可她身上的蛊不解决,就总得被蛊王拿捏。
那今天这样的事情就还会再次发生。
我快步的回房,见梵迦也已经回来了。
他抬眸看了我眼,目光又转向手中的文件上。
他慢条斯理的开口,“谁惹你了?”
“你认识蛊王吧?”
他放下手中的东西,坐正身子,目光重新落在我身上。
“问这个做什么?”
“他打了霁月,我要去找他。”
梵迦也听到后,淡淡的笑了,眼里却有点看小孩胡闹的宠溺。
“在我印象里,你不是这么冲动的人,你找了他,然后呢?”
我:“……”
他这么说,好像我很白痴一样。
见我不吭声,他又问:“他因为什么打了霁月?”
我简单的将霁月的话重复了一遍,我无意泄露她的隐私,只是我不想再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如果我解决不了,那就只能求人。
梵迦也听后颔首,“明白了,小事情。”
小事情?
仿佛天大的事,在他那里都是小事情。
“你知道当年蛊王为什么找我?”
我摇摇头,闷声道:“我上哪知道去。”
“因为那个小畜生。”
我一怔,没听明白的反问道:“哪个小畜生?”
他一副连提起都觉得厌烦的表情,“投奔你的畜生!”
“阿乌大人?”
他在喉间淡淡的‘嗯’了声。
“他是看中阿乌大人了?”我问。
“阿乌身子短小,但是攻击力极强,毒性也大。
若是练成蛊,能顶替这世间所有的蛊虫。
所以他请我过去,想要高价收了阿乌。
早知道它胆子这么肥,当初就该卖了他。”
我撇撇嘴,看来这家伙还没消气呢。
我扯开话题,继续问道:“可这跟霁月有什么关系吗?”
“蛊这个东西需要绝对驯服,霁月目前能力不够驯服不了它。
又是因为某种原因,引起了蛊虫的 fa情期,所以霁月到了五毒谷,那东西才会躁动不安。
想要解决它这个问题,绝对的听霁月的话,那么就要将它驯服,不敢再闹就解决了!”
我心中一喜,“原来是这样? !
听起来好像还真不是个难事儿!
梵迦也,你怎么这么厉害,什么都懂。”
我的夸奖,在他那一向受用,这嘴角都要压不住了。
第二天白天,我没抓到霁月,不知道她一大早干什么去了。
当天晚上她才回来,她将一把全新的车钥匙拍在我面前的桌上,虽然我不太懂车,但看标识也知道价格不菲。
她耍帅似的用食指在桌上点了点,“你的名字!你的!”
我无奈的笑了,“你说你跟他比个什么劲儿啊?”
“我可没和任何人比,我就是要做全世界对你最好的人。”说完,双手五指张开,顺着耳鬓向后脑捋了一下。
我白了她眼,“什么时候学的这么油腻了?”
“得,不跟你贫了!
一会三爷回来了,我还是先回房吧,有事我们发信息说!”
我连忙叫住她,“你别走,我还找你有事。”
我将梵迦也教我的方法告诉了她,她听后将信将疑道:“fa情?
以前倒是听说过这种情况,但是极其罕见,我没遇到过。”
“我相信他说的,我们试一试,总归没坏处。”
“可是…”
她一脸犯难。
“怎么了?”
“我的蛊是公的,阿乌也是公的,若真是fa情的原因,它是不会出来的…”
有个不太好的主意闪入我的脑海,但我又怕这招太损,惹得阿乌大人生气…
所以我准备拉着霁月去求袈裟。
袈裟会驭蛇,而且阿乌平常跟他也比较好,找他帮忙准没错!
我们俩刚走到袈裟门前,便听到里面争吵的声音。
说是争吵,倒不如说是一个人的狂怒。
听声音,应该是穆莺在里面。
我们俩不想听人家的隐私,转身想走,可是身后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
穆莺背着光,双手撑着门,眼睛里亮晶晶的,似乎含着一圈眼泪。
她见我和霁月蹑手蹑脚的定格在原地,带着情绪的叫了声,“你们俩干嘛去?!”
我们俩十分尴尬,霁月试图解释道:“莺子姐,我们才过来,什么都没听到。”
她说的是实话。
确实只听到了嘶吼,具体没听到内容。
穆莺一脸苦涩,不屑的‘哼’了声。
“你们听到也没什么,你们的袈裟哥…要订婚了,快进去恭喜下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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