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的墙壁也被她刷上了白漆,完全看不出院墙及其墙壁的材料,院子中的滑梯之类的东西也全部收走,全家没有一点其他世界的东西。
唯一有疑点的大概就是牛羊的数量了,但这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想来这些人也不会把这么小的事情上报上去。
果然这些人走的时候开牛圈门看了一眼,里面冻得挤成一团牛,也没再询问。
送走了人,夏思语他们都松了口气。
“他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奶茶都没喝。”
“大概就是来看看吧。”夏思语当然知道这些人是来干什么的,不过她也没全部说出来,而且她这话也没毛病,这些人就是从隔壁村子过来看看这边的情况。
“我们还是先把太阳花给牛羊圈摆上吧,不然一会儿冻坏了。”
“对对。”夏父也顾不上这些人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了,牛羊群现在有很多小牛犊子和小羊,他们可受不了这样的温度。
不过他的嘴也没停,“他们开的那是车还是飞机,怎么可以低空飞行?这就是你弟弟说的城市中那些可以飞行的出租车?”
“不是,那是反重力汽车,城市中的出租车类似于直升机。”
“哦,是这样啊,还真是涨见识了。”夏父显然有些激动,边干活边感叹那些汽车。
看来男人至死是少年,他们对于机械的喜爱是刻在骨子里的,看来到城市之后得给老爸弄辆车回来,夏思语在心中思索。
“而且他们还说凭借身份证可以去派出所领取一部内功心法和一部武功秘籍,是那种飞来飞去的武功秘籍吗?”夏父又兴致勃勃的聊起了另一件事。
夏思语一怔,她好像回来以后忘了一件事,“应该是最基本的功法,我回来就忙着修炼了,忘了帮助你和妈获得灵力了。”夏思语拍着额头,这件事真的是她忘记了,他们家的氛围一直平淡而温馨,让她也把自己当成一个普通人。
“什么灵力?”
夏思语拿出一颗种子,它在夏父夏母以及曦曦的注视下,在她的掌心中快速发芽,生长成一颗幼苗,然后结满了草莓。
夏思语揪下一颗草莓塞到曦曦张大的嘴巴中,曦曦的注意力马上被转移,啊呜一口吃掉嘴边的草莓,曦曦的小脸鼓鼓的,她的眼睛瞬间闪缩起了亮光,“好次,我还要。”
夏思语伸出手指点了点她那鼓起来的小脸,又揪下一颗草莓递给她。
夏父夏母也在曦曦说话的时候回过神。
“这就是你之前给曦曦搭建滑梯的能力?”
夏思语老老实实地点点头。
“还真神奇。”夏母收回震惊掉的下巴。
“我们就不用了,咱们家如果都有灵力,那不就让人怀疑了。”夏父虽然对飞檐走壁十分心动,但还是担心女儿的不同被其他人发现。
“没事,现在全民修炼,我们几个人就算有点不同也不要紧,而且我现在也是有证的人了,暴露就暴露了,我也不怕。”
夏父夏母没有立即答应,他们需要考虑一下,夏思语也没有替他们做决定,她还在思索着,要不要去给弟弟输入一些灵力。
看来她得出去一趟。
而除了他们家的几位士兵也在讨论着他们家的情况。
“他们家的条件也太好了,一年的时间,他们好像没受到什么影响,那奶茶也太香了,如果不是有纪律,我一定要尝尝。”
“想啥呢,现在百姓的日子过的都不好,或许那是他们家最好的东西了,我们能随便吃吗?”
“你们注意到他家的牛了吗?每一只好像都很肥,而且数量还有那么多,我之前也看到过其他牧民家的牛羊,要么就是饿的皮包骨,要么就剩下三两只,哪有这么多还吃的那么肥的。”
“可能是他们储存的草挺多,算了,都是小事,我们这次出来的主要任务就是看看村子里面有没有混进来什么人。”
他们挨家挨户的询问了一圈,没发现什么不同,所有人的身份信息都没有问题,而且这里的人过得还算不错,所有人都还是非常朴实,没遇到过什么野兽,也没有强盗出现在这里,他们有些人煤炭之类的储量不足,都互帮互助的过来了,现在就只有交通不便这一方面的困扰。
很快他们就离开了,这片冰天雪地又恢复了平静。
夏思语这边也恢复了平静,父母还是决定在领取完普通功法以后,在获得灵力,夏思语又从手机上问了夏思安。
没想到夏思安已经开始修炼了,而且还修炼出了内力,实力还不低,他修炼出内力的那天就连驻地的军官都过去查看,并且有意把他纳入军队,学习跟高深的功法,这些都是机密,所以前段时间夏思语没问,夏思安也没和她说。
其实只要夏父夏母也有那修炼功法,也是能分分钟修炼出内力,内力不过是在缺乏灵力的时候修炼出来的被稀释过的灵力,而夏父夏母长期食用夏思语给他们提供的灵植,体内的灵力早就堆积了很多,这是那些只有一杯灵液的人无法比拟的,他们只需要简单的引导,就能轻轻松松变成一流高手。
不过这些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们还在等待可以去城市的机会,而夏思语又继续陷入到提升实力中。
相比于龙国百姓在衣食无忧的环境中期待着成为武林高手的情况,外国的百姓彻底陷入了混乱,严寒如同无情的死神,扼杀了大地的生机,让曾经肥沃的土地变得荒芜,粮食成为了奢望。在这片被绝望笼罩的土地上,普通人的生活变得异常艰难。
在这里大量的资源被极少数人掌控,没有粮食的人依靠吃雪舔冰过活,饿殍遍野,之前维持治安的人也化身成为剥削他们的人,可当被剥削的人实在没有生路的时候,就是更加混乱的开始。
这里是一处破败的街道,寒风如刀,割裂着裸露的皮肤,人们蜷缩在破败的屋檐下,试图从彼此的体温中汲取一丝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