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睡着,我去准备热水。”沐楠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不舍。
他轻轻地松开了怀里的娇躯,缓缓地抬起头,目光落在她那如丝般柔滑的肌肤上。
沐楠的嘴唇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宠溺的微笑。
他轻轻地在王清儿的脸颊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然后,他慢慢地起身。
尽管沐楠的身体仍然被强烈的情欲所笼罩,但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媳妇的身体状况并不好,他不能因为自己的欲望而让她承受更多的负担。
王清儿感受到了沐楠已经起身离开,眼睛微微睁开了一下,然后又缓缓闭上。
其实王清儿今日也很激动,内心也无法迅速平静下来。
刚才的激情如同一股汹涌的波涛,在她的体内翻腾着,让她的心跳依然急促,呼吸也还有些紊乱。
没过多久,沐楠便迅速地准备好了一大桶热水,并在盥洗室里生起了两个炭炉,让整个房间都变得温暖如春。
一切就绪后,沐楠才走到床边,轻柔地将王清儿抱进了盥洗室。
两人一同迈入那宽敞的大木桶中,开始享受这舒适的泡澡时光。
就在他们沉浸在温暖的水中时,一种微妙的氛围渐渐弥漫开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气氛愈发不对劲,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牵引着他们。
顿时大木桶里又开始水花四溅,溅起的水珠如银珠般四处散落。
“清儿……清儿……”沐楠紧紧地拥抱着怀中的媳妇,一遍又一遍地轻声呼唤着她的名字,仿佛生怕她会突然消失不见。
而王清儿则静静地依偎在沐楠的怀中,任由他这般亲昵地抱着、喊着,没有丝毫的反抗。
过了一会儿,沐楠才缓缓地松开了她,让王清儿继续在大木桶里浸泡着。
他迅速地穿好衣服,走出了盥洗室,然后将凌乱的床铺收拾了一番,全部换上干净的床单,整理得整整齐齐。
收拾完床铺后,沐楠再次回到盥洗室,细心地为王清儿清洗身体。
他的动作轻柔而细致,生怕弄疼了她。
清洗完毕后,沐楠又为王清儿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裳,这才将她轻轻地抱回床上。
“你再睡一会儿。”沐楠温柔地说道。
“嗯,你陪我。”王清儿急忙拉住沐楠的手,撒娇的说道。
“好。”沐楠轻声应道,然后也像王清儿一样,轻轻地躺到了床上,伸出手臂,将她重新紧紧地搂入怀中。
王清儿依偎在他的怀里突然问道:“沐楠哥,你今日怎么了?”
她敏锐地察觉到,今天的沐楠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沐楠沉默了片刻,终于缓缓开口:“清儿,你中毒了,你知道吗?”
“什么?中毒?什么毒?”王清儿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惊恐地挣脱了沐楠的怀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噌”的一下弹坐了起来。
她的心跳急速加快,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可怕的念头。
好不容易重活一世,她可不想这么快就又死一次啊!
沐楠见状,连忙安抚道:“你别慌,先躺下,我再慢慢跟你说。”
王清儿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按照沐楠的话,重新躺回了床上。
沐楠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疼惜,他轻声说道:“上次你生病时,刘大夫给你诊脉后说,你体内有砒霜之毒,不过因是剂量不大,暂时还影响不到你的身体……”
王清儿听到“砒霜之毒”四个字时突然松了一口气。
她一下子就明白了,那砒霜可是原主喝下的,也正是因为如此,原主才会中毒身亡,现在的王清儿才有机会穿越到这里,占据了这具躯体。
可谁能想到,那毒竟然还残留在这具身体里,还被大夫给诊治出来了。
王清儿还是暗自松了一口气:“哎呀妈呀,可真是把本宝宝吓得够呛啊!不过还好,这毒应该影响不到她的寿命,算是有惊无险!”
就在王清儿胡思乱想的时候,沐楠突然开口说道:“清儿,你别害怕,师父已经让人给我带了解药过来,你只要吃了这解药,就能把体内的毒素给清除掉。”
沐楠见媳妇一直沉默不语,还以为她是被吓坏了呢,于是赶忙紧紧地抱住她,轻声安慰着。
王清儿回过神来,连忙说道:“哦,沐楠哥,我没事,你别担心,既然我都没死,那这毒应该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王清儿心里清楚,这具身体现在已经属于她这个灵魂的了,而且她的灵魂也已经完全与副躯体契合。
所以,这毒对她来说,根本就没啥影响,吃不吃药其实都无所谓的。
可沐楠不知道这些事情,肯定坚持要让王清儿把师父给的药丸给吃下去,不会让她有任何闪失。
王清儿为了不引起他的怀疑,便也不能推脱,只好顺着沐楠说道:“好,沐楠哥,等会儿起床后,我就把那药丸给吃了。”
“可今日他的举动似乎与自己中毒之事应该没啥关系啊?难不成是因为有解药了激动的?”王清儿心中越发想不通了,心里暗自琢磨着。
她眉头微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和困惑。
这个疑问像一团迷雾一样萦绕在她心头,让她怎么也想不明白。
沐楠接着又问了一些王清儿关于中毒的事情,都被她巧妙地敷衍过去了。
她无法让沐楠知道中毒的原因,所以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装傻充愣的敷衍着。
王清儿当天就毫不犹豫地服下了解药。
那解药入口微苦,药丸又过于大,她喝了好几口水才吞咽下去。
心里暗自吐槽着,这吴大夫就不能把药丸做小一点吗?搞这么大,没被毒死都要被噎死了。
服下药后,她静静地躺在床上,等待着药效在体内缓缓产生效果。
接下来的几天里,她的身体出现了一些反应,每天,她都会吐出几口乌黑的鲜血。
她有些担心,毕竟她是死过一次的人,现在更加怕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