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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蓝山会所。

乐队演出用的吉他都是最贵的,音色也调的很好。

“钢琴我确实不会,但吉他倒是会一点,宋小姐也说了是助兴,要是弹得不好,希望大家多包涵。”

她长得漂亮,说话时温柔笑着,昏暗的灯光照在她脸上,衬得她脸颊更精致白皙。

对着这样一张脸,任谁都很难说出难听的话。

“盛小姐,你随便弹,我们不介意。”

盛眠轻笑了声,缓缓垂眸,手指在吉他弦上有节奏得弹起来。

悦耳的琴音传入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让原本燥动的场子都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被台上那抹身影吸引。

盛眠专注得低着头,哼着忧伤的歌词,婉转的歌声沁入每个人的心里。

轻颤着的尾音更是让所有人的心都跟着震颤。

陆霆枭漆黑的眸子紧紧锁定在盛眠身上,心也不受控制被牵动。

她唱的每一句歌词,隐藏在平静之下的撕心裂肺,似乎都令他心惊。

尤其是最后那句……“彻底忘了”。

直到最后的吟唱结束,盛眠缓缓抬眸,隔着人群和他对上视线。

那双含着水雾的桃花眼,似乎有无数情绪闪过,最终化为一片平静和释然。

仿佛那句话,是对他说的。

陆霆枭心脏蓦地被人狠狠攥了一下。

盛眠放下吉他,台下瞬间传来雷鸣般的掌声。

白一航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用手肘捅了捅陆霆枭。

“没想到盛秘书这么多才多艺啊,你揣着这么个宝贝,居然舍得分手?”

陆霆枭薄唇紧抿,视线落在盛眠含笑的脸上,咬牙切齿道:“谁告诉你,我们分手了?”

白一航听到他的话,愣了下,随即调笑着问他:“是吗?要不我去问问盛秘书?听听她怎么回答?”

陆霆枭:“滚!”

“还恼羞成怒了,我看你就是嘴硬,早就对盛秘书动心了,自己却不肯承认。”

白一航跟他这么多年交情,还不了解他?

陆霆枭冷笑了声:“你很闲?还是城西那块地皮不想要了?”

听到他的威胁,白一航暗暗磨牙,“行,不说就不说,以后有你好受的。”

陆霆枭抿了口红酒,冷嗤了声,不以为意。

盛眠确实很合他心意,但动心?

怎么可能!

他这辈子都不会对任何人谈感情。

感情是这世上最脆弱,最不堪一击的东西。

在他眼里,只有利益捆绑,才是最牢固、最可靠的。

灯光将高脚杯中的红色液体折射出璀璨的光,衬得陆霆枭那张脸更加冷峻凉薄。

盛眠下了台,重新回到原本的位置坐下,南初激动地拉住她的手道:“眠眠,你刚才弹奏得太好听了,好多人都听呆了。”

盛眠浅笑:“还行,没退步。”

吉他是她上初中的时候学的,已经很久没碰过了。

要不是宋雨柔故意刁难,她也没想过要出这种风头。

南初搂着她,哼笑道:“你啊,就是平时太低调了,所以别人才会觉得你是软柿子,好拿捏。”

还好盛眠会弹吉他,否则在这种场合,估计谁都会上来踩一脚。

这个圈子,一直都是势利的。

盛眠眼底划过一丝暗芒,嗓音清冷,听不出一丝温度:“我可不是软柿子,敢算计我,我就让她搬起石头砸自己脚,还只能把苦往肚子里咽。”

宋雨柔的确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原本她是想借机刁难盛眠的,她早就调查过,盛眠家境一般,家里还重男轻女,根本没钱学钢琴。

可谁也没料到,她居然会弹吉他。

还用一首曲子赢得了所有人的关注和赞赏。

将她这个寿星的风头全都压过去了!

真是可恶!

她死死盯着盛眠的方向,眼底划过一抹怨毒之色。

“盛眠,你给我等着!”

……

盛眠在角落又坐了会儿,胃开始隐隐作痛,脸色也逐渐变得苍白。

南初察觉到,担忧道:“眠眠,你不舒服吗?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盛眠摇摇头,安抚得朝她露出一抹浅笑:“没事,可能是晚上吃得少,有点饿了,我去甜品区拿点东西垫垫肚子,很快回来。”

她起身,走向甜品区。

宾客们大多都围在宋雨柔这个寿星身边,所以几乎没人注意到她。

等一块甜品吃下去,让不停叫嚣着绞痛的胃有了片刻的缓解。

脸色也不再像之前那样苍白了。

她松了口气,正准备离开,身后传来一道轻挑的嗓音,哟,这不是枭爷身边那个秘书吗?赏脸喝一杯?”

盛眠转头看去,就见染着黄发的年轻男人走过来。

男人轻晃着手里的高脚杯,赤裸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嘴角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他身后不远处,还有好几个年纪相仿的男人勾肩搭背,看向盛眠的眼神更不加掩饰。

夹杂着淫邪的欲望和垂涎。

从穿着和行事风格看,大概是豪门纨绔少爷。

他们的眼神让盛眠感到不舒服,微微蹙了下眉,“不好意思,没兴趣。”

盛眠话音一落,为首的黄毛顿时遭到了其他同伴的嘲笑。

“郑晨你不行啊,人家压根不想理你。”

郑晨家世好,不管走到哪都被人捧着,还从没这样被人下过面子。

尤其还当着他那些狐朋狗友的面。

他顿时有些下不来台,对盛眠冷笑道:“老子请你喝酒是看得起你,你有什么资格拒绝?就算我要睡你,你特么也得乖乖把衣服脱了让我……”

话还没说完,脸上忽然一凉。

带着浓烈酒气的液体扑面而来,泼了他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