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何雨柱和阎解成就完成了交易,完成交易后,阎解成给了何雨柱一把钥匙,说好了三天后何雨柱可以直接去收房。
何雨柱也知道,阎解成之所以留三天时间,就是怕阎阜贵发现,三天足够他不知不觉地搬家了。
果不其然,当天夜里,阎解成两口子就开始慢慢地搬东西了,为了不叫阎阜贵发现,两人就和蚂蚁搬家似的,拿的少不说,还都是晚上和一大早。
就这样,三天后的下午,何雨柱回来后就拿着钥匙去了阎解成屋里。
打开锁,何雨柱就看到,除了床那一类的东西没办法搬,其他的东西阎解成搬的那叫一个干净。
“嘿,这小子,还真是个人才,就算他不知不觉就没东西了,”何雨柱看着屋子自语道。
就在何雨柱看了一下想离开的时候,阎阜贵突然走了进来,看到空空如也的屋子,阎阜贵急了!
“何雨柱,这是怎么回事?”阎阜贵问道。
“什么怎么回事?”
“你怎么在解成屋里!?”阎阜贵说道,“里面的东西呢?”
“阎阜贵,你可说错了,这屋子现在是我的,至于东西嘛,房子都卖给我了,东西自然搬走了啊!难不成你以为我会看上你家那点儿破烂?”何雨柱笑道。
听到何雨柱的话,阎阜贵差点一个趔趄倒在地上,“不是,何雨柱,这房子你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不知道?”
“房主又不是你,你怎么会知道?”
“不行,我不同意,这房子不卖,我不卖。”阎阜贵大叫道。
“阎阜贵,卖不卖的是你说了算的吗?”何雨柱说道,“这房子现在已经在我的名下了,你觉得你说这些屁话有用吗?赶紧出去,不然,别怪我动手,这屋子,现在可是我的。”
“傻柱,你才……”
一句话还没说完,何雨柱就卡住了阎阜贵的脖子。
“阎阜贵,是不是我好久没动手了,你觉得自己又是那个三大爷了?信不信我捏死你?再叫一声傻柱,老子废了你你信不信。”何雨柱怒目而视道。
“咳咳咳!放……开,我,何,何雨柱。”阎阜贵惊恐道。
“德行,我以为你是块硬骨头呢!”说着,何雨柱放开了手,“现在马上滚出去 老子要锁门。”
“咳咳咳,何雨柱,我不信,”阎阜贵叫道。
“不信问你儿子去,要不然去派出所也可以,现在你马上滚出去。”说着,何雨柱直接一脚踢在了阎阜贵的屁股上。
“哎吆!”
叫了一声,阎阜贵立马跳出了房门。
“何雨柱,我,我不同意。”阎阜贵叫道。
“你爱同意不同意,”说着,何雨柱直接拿出自己准备的新锁锁了上去,然后离开了前院。
……
第二天一大早,阎阜贵是气势汹汹地出了门,中午的时候又灰头土脸地回了四合院。因为阎解成告诉他,他也没办法,要不卖房子还账,那些人就会砸了他的饭店,无奈,阎阜贵只能灰头土脸地回了四合院。
……
就这样,时间很快又过去了三年,这三年,院里倒是没什么大事发生,要是说有什么特别值得说的事情,就是杨瑞华的癌转移了。
现在,每天从早到晚,前院都会传出一阵杀猪似的叫声,这叫声都快成了院里这几个月的特色了。
不是杨瑞华想叫,而是那种痛真的很痛,痛起来真的要命,吃止疼片?之前还有点儿小用,可是现在,那是没有半点儿用。
这天晚上十二点,刚睡下没多久的杨瑞华又被痛醒了。
“啊啊啊啊,好痛,老阎,老阎,你快起来,我好痛,你快点帮我按按,我真的很痛。”
听到叫声,带着两个黑眼圈的阎阜贵立马爬了起来,他刚睡下还不到半个小时呢。
爬起来按了一阵子后,阎阜贵崩溃道,“瑞华,好点了吗?”
“老阎,我痛,我真的很痛,”杨瑞华咬着牙齿说道,“求求你,送我走吧,我真的受不了了,你杀了我,杀了我,掐,你掐死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哎……早知道当初我就狠狠心叫孩子们把钱出了救你了,”阎阜贵垂头丧气道,“现在怎么办?你让我掐死你,别说犯法了,我下得了手吗我?”
“老阎,我真的不想活着了,我要早知道,我早就死了,我真的很痛,很痛。”
“哎,我有什么办法?要不明天再去医院问问?看看医生有什么办法?”阎阜贵说道。
“老阎,别花那冤枉钱了,没用的,我知道没用,你明天给我去买点安眠药,我吃了就睡过去了,一觉就睡过去了,求你了!”
“瑞华,我……我买不到,也不想买,你走了我怎么办?我一个孤老头子,我怎么活下去?”阎阜贵泪流满面道。
看着阎阜贵的样子,杨瑞华也一阵心疼,可是再痛也没有她的癌痛来的痛。
“我要死,我再也不想活着了,我一刻也不忍了。”杨瑞华心里算计道。
想到这里,她忍着痛说道,“老阎,睡吧,我好像有好点了,你快睡吧,你跟着我也受罪了,你放心,以后我尽量忍着,不麻烦你了。”
“好吧!我也是真困了,明天,明天我就去医院问问,上次我听医生说有个叫吗啡的,我去问问。”
“嗯。”杨瑞华忍痛说道。
由于真的很累,很快阎阜贵就打起了呼噜。
等阎阜贵睡着后,杨瑞华忍痛爬了起来,轻轻的下了床,然后走到了阎阜贵的书桌边,她记得阎阜贵的刮胡刀就在书桌的抽屉里,那把刀,还是当年阎阜贵在街上剃头的哪里顺来的呢!到现在,阎阜贵都把它保存的很好。
到了桌子边,杨瑞华轻轻地打开了抽屉,然后拿出一个小布包 ,慢慢地打了开来。
看到那把锃光瓦亮的刀,杨瑞华一阵心悸,想想这把刀要放到自己脖子上,她就有点儿怕。
“不怕,不怕,一刀下去我就不用再痛了,我就可以解脱了。”杨瑞华在内心给自己打气道。
没办法,她是真的痛怕了,要是能活着,谁想死呢?
想着,杨瑞华颤抖着把刀架在了脖子里。
“割吗?”
“可是我真的不想死,”
“可是好痛,我真的不想再痛了。”
就这样,做了好久的内心斗争后,最终杨瑞华还是心一横,眼睛一闭,手一用力,锋利的剃头刀轻轻地划过了脖子,就一下,刀片入肉三分。
“吧嗒!”
随着一声刀落地的声音,杨瑞华脖子里汩汩地冒起了血,然后,杨瑞华也直直地倒了下去。
倒下去时候,杨瑞华挣扎了几下以后,就彻底失去了动静。
而床上,阎阜贵还在呼呼大睡呢!他实在是太累了,这段时间他就没睡过一个好觉,可谓是心力绞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