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能理解此时温教授的心情,在受到了太多的屈辱以后,终于见到了来自祖国的人。
瞬间爆发出来的情绪,让他哭了出来。
清雅没有说话,而是安静的等着温教授发泄出心中的委屈。
哭了一会,温教授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哆哆嗦嗦的走到了妻儿面前说道:“凯莉现在没事了,你带着孩子们去休息吧!”
温教授的妻子凯莉看了看清雅,她没有出声,向清雅点了一下头。
就领着两个已经哭得有些困倦的孩子,转身走进了卧室里。
对自己丈夫所做的事,凯莉是知道的,但她一直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
虽然,凯莉从来没有在明面儿上,表现出对华国的热爱。
可她那颗爱国的心,却从来没有改变过,她选择了默默在背后支持自己的丈夫。
今天的这个场面把她吓坏了,但她不曾后悔自己的决定,只是担心丈夫和两个孩子的安危。
见妻子和孩子们离开,温教授趴在地上。
从沙发的底部,抠出来几个胶卷递给了清雅。
再次激动的说道:“这些胶卷里面有我大半生的心血,你一定要带回祖国去。”
温教授缓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又接着说道:“小姑娘,你走吧。这里不用你管了。”
说完,他颓废的坐到了沙发上。
重任终于卸了下来,一放松下来,让他觉得十分的疲惫。
清雅没有说话,看了看地上的四具尸体。
她上前把温教授砍晕,然后迅速的把四具尸体收到了空间里。
并快速的把地上的血滴擦干,把温教授的家里收拾干净。
见看不出什么异常以后,清雅才把温教授弄醒。
清醒过来的温教授惊恐的看着清雅,他不明白这个小姑娘为什么把他弄晕了。
可当他看到家里已经收拾干净,而且那四个死去小丑国人的尸体也不见了。
他这才反应过来,肯定是这个小姑娘做的,不想让他惹上麻烦,帮助他处理了尸体。
可能是有什么不能让他看到的人或者是事情,所以才把自己弄晕的。
既然这样,他也就没有多问,只是看向清雅的目光充满了敬佩。
知道温教授是个聪明的人,清雅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平静的说道:
“温教授,今天你谁也没有见到,那几个人也没有来到你们家。”
“而你脸上的伤,是你喝醉了酒自己摔的,明白了吗?”
温教授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接着,清雅又问道:“温教授,出卖你的那个学生叫什么,现在住在哪里?”
温教授虽然觉得有些奇怪,清雅为什么问他的学生住在哪,但他还如实的告诉了清雅。
“他叫李约翰,住在华尔街5号,那里住的都是小丑囯的穷人,非常的乱。”
“你一个小姑娘去了,很容易会被人盯上,不安全的。”
“你还是赶快回国吧,资料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你不要去招惹那些人。”
清雅听后,没有立即回答温教授,而是沉思了一下才说道:
“温教授,您放心吧!我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
“您只要告诉好您的妻子和孩子,不要将今天的事说出去就行!”
“还有温教授,你要相信祖国,在不久的将来,我们华国也将会成为世界强国。”
“到那时,就没有人敢阻拦你回国了?”
“但在祖国还没有变得强大以前,你还是要保护好自己和家人。”
“只有活着,才有机会回到祖国。”
温教授听后,感动的热泪盈眶,他高兴的说道:
“小姑娘,谢谢你的鼓励,我一定会好好的爱惜身体,活到祖国强大的那一天。”
“我一定要回国看看我们的祖国,看看我的家乡。”
离开温教授的家以后,清雅直奔华尔街5号。
在出了温教授家不久,她便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隐身了。
清雅来到华尔街5号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这里的街道上有很多的流浪汉,拿着酒瓶喝酒的酒鬼。
一些靠出卖自己身体,而换取金钱的卖淫女人。
还有吸扎毒品的人,整条街看上去都很乱。
清雅来到了李约翰的住处,见李约翰已经睡着了!
清雅撤掉隐身术,把四个小守国人的尸体拿了出来,扔在里约翰卧室的地上。
她走到了李约翰的床前,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脸。
刚刚睡着的李约翰,突然被人大力的拍着脸,把他给打醒了。
他见面前有一个小姑娘站在他床前看着自己。
把李约翰吓了一跳,等反应过来时,他又发现自己的卧室里躺着四个小丑国男人的尸体。
他一下子就清醒了,指着清雅问道:“
“你,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我的卧室里,这些尸体是哪来的?”
清雅轻蔑的笑了笑,说道:“我是谁你不用知道,你是谁我倒是知道。”
“问你一个问题,你为什么出卖导师温教授?”
李约翰听后,心里一阵慌乱,但他又见只有清雅一人,而且还是个瘦弱的小姑娘。
他立即稳定下来自己的情绪,壮着胆子,说道:
“这与你有什么关系?那个温教授自以为是。”
“他居然想要把小丑国的资料送回华国。”
“他有什么权利这么做?这些都是小丑国的研究成果。”
清雅嗤笑了一声,一脸鄙夷的说道:
“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也是华国人,背叛自己的祖国,你得到了什么。”
“瞧瞧你自己住的地方,就是个贫民窟,一看就知道,你被自己的主子抛弃了。”
“你真以为给自己改了个外国人的名字,自己就是外国人了。”
“你真是可笑,就你这样的人,也不配成为华国人。”
“你只配当小丑国的走狗,还是和他们待在一起吧。”
李约翰听完清雅的话,被气得面目狰狞,本来就扭曲的心理,现在更加的不平衡了。
自从出卖自己的导师以后,他就被自己的华国同学和朋友孤立了。
根本没人愿意与他来往,让他一度成了大家耻笑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