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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抢劫犯把老大送去医院时,医生看着他们一两两个的都惊呆了,有额头上鼓起大包的,还有太阳穴上肿包的,还有大腿上破了个血窟窿的,惨状不一,打得真是惨烈。

刚才打得狠的时候,林见澈身上被打了几拳,踢了几脚,不过刚才情况紧急,他也没感觉到疼,一直到一路上慢慢放松走回去了,才感觉有些火辣辣的,为了不让夏微雨担心,林见澈没说。

“糟糕,那花瓶……”林见澈想起来那花瓶,就要折身回去,被夏微雨一把拉住了。

“这个时候你还想什么花瓶,小命要紧,”她不能直接说花瓶还在她手上,只能尽量稳住林见澈。

“你不是喜欢吗?”林见澈说。

“那也没喜欢到值得你豁出命去。”

林见澈只好作罢,不过嘴角却勾了起来,俩人回到村子后,林见澈把夏微雨送到家,林见澈叮嘱她,“你先别睡,我去胡叔家一趟,一会回来有事跟你说。”

有什么事不能现在说,非得要从胡叔家回来才能说?夏微雨虽然不解,还是乖乖的窝在炕上等林见澈回来。

林见澈把钱给胡叔后,又问胡叔要一瓶治跌打损伤的药酒。

“你受伤了?”胡叔有点急。

“一点小伤,胡叔,你给瓶药酒给我就行。”

胡叔不信,非要查看林见澈的伤势,确定只是有几处淤青之后才放下心来,拿了一瓶药酒给他,想顺手帮他擦上,谁知林见澈拒绝了,看起来有些不太好意思。

“你妈也睡了吧,你自己不好上药,还是我来吧,”胡叔坚持。

林见澈眼见着推辞不过,只好如实道:“我拿回去让夏老师帮我擦。”

胡叔顿悟,不过又用怀疑的眼神看他,“小澈啊,虽说你和夏老师现在在处对象,可是到底还没领证也还没办酒席呢,你该不会想……”

林见澈无奈的笑了一下,“胡叔,你想哪去了,我就是想让夏老师心疼心疼我。”

“那就好,”胡叔说,“少动歪心思。”

“我知道。”

看着林见澈离开,胡叔才笑骂一句,“这混小子。”

等林见澈拿着药酒回到夏微雨家,夏微雨果然没睡,只是窝在炕上,数今晚上得来的钱,一看到林见澈,就把打劫得来的五十块钱扬了扬,“见面分一半,这一百块分你五十块,怎么样?够讲义气吧?”

林见澈一进门就脱衣服,把夏微雨跳一跳,“你干什么?我告…告诉你啊,你再脱衣服我一会打你啊。”

“想什么呢夏老师,我是让你帮我擦药酒,”林见澈说完,上半身已经赤裸着了,让夏微雨看他身上的伤,他预料得果然没错,夏微雨一看到那些伤,心疼坏了。

“上来,”夏微雨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

林见澈毫不犹豫坐上炕,夏微雨看着大大小小的几处淤青,一时有点无从下手。

“疼吗?”她问。

她以为林见澈会说不疼,但是林见澈看着她,说的却是,“疼。”

眼神有些可怜,让人看了容易心软,这是他少有的在人前露出的脆弱一面,可以称得上撒娇。

夏微雨的确心疼得紧,加上林见澈看她的眼神,心软得一塌糊涂,摸了摸他的脸,笑不出来了,“是啊,怎么会不疼。”

林见澈忽然有些后悔了,他就该让胡叔给他上药的,刚才说疼就是想逗逗夏微雨,没想到逗得过了火,他又改口,“不疼,刚才骗你呢。”

夏微雨一言不发,把药酒倒自己手心,然后搓了搓,才给林见澈上药,她的动作很轻,加上有一段时间不干农活了,手掌没有那么粗糙,掌心落在林见澈身上时,带着些温热,带着些柔软,林见澈在她掌心落下来的那一刻,身上某处立马发生了变化,他后悔了,实实在在的后悔,他就不该自己折磨自己,尤其是身上的伤不止一处,有一处还是在他的腹部。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林见澈佯装不在意似的问夏微雨,“对了,一直没问你,你打弹弓怎么打得这么好?”

夏微雨用漫不经心的语气回答,“以前小的时候经常被其他孩子欺负,当时我没其他玩具,只有弹弓,后来就学会了,谁欺负我我就打谁,后来就没人敢欺负我了。”

“你们城里人也会被欺负?”林见澈有点吃惊。

夏微雨差点脱口而出一句“我不是城里人”,话到嘴边才想起林见澈这里指的城里人指的是原主的小时候,而不是她的小时候,不知怎么的,她心里有点不舒服,可是这点不舒服她不能说,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矫情着什么,林见澈问的明明只是大多数人都会问的问题而已,她低垂着眼,“城里人也是人,也分有钱和没钱的。”

不等林见澈说话,她又接着道,“这段时间你先别去城里了,他们吃了大一个亏,不会善罢甘休的。”

林见澈嗯了一声,忽然拉住夏微雨的手,说:“微雨,你不开心。”

“没有,”夏微雨否认。

“是不是我哪句话说错了惹你不开心了?”

“没有,”她对着林见澈露出一个笑脸,林见澈放开她的手,她把药酒倒在手心,抹在林见澈的小腹上,温热的呼吸一下一下喷在林见澈的皮肤上,林见澈似是忍到了极点,又握住夏微雨的手,说了一句“好了,不用揉了”。

他看向夏微雨的眼神专注极了,细看的话,还能看出几分难为情。

夏微雨点点头,淡定收回手,“好。”

林见澈胡乱套上衣服,仓惶而逃,连刚才夏微雨说要分给他的五十块钱都不记得拿。

“哎,你……”夏微雨有几分无奈,被他这么打岔,刚才那点不舒服早消失了,她闻了闻自己的手,皱了皱眉,去洗了洗手,把炕上的东西收拾好才睡觉。

既然不着急去城里,夏微雨就没这么快带他进山,一连几天,林见澈都没来找夏微雨上药,平常也见面,但是不敢接触过多,尤其是肢体接触,林见澈的药,还是让胡叔给他上了。

“你小子,不是说要让夏老师心疼心疼吗?”胡叔调侃他。

林见澈反方向坐在椅子上,“夏老师心疼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