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七夜擅长影音娱乐,与夏栀、裴言澈通力合作,为时忬分担了百分之25的工作内容。
邢嘉善擅长财政金融,和季心月男女搭配,接连解决时忬手边,近50起繁杂事务。
楚盺、宋骞辰各自回归老本行,一个处理律法档案,一个接洽珠宝设计部。
谢弋修则带着瓦鹭、薄凡和卞菲大吃二喝,顺便跟巨狗凯撒,玩的不亦乐乎。
霍九州、时央全能,他们一左一右,坐在时忬两边。
一面替她过目,事关重大的商务合约细则,紧盯各个网络站点的实时销售额,一面投喂无所事事的小女人吃零食。
时忬像个受气包似的,夹在他们中间,小嘴一撅老高。
从忙的恨不能分身,到闲的巴不得抠地,她不过是点了个头而已。
妈的!
时忬气的在心里直爆粗口。
草率了…
早知道他们回来,会让她无聊成这样,她还是不该心软。
缪曼打眼看着时忬这副,气不打一处来的可爱模样,不禁跟蓝川凑到一起,窃窃私笑。
一行人于晚上6点10分,结束工作。
起身,没等霍九州、时央争着抢着抱美人下楼。
缪曼先他们一步,把美人叫走。
“少主,3楼培训部的员工课程,到今天为止,已经全部结束。
这次,来到应姠集团总公司的,不光只有国内分公司的员工,连国外7家子公司,也均派出各自的代表,前来进修。
属下按照您的意思,包了500个额度2000到5000不等的现金红包,争取做到人人有份。
如果您准备好了,我们可以随时过去。
他们知道少主您,要亲自进行发红包的活动环节,眼下正群情激昂呢~”
缪曼冷不丁这么一提,时央、楚盺5人,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
这几天,正值应姠集团一年一度的员工培训期,前后共7日,如果他们没记错,今天该是最后一天。
难怪时忬昨晚,会突然取消,去到国外公司视察的行程,并急着赶回东城来。
除了为着参加明日曲氏的春季盛宴,多半也是为了,能够履行与员工之间近距离互动的承诺。
“好,我这就过去。”
时忬在缪曼的服侍下,穿了一件黑色韩版,英伦长款风衣,补了个妆。
带领身后的众人,下到公司3楼,来到培训厅门口。
“等下让蓝川带着他们几个,从后门进去吧,不然又要引起轩然大波了。”
时忬对着镜子,理了下稍显凌乱的鸡毛头,自以为还不错,可向来注重外表的裴言澈,却十分不满。
“来老妹儿,你先别急,哥给你整整奥!你脑瓜子后边这几个叉,分的不太对劲。”
裴言澈一手发胶一手梳子,三下五除二,就为时忬现有的发型,增添了几分时尚新颖的感觉。
将她额前的八字刘海儿,挑了几缕下来,翘了个高颅顶,再把鬓边梳齐。
“艾玛!贼啦漂亮奥~”
裴言澈说着,又从裤兜里,掏出一对银质素圈耳环,戴在时忬白皙柔软的耳垂,整个人就显得气质如兰。
“这不就‘弄扑普拉波如木’了吗?”
“哈哈哈。”
时忬被裴言澈口中的东北散装式英文,逗的乐不可支。
“嗯,对对…哥你真棒。”
裴言澈冲她扬了扬傲娇的下巴颏。
“那必须的嘛~”
“哈哈哈哈哈!”
这下,连时央等人都跟着一起笑了。
收起笑容,调整好状态,时忬接过缪曼递来的扬声话筒。
在贺玺、贺戴为她打开培训厅的和田玉镶金边框双开门后,从容步入,至少坐着500个人的会场讲台。
“嗨~朋友们,想我了吗?”
时忬登台,那仪态万千的身姿,天生尤物的容颜。
瞬间博得了在场众人的眼球,他们欢欣鼓舞,热血沸腾,一时间掌声雷动,众口嚣嚣。
霍九州、时央等人,便趁着这种热闹非凡的好时候,自会场后门混入其中。
活泼开朗的男员工A:“想啦!”
朝气蓬勃的女员工b:“哇~小应总真好看!”
乐天达观的女员工c:“太美啦~女神!”
时忬宠辱不惊的笑笑。
“好看吗?”
他们动作一致地点头,众口一词。
“好看!”
时忬又笑。
“那你们养我啊?”
时央、沈茗星、季心月一下没忍住。
“哈哈哈!”
“没问题!砸锅卖铁的养!”
见他们还真有人敢答应,时忬赶紧摆摆小手。
“开玩笑啊,我养你们。”
楚盺、邢嘉善:“哈哈哈。”
笑闹过后,时忬言归正传。
“新的一年开始了。在这里,我谨代表应家全员,衷心祝愿你们每一位站在这里的人。
顺风顺水顺财神,有钱有颜有人疼;吉时吉月吉如风,丰年丰月如风增;争福争愿争长寿,寿山寿水寿长生。
自然,希望你们日后无论走到何处,也都能记得,我们最初,成立应姠集团的初衷。
当你人到国外,遇到一筹莫展的就业困难时,就找…”
话说到这,时忬将嘴边的话筒,朝向下立的众人。
他们立马配合的高喊。
“应!姠!集!团!”
时忬心满意足的笑笑。
“我们的目标宗旨是…?”
众人异口同声。
“发掘每个人身上,与众不同的特长!将其无限放大!通过专业的指导跟培训,让他们在各自的岗位,发光发热!”
时忬点头。
“非常好,背的比我都熟。”
霍七夜、宋骞辰:“哈哈哈哈!”
时忬又问。
“我们的条件门槛是…?”
众人:“只要你有困难,就找应姠集团!”
时忬:“坚持为我们扶贫的唯一老板是…?”
众人:“应时央\/应时忬!”
啧!
时忬难得在员工面前无语。
“下次回答的统一点啊,公司法人是应时央,少往我身上揽事儿~”
众人:“哈哈哈哈…”
时央听完,心头一暖。
傻丫头,但凡是她能在外面施仁布德的事,留的永远都是应时央的名字。
男人骨节分明的长指,悄悄摸进衣兜,来回摩挲着一枚,装在绒布刺绣锦盒里的燃红色钻戒。
这是他动用全部身家,特地为时忬准备的,他要尽快套在她手上才行。
可惜,他这般隐秘细小的举动,没能逃过宋骞辰目光如炬的双眼。
“时央,你腰痒啊?我帮你挠挠?”